他，就会被警告，然后退回去。

被当成洪水猛兽了。林音摸摸鼻子，乖乖的坐好，双手交叠在桌上，以表示“我不会动手动脚”，道：“不过小砚你还是辞了吧，课代表什么的，很麻烦的，还要去参加会议，柳老师很懒，一定会叫你改卷子，然后自己去逍遥的啦。”

秦砚嘴角抽了抽，心想这些事听起来像是你会做的。不过被这么一说，秦砚原本就摇摆不定的心更加摇摆了，他没官瘾，从他以往的经验来看，当课代表还挺辛苦的，像是资料的收发分数登记什么的，最主要是当课代表要有人缘，不然真不好做，所以，他还是跟老师辞掉吧。反正一开始就是莫名其妙被选上的。

林音看出秦砚的心在动摇，便打铁趁热的跟他说课代表的各种劣处，“中学的时候就有一个班长因为太认真惹怒了班上的同学，最后被扒光衣服吊到树上，想起来都觉得可怕呢。”

“老师们都不管吗？这里没有训导主任？”秦砚不禁问道，在他以往的校园生活中，训导主任几乎是所有学生惧怕的对像。

“小砚你太天真啦。”林音摇摇头，道：“这里又不是普通学校，老师才不会管这些，只要好好讲课就行啦，至于训导主任，其实就是趋炎附势的小人嘛，看哪个学生背景硬就站哪边哦~当然啦更多时候是要两边讨好，怎么样不得罪学生是一门相当高深的学问呢。”

秦砚低头不语，其实他也知道在这种学校里老师是没办法管学生的，学生都是有权有势的人，每年都会交纳大额的学费，这些老师们一年的收入也不如一个学生的学费，饶是如此，在圣约翰任教的老师能获得的报酬也远比一般老师多，因此老师也不希望自己得罪某个学生而被解雇，置身事外是大多数人的态度。

“其实在圣约翰里更为可怕的事例多了去，像是弓虽.暴或拍裸照之类的恶性事件一年总会有好几起。不过像小砚砚你这种淡漠的人是不会遇上的啦，那些人就喜欢挑有趣的对像下手，像是傲慢的美人，如果背景不够硬，绝对难逃一劫啦。”林音笑嘻嘻的说道：“如果小砚砚害怕的话，就投科我的怀抱里，我会好好的保护你的哟。”

秦砚乎略他后面的话，转而问道：“那么，学校里究竟有没有能管事的人呢？例如说校长……”

“管事的人肯定是有的，要不然还不乱套了，但校长也说不上话啦，要说学校里说话最有份量的，大概是学生会长，圣约翰是学生会自治制度，拥有绝对的权力。”林音想了想，道：“这样说吧，如果学生犯错的话，其他学校是由校方进行处分，但圣约翰则是由学生会来进行，甚至有权力直接开除学生，不用经过校方同意，听起来有点像君方立宪制呀，所谓校长，也不过是个虚位，哪果如果学生会心血来潮，想要罢免校长估计也不是不无可能。”

“这样的话，其实学校挺民主的？”秦砚以往所在的学校学生会和大多数学校一样，只是校方校领导的意志，做甚何事都要经过学校的允许，秦砚初入校好一年正好闹独立，学生会试图将摆脱傀儡之名，但最后在校方的打压下以免职学生会长及其他一干核心干部为终，那次的战争学生会完败，当时在各个学校引起轩然大波，秦砚虽然没有参与，但在旁边看着也很是唏嘘。

林音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一样笑起来，道：“我们学校的确民主，我们是民，学生会是主。学生会说白了就是一群任性的人要操纵一切，滥用职权之类的再平常不过，罪大恶极的不见得会被开除，然而被劝退的可能是无辜的好学生哦~”

“被你这么一说，这学校好像一无是处，处处危机的样子，我开始考虑要不要转学。”秦砚很是无语。

听到秦砚说要退学林音反应很大，激动的拉着他的手，道：“其实也不是的，上述一切皆与我等平民无关，这里的环境好校风又自由，还是很不错的啦。”

秦砚默默的抽回手，没有说话，刚好一个同学过来对他说生物老师叫他去办公室。

“小砚砚你一定要跟老师说你不做课代表哦~”林音认真的说道。

“嗯。”秦砚模棱两可的应了声，便去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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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废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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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切肤之爱（父子兄弟）133

秦砚去到办公室里，里面只有柳舒一个人，听到敲门抬头笑道：“秦同学你来啦，过来帮忙把这些资料分类好。”

“啊……好。”秦砚有一个最大的缺点，那就是听话，如果他是jūn_rén，大概是绝对服从上司命令的好下属。来的路上他就在想要怎么跟老师说他不当课代表，但被老师吩咐做事时几乎是马上就忘记一切，认真的开始把资料分类。

偌大的办公室内，只有纸张的摩擦声以及钉书机按下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柳舒停下了动作，嘴角含笑的看着秦砚的侧脸，后者一直没有察觉，直到把所有资料都分好，才发现老师正盯着自己看。

“老师，弄好了。”

“啊，小砚真是帮了老师一个大忙呢。”直接从秦同学变成小砚这样亲密的昵称，仿佛两人很熟一样，其实算上这次才第二次见面。但因为此人披着一副容易让人生出好感的人皮，秦砚没什么反感或不自在，反而有一种亲近的感觉。

“那个，我有话想跟老师说……”

“是关于课代表的事么？”柳舒见秦砚点点头，便笑道：“我可以知道小砚不想当课代表的原因么？”

秦砚不好意思说怕麻烦，便道：“主要是觉得自己不能胜任。”

“能力什么的，与天赋有关，却也与后天的培养和历练有关，如果觉得自己不行就拒绝尝试，大概就会永远不行吧。”柳舒淡淡道：“这个学校是放牛学校，可是看得出小砚你是一个努力学习的好孩子，昨天的生物测试卷，有两张只写了名字，有六张只随便答了一部份，只有小砚的卷子是做完的，分数比其他的卷子加起来的总分还要高。也许成绩不代表什么，我选择小砚做课代表，是因为我觉得小砚是一个认真的人。”

柳舒没有直接说好是不好，让秦砚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继续拒绝吧，好像有种辜负人家好意的意思，可是不拒绝吧，他也实在有自己的考量。

“这样吧，如果小砚觉得为难的话，不如试着先做一个月，等老师找到合适的人了再说好吗？”柳舒摘下眼镜，一副疲惫的模样捏了捏的鼻梁，未了还叹了叹气，配上那张脸，就像是为学生操劳的好老师。

正中红心。

这样的好人样，是秦砚完全没有抵抗力的类型啊啊啊……

“嗯……好吧。”良久，秦砚终于这样说道。

“真是太好了！小砚真是帮了大忙呢！”柳舒人模人样的点点头，其实心里笑翻了，真好骗呀！“这样的话，可以先请小砚帮我把一些东西送到大学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