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小司经常解馋。导致他才几个月没见小司,小司就成功的从跑的变成滚的。
宴禹怒道:“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它以后就得老实吃狗粮,什么高级定制狗饭都给我停了!惯得它!”闻延还不情愿,他去抱狗,捏着狗脸说:“多可爱啊,它喜欢吃就让它吃吧。”宴禹坚定拒绝:“不行!”地上一人一狗皆哀怨看他,宴禹冷酷无情转身就走。
洗澡过后,宴禹心心念念早上未完成的事,闻延刚一入被,就被一光裸的身体缠了个满怀。两人皆许多日没有过性事,这一两兵相接便天雷勾动地火,一点就着。宴禹不介意先被操,骑在闻延身上像蛇扭着腰,一双屁股被闻延握在掌中大力揉捏留下指印。
吻得面红气喘,下变也湿得一塌糊涂,闻延挣扎着要去拿套,却被宴禹用双腿勾着腰说射里头。闻延动作一下停了,宴禹还以为这人不愿意,咕哝道:“我刚才洗……”话还没说完就被闻延抱了起来,抵在床头就要插进去。
宴禹蹬着腿喊ky,闻延这尺寸不用润滑是要干死他吗。闻延握着那话儿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你不要总撩我,男人在床上禁不得撩。”宴禹觉得自己冤枉死了,他不就是蹭了蹭,磨了磨,又向闻延耳语说要体验上次被干到流出来的感觉而已。
下边禁欲太久,一切感觉都很鲜明,包括闻延寸寸插入的陌生感让宴禹情不自己地揪紧了床单,流着汗让闻延慢点插,话音刚落就被重重一顶搞失了声,整根都进去了。闻延摸着他的屁股,亲亲他眼皮子说:“你忍会,我憋不住了。”
闻延以身体力行地表现了,什么叫憋不住。肆无忌惮地摇床声响得宴禹都怀疑楼下的会不会告他们扰民,但很快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性爱的快感爽得他脑子一塌糊涂,张着腿被顶在墙头一顿猛操,他还得隐忍地不发出声,憋得脸都红了。
闻延的肌肉柔韧地压着他的身躯,那腰所含的力道惊人,憋久了都不像人了,他都跟不上闻延的频率,只软下来被动地承受着耻骨来来回回顶住他的穴使劲磨。操得深的那粗硬的毛发都像没入那肠壁里,让温热柔软的地方润一润。连那硬得发慌的两个囊袋,也没完没了地往里头挤。
弄得狠了宴禹要把腿拢起来,断断续续地说小腹都要被捅穿了。闻延在他耳边即湿又性感地笑着,摸着他的小腹:“捅不穿,你吃得下。”宴禹脸上红的像刚从热水里被捞出来,还是那么英俊,满脸春意。他喘息道:“是……啊都吃的进去,什么叫吃撑了,你……知不知道啊。”
闻延堵着他嘴吻了一通,勾着他的舌头说自己不知道,宴禹在走的这么些天,他想到下面都疼了,想着等宴禹回来,怎么在这张床上干得他再也跑不了。不止这张床,还有家里每个角落,包括那张化妆台,干得他在上面再射一次,才满足。
本以为是床上荤话,却没想到闻延那天晚上,还真的是在那个房间里把他干遍了。从床上到地上,再到镜子前,打翻了不少东西,体内体外都是jīng_yè。如果不是顾忌着小司在外头睡觉,闻延甚至想把他从房里干到房外。
那话儿从塞到他体内以后他就失了先机,没有反抗的余力。只被弄得浑身发软,高潮不断,到后面满满当当一肚子jīng_yè,都无需自己排出来,只腿一张开,就没完没了地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