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延扬眉道:“没有吗?我可是认真的呢。”而他后半句话,却被淹没在周围的哄笑中。
气氛一时活跃起来,很快这茬便不再被提起,国王游戏抽了几回,闻延的运气好像在最开始那把当王以后就用完了。接下来经常被抽中听国王要求,有用嘴给胯下啤酒开瓶,抱着男生跳水,还得和他身边那清秀男孩舌吻。
没有不敢做的,直把气氛活跃的更嗨。宴禹也被抽中了,他得在二号身上跳脱衣舞。宴禹抱着手笑道:“我的脱衣舞各位还没看腻?换一项吧。”
宴禹这话不假,早些年他玩的比较疯的时候,还学了鸭王那视频里的舞,只不过他抱着颠弄的对象是男的。还被程楚拍了放上微博,小红了一把。幸好酒吧光线混暗,手机像素差,看不清他的脸。
后来他纹了身,就基本不脱了。只有半年前在台上勾引闻延的那次脱过,如今做派正经地符合自己斯文皮囊,连扣子都扣多了几颗。
闻延举起手里的牌,上面明晃晃地二号,他看着宴禹,张开了自己双手:“我无所谓,你随意。”
闻延都发话了,其他人更是起哄,还有人说都快忘记宴禹的身材有多好了,是该秀一秀。
宴禹也是个痛快人,他取了眼镜让程楚替他拿着,喝干了杯子里的酒热身。其他人见他真的要跳,纷纷让出一块地,只剩闻延在那好整以暇地坐着。
他拿出手机放了首《sister》,伴着前奏,他稳步朝闻延走去,一步一节拍。他衣服下摆从裤子里拉出,修长的手指从下方开始解开,扣与缝的分离,明晃晃的灯衬着肌理的暗影。
宴禹动作不经意极了,却带着丝丝入骨色意。那是他的手、皮肤、眼神、嘴唇与味道,糅合在一起,终成独属于宴禹一人的情色。
他敞着衣服,却没有脱,皮带抽开,潇洒地往旁边扔下。在铁扣落地的那刻叮匡时,他坐上了闻延的腿上。
宴禹唇靠得极近,却不吻。他手揉过闻延上半身每一处,那赤裸的皮肤被他掌心所握,像是调情又似进攻。倒不像他是跳舞的,更像趁机占尽便宜的风流子。
他拧过身,屁股挨上闻延的胯,本只打算晃两下完事。谁知衬衣被人从后面拉了拉,闻延湿热的唇贴上了他的纹身,他知道亲的地方是飞天的手臂,他的肩胛骨。
嘴唇一触即离,舌头却抵在背脊中间,一路上滑到他后颈。宴禹呼吸一沉,他本想起身,却被人从身后摸上大腿内侧,后颈肉被叼着,shǔn xī了一下。声音响亮,不必看也知那里留了痕迹。
等音乐收尾,宴禹从闻延身上起来,将自己衣服扯回原位,扣好。他面不改色,闻延也依旧是那副自在模样,周围却不少人被他们俩的互动给逼得面红耳赤。
他刚扣好扣子,就感觉有人摸上他的腰。回头一看,是闻延捡起了他的皮带,从后方给他穿好拉紧。他配合回身,让闻延替他扣上皮带。等一身齐整地回到座位,程楚挨过来凑到他耳边说:“你说你们俩没干过谁信,刚刚都快色死人了,你是没看到,从我这个角度看他那个眼神啊,闻延肯定,绝对,在你刚坐上去的时候,就想把你就地办了。”
宴禹听到这话,一晚上都不怎么高的兴致终于被调动了点,他看了眼闻延,再回头和程楚低声道:“谁办谁……还不一定。”
泳池派对以后,闻延还大手笔包了酒店三层楼的客房,以备不时之需。想睡的就过去睡,要打炮的,随时有房间搞。
宴禹喝了不少酒,红的白的,深水炸弹鸡尾啤酒过了一轮,喝得喉管发烫,舌头发麻。
这时候又开始瞎玩,两队人下泳池闭气,一人负责在上面吸气,然后到泳池里嘴对嘴渡,哪边先受不了的输。
宴禹觉得自个情况玩不成这么刺况觉得有趣。本来大家都是玩玩而已,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