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是很喜欢民间的这些小玩意,上次出宫还看了好几眼吗。”陆扉将已经快要舔完的糖葫芦彻底拿出,体内被抽出的感觉让皇上眼神恍惚,下腹的空虚变得强烈,yín水滴得也更多了。而舌头堵住了yín水的出口,模仿性器在里面顶弄搅动,把内壁都舔舐遍了,反复的羞耻的舔弄声中皇上一阵迷茫,脑海渐渐被不断来袭的快感占领,双眸里都是泪水。
“没有……唔呜……阿、阿阿……呜呜”两片柔软的嘴唇又再亲吻穴口,深深吸吮了几下,高潮便直冲脑门,本已紧绷的小腹抽紧,越来越不在意在公共场合交合的皇上大声的呻吟著,舒缓那种让他身体变得更加放荡的快感。
陆扉的欲望撑开炙热软透的甬道时,无力地倚靠在宝座上的皇上喘著气,遍身细汗沁出,从未有过的炽烈快感伴随著前列腺的摩擦,皇上发出轻微的爽透的喘息,两手紧抓著飞龙,指节泛白,乳白色的男精从阳物顶端小孔划出一道弧线射了出来。
“啊啊、啊……呃、、……唔……嗯嗯……皇……叔……啊啊……”
没有给皇上喘息的时间,烫热的巨物突然全根往外抽,然后毫无缓冲地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插干进皇上的yín穴深处,撞得皇上身体也跟著猛烈晃动。每一下的顶撞都插得又深又猛,就宛如被木桩击打,皇上脑干麻痹,喉咙发干,只能无意义地发出单音节。
“哈……啊啊、啊……好、好、快……好、哈…啊啊、爽……”
皇上不知道自己怎么被翻了过来,趴在宝座上无力地撅著屁股接受ròu_bàng的cào干,被陆扉突如其来的攻势撞软了腰,每一次撞击都戳过最敏感的点,不同于以往这次皇上真的什么都说不出了,更别说是yín叫,皇上这才知道以前陆扉是留了力气,又痛又麻感觉让快感不断累积,ròu_xué尽可能地被撑开,每次皇上适应了陆扉就会选一个新的角度攻占他内部最敏感的yín肉,两个蓄满阳精的囊袋随著撞击狠狠拍打在皇上圆润的臀尖,让肥美白皙的臀肉渐渐泛上被掌掴的红。
“啊……啊……啊、啊啊……”
皇上被干得脸颊潮红,身体高热不退,持续抽送擦干的紧实的肠道的麻痹中又有一股难言快意,被集中火力击顶那敏感处时,皇上张大口小声地闷哼,口水不断落下,后穴被粗热的龙鞭富含变化的chōu_chā顶弄干成一个火红的肉洞,猛插之间根本没有让鼻腔与口腔喘息的机会。瞬间捅入带来的快感摩擦著敏感的肠道,皇上的高挺的阳根发烫发麻,猝不及防又颤抖著喷出一小股jīng_yè。
陆扉没有再绑著皇上的分身,而是将皇上的手绑在地毯上高高的烛台根部,拉开皇上的大腿从侧面cào干,浓白的jīng_yè从红肿不堪的穴口大量地喷射进去。陆扉捂住皇上呼吸的鼻腔与呻吟的嘴唇,将他的衣物全部剥去,搓揉拧弄冒出乳水的艳丽乳粒,直至将奶水全部吸食一空,皇上的眼神开始涣散,自己的阳物因为喝完yín奶重新怒勃,便又开始整根没入灌注满jīng_yè的隐密的yín穴内,榨取皇上身体里所有的jīng_yè,疯狂地lún_jiān这个为自己张开腿的男人。
皇上最后被抱在陆扉的大腿上,君临天下般看著空旷的大殿。外翻的ròu_xué含著经过多次yín水洗礼变得紫黑的龙鞭,看著台阶上满是自己的jīng_yè,甚至还有尿液,双眼睁著流下两道眼泪,高大男人强势的cào弄根本不给他说话呻吟的机会,后来甚至用一个幽黑色的球型口塞堵住他的嘴,宛如下巴被卸掉一样涎液不断地从艳红的嘴角流出,浑身赤裸的身上遍布著jīng_yè,前面花穴亮晶晶的,他自己只能扭动腰肢,迎合著粗长ròu_bàng插入,这时陆扉已经不再狠干狂cào了,而是有节奏的顶撞,皇上小腹上射不出什么的阳具又渐渐随著前列腺的戳插颤巍巍地支起,全身痉挛著,就像只煮熟的螃蟹般泛著艳丽的潮红色。
大量的jīng_yè喷涌进那个好似失去弹性的yín穴里,犹如shī_jìn般又重新涌出来,皇上不停地颤抖著,宛如被过电了一般,陆扉也终于拿下皇上的口塞,让皇上发出痛苦又甜美的呻吟。“本王忘了跟皇上说,皇上重病不适,需要到小叶禅寺休养,皇上也没去过雁门一带,正好欣赏沿途风光。”
皇上麻木地看著起身离开的男人,正如他心底猜测过又压到最深处的想法一样,之前那些陪伴也是武安王为了他按预想一样退位。
“为什么……皇叔……”已经接近半昏迷的皇上喃喃道。
沉默令皇上想起了陆扉曾经说过的要将他送给单于和亲的话,按军情所说北匈奴被打得不敢抬头,只有他们送女子过来,断没有他们将人送去,除非武安王谎报了实情,欺骗了天下,那一纸和约或许带了附加条件,大捷也只是单于与武安王的一个套,皇上几乎失神,因为绝望与失望想到了太多太多,天下,江山,或许以后都会被武安王cào控,朝廷会源源不断流失权力,太子不是傀儡,胜似傀儡……
“你……”
“皇上有什么就可以说了,以后本王不会与皇上相见了。”
“我恨你!”
皇上话音刚落便被男人狠戾的掌刀劈下,带著滑腻汗水的身体碰撞在坚硬的宝座上,随著掉落的巨响把他的思绪把他的心撞击得粉碎,眼前阵阵发黑,皇上保持眼睛半闭地看著这个欺骗他身心与江山的阴谋家,宝座的扶手撞得他的肩膀是那么痛。
可皇上已经感觉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