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这么不专心。”
付朗真喘了一口气,自嘲哂笑,“你不是…会读心吗……”
陆扉啧一声,进入到柔软发烫xiǎo_xué里的手指准确地顶了顶付朗真肠壁上的那一点,“我只会cào你。让你发著浪呻吟,哭著求我干进来。”
捂著付朗真的薄唇,吞没进xiǎo_xué里的修长的指节,抽送著,chōu_chā著,床单很快积了一大滩yín水与润滑液混合的液体,自然,是润滑液居多,可是都是在付朗真的身体里流出来的,让付朗真下身黏腻,就像从xiǎo_xué里自己流出这么多yín水一样,付朗真两条修长的大腿也不停颤动起来,随著抽送臀部都开始绷紧放松,绷紧又放松,可怜又可爱的样子。
可是付朗真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晚了,因为是他身后一直看著他的禽兽发现的这个事实,“你的腰都跟著我扭起来了,很舒服对吧。”
“啊、啊啊…啊……哈……”
随著对方手指的chōu_chā,付朗真失神地发出单音节的呻吟,“不要……不要再戳了!”
他不想再被手指玩弄了,他毫不怀疑男人可以用手指就让他射出来,或者直接用舌头舔射他,那他真的不用做人了,还不如,还不如就这样,他也能早点从这个魔窟解脱。他束缚在阳具套里的分身也难受到了极点,渴望著释放。
“那要怎么样。”
“进来……就像你想的那样。”男人好像真的会读心,抚摸著他翘起的阳物,轻轻拨弄下面的毛发,按著底下的会阴,但是此刻温柔的爱抚对付朗真无异于折磨。
可付朗真没想到,那个邪恶的东西真的被解开了。他以为男人还会这样一直地折辱他,不让他射出。
“虽然你没有哭,董事长,但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男人托住了他饱满的腿根,因为重量肉都陷入到指缝里,留下红红的印子,火热硬挺到极点的东西寸寸挺入软热无比的xiǎo_xué里面,付朗真的手被铐住,无处著力,只能喉结滚动著,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就这么被直直地插进去,那东西好像著了火的木棒,让情欲的烈火在他身体里肆掠,他的阳根也高高地竖起,被逼迫著流出晶莹的液体,由性器顶端滚落了下来,无声地渗入床单里面。
“一会就好了。”男人温柔浑厚的声音贴著付朗真通红的耳廓,不断亲吻他的侧脸,手覆在他两片胸膛上,食指与中指夹著挺立的乳头,缓慢揉搓著比女人的乳房坚硬许多的胸膛,不断打圈,好像要把这两片胸肌揉得绵软一样,男人的手是这么热,声音又是这么低沉圆润,直把他的身体搓热成一汪温热的春水,两人交合的地方升腾起麻热,甚至有水滴出来,令身体内部感觉到空旷空虚。
陆扉让付朗真的脸扭过来,揉捏那肿胀的乳珠,吸吮著他的舌头接吻,他已经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心防被暂时卸下,脑袋里也是一团浆糊,甚至开始情动了,好猎手与好的将军,都懂得乘胜追击。
付朗真微微颤抖著,脑子与身体都凌乱不堪,由淡粉转为艳红的柔润肠肉收缩吞吐著身后男人的阳物,完全没有察觉自己浑身通红的身子已经变成他曾经厌恶的放浪,映射在面前的落地镜里面,被男人看透,摸透,变得熟软……
一声呻吟终究从他被松开的唇角溢出,明明还没有动,却像被彻底干开了一样,诱惑著拥抱他的男人深入。
噗滋噗滋地,yín靡的交欢在这间房间拉开了序幕。火热的阳具终于随著陆扉的挺腰在xiǎo_xué里chōu_chā著,陆扉托著付朗真的膝弯,双手绕到付朗真的腰腹处,让高大俊美的男人的屁股与双腿抬起来,在镜子里看著交合的地方是怎么被粗壮的肉刃chōu_chā的到深处的,又是怎么顺著毛发汩汩滴出骚水来,付朗真的手因为缓慢而坚定又极深的chōu_chā,受不了地紧绷著挣扎著,被手铐弄出红痕。
“别乱动,再动我就忍不住要完全cào开你的sāo_xué了。”
“呜……太深了,你放开我……”实际上付朗真是感觉太剧烈,镜子上的画面又太羞耻,令他不禁抗拒。
“宝贝儿,你的哭腔太好听了,再叫大声点。”虽然陆扉腰力过人,但这种不得力的姿势到底不爽,他也不想彻底把付朗真惹毛了,而且那双手这么漂亮呢,虽然可以戴手表可也只能戴一边,陆扉不想让别人轻蔑他,知道他被别人凌辱过。他就把付朗真抱到枕头那边,松开他的手铐,让他可以扶著枕头发泄一点内心的愤懑。
陆扉一巴掌糊在这个高傲的男人后臀,暧昧地揉了揉,看著他的董事长浑身颤抖恐惧被拍打的样子,终于不戏弄他了:“抱著枕头宝贝,我要来干你了。”
硕大的guī_tóu撑开拼命收缩的gāng穴,付朗真抓住枕头缓解那种麻痛,身体被完全撑开,粗长无比的阴茎就顺著他被漫长的前戏弄得水淋淋的后穴cào了进去,抵著前列腺摩擦润滑,深处的肉壁变得更加放松可以容纳粗大的火热,就著他放松下来的身体,男人长驱直入。
“啊、啊啊、……啊……”下身饱饱胀胀,充实无比,勾连出奇异的快感,内壁的黏膜不断被刺激,被顶弄,将他的理智击溃只余下了欲望。
“董事长,你好紧。”
付朗真实在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没尝试过的体验,比起刚刚被深插著捅弄开拓,现在这样穴壁的不停被摩擦,翻腾出来的快感实在是让他食髓知味,每次被擦干过都是满足,每次被抽出来都是空虚与不足,就想男人的频率加快,他的呻吟声也变得煽惑沙哑。
男人将他的身体翻过来一点,让肉刃绕著ròu_xué转了大半个圈,那里眼看就要射出来,却被手指掐住根部,泪痕留在了付朗真的眼角,因为不断补充著泪水迟迟不能褪去,却被男人的唇吮住,隔断了路径。
“眼睛都红了,有这么难受吗?”陆扉退出了一点,却被付朗真抓住了手腕,来自两人的温度交换著,脉搏也互相传递著。在这样的静止下,火烧的感觉从交合的地方蔓延,直至内部,每一个毛孔都在说著不足。
“那我继续了。”陆扉唇角上扬,轻笑起来,在付朗真眼里,这魔鬼好看得不似真人,像是他们公司与美国的集团共同开发的网游里面那个最终的魔王,啊,还是魔头啊。
付朗真还没开发过的身体果不其然承受不了接连的性爱,被做晕过去了。他醒来时还是在那张单人床上,略厚的被子盖到他瘦削的肩膀处,也遮住了那些性爱的痕迹。
他试图张了张嘴,嗓子低哑得几乎不能出声,他试图移动身体,虽然还是十分酸痛,但体内没有黏腻感,男人明明在他身体里喷射了一次又一次,好像要把他干得怀孕,可是此刻身体都清理干净了。
他的唇边被递来水杯,带著深邃的味道的男人托著他的后脑让他将水喝下去,一边说道:“现在是凌晨三点半,再睡四小时你就可以去准备上班了。”
明早还要开例会,付朗真没有在这时候逞强,疲惫地点了点头,七点半起的时候他的身体应该好许多了,半个小时回自己的地方,八点半到公司,九点正好开例会,他可以坐著听属下意见,这样就不会太累。他像钟表一样机密的大脑运作起来,他昨晚既没有看季度报表,也没有看计划书,却一点愧疚感都没有,反而纵情放纵著自己而得到那么多可怕快感,而且现在还很想继续睡,太罪恶了。
“你来找我不就是为了好好入眠吗,睡吧。”
“别读我的心思!”被戳破心意,付朗真强撑著低哑地说。
“好好好。”陆扉这次真的没读心,因为付朗真这个工作狂的表情其实很纠结。不过这种时候,自然要好好顺毛哄。
见付朗真沉默下来,陆扉搔了搔微微摊开的手心,手一下子就想缩回被子,却被男人的手指抓住,“再睡不著,你可以随时联系我,随时随地,何时何刻……”
……
「怎么样,这次任务物件不错吧,早知道你喜欢这种类型的我就带你来了,完成之后的信用点都很高呢。」完美倒三角的身材一览无遗,是陆扉在淋浴,已经从人形回到空间里的系统一直在他耳边邀功。信用点是分阶段结算的,这次的收入让系统简直乐开花。宿主本来就应该这样嘛,拿出总攻的气势把强受也好弱受也罢都做晕!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反感。」玻璃门扉打开,海洋的味道从浴间里涌出来,水珠从他的发根滴落在地板上,陆扉赤裸的足部踏在开了地暖的大理石地板上,漫不经心地说。
「因为太强悍了啊,比起软软的男人,这种有可能会下不去鸟啊。」洁白的浴巾围在精壮的腰间,房间也不冷,陆扉暂且就这样保暖。
「我觉得你需要重修一下语言造诣。」陆扉终于知道怎么禁言系统了,他回到主卧里,将柔软的枕头叠放著躺上去,不顾系统激烈的反抗将信号掐灭,反正系统可以在总部里自由活动,只不过不能跟他交流而已,他的手指抚摸著手机画面里那张单人床上蹙眉的睡颜。
真是可爱呢,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