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扉笑起来:“你家太多。带你回南区?”
南区是付朗真长大的地方,他从大学开始创业,直到现在三十余岁,拥有了这家世界知名的科技集团,他以为自己可以面对一切风霜,没料到世界上还有陆扉这样的人。
看著飞驰的窗景,付朗真想到了过往,渐渐神思恍惚,陆扉体贴地没有打扰,自然也没带付朗真回去他想去的地方,而是带去了付朗真公司旁他住的楼中楼里。
喝的酒都涌到腹部,付朗真暗哑动情的呻吟,被陆扉按在门边接吻,直到陆扉给他浴巾,让他去洗澡。陆扉很多时候看上去真的是个完美情人,只是到了某种时候,就……
天花板吊下来了皮带,连接著绑住付朗真的手的皮制拘束带,他的脚也被吊起来,形成一个m字打开的姿势让他臀部悬空地被干。正好对著陆扉胯间的位置,男人的性器噗哧一声直插到底,生生擦过烫热的肠壁,付朗真戴著个黑色的口塞,呜地一声出了声,陆扉抱住他的臀根抽了半截出去,又像用一把匕首强行开保险柜的锁一样从各个角度顶弄他的gāng穴,插弄间噗滋有声,次次深插到底,令付朗真再也想不到什么东西。
觉得身体都像被陆扉狰狞的粗大摇散了似的,热辣辣地疼著,付朗真的泪腺变得脆弱至极,阴囊撞击著他的屁股。逐渐地疼痛间冒出丝丝快感,最终汇成海潮,快感将他的意识冲撞的七零八落,他的身体已经慢慢地从痛楚中得到快乐。付朗真的gāng穴太紧窄,陆扉很容易就摩擦过那个敏感的腺体,带去阵阵绞紧,让他有些想溺死在这个男人的身体内,他一改刚才的激烈,细细捣弄紧致炙热的xiǎo_xué,频频触碰付朗真最脆弱的地方,令付朗真无力的膝盖开始抖动,激烈的快感从尾椎涌向后脑与脑髓,羞耻地不由自主地不断得到高潮。
终于,阴茎抽了出来,干成一个圆洞的xiǎo_xué悬空地流出了刚刚男人宣泄在里面的jīng_yè。陆扉将付朗真的口塞取下,让他保持著这副上下两个口都合不拢的样子,取了自己的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将付朗真传给他的那张照片拼起来放在一个画面上,在付朗真面前晃了几秒。
画面上坐在火红跑车副驾驶里冷漠的男人,跟旁边全身赤裸被吊起来,两片饱满臀瓣间的gāng穴都合不拢,不断滴著jīng_yè的男人形成了强烈对比,只要看到就无法忘记,冲击著看到这幅合成照片的所有人。
“我有没有说过,黑色很适合你,董事长。”陆扉的声音带著激烈性爱过后的性感。
付朗真俯身在地上,被赤黑的皮鞭鞭打,他光裸的背部旧痕未消去,新的红痕又添上来,鞭子落在他的股沟间,他含住黑色gāng塞像狗一样缓缓随著每一鞭落下摇晃屁股,第一鞭,就晃一下,第二鞭就摆两下,因为疼痛或快感数错了就要重新来,让露出的那一截皮塞子也左右摇摆起来,快意伴随著痛苦逼他呻吟了出声,沦落著失去所有尊严。
“啊”
又一声因鞭打而生出的呻吟回荡在室内,带著高潮欲望的声线却好像诱惑著男人去cào干他。没错,付朗真同样在这越来越适应的鞭打中得到了以前没有过的快乐。付朗真被束缚著分身,不让男人满意就不能射。他被yín虐时拍的照片越来越多,只要有网路存在,就会令他插翅难飞,越来越上不了岸,就像现在,也有一个黑洞洞的摄像机对准他,拍下他被鞭打呻吟的模样。
陆扉让他翻过身,付朗真保持著蜷缩著四肢的姿势,陆扉换了绳索鞭打在他的脆弱的乳头,腰腹,会阴上,令那些部位疼痛中带著痒意,只要被衣服摩擦过,都会唤起致命快感。
“哈……哈”
他无力地喘著气,陆扉将那个gāng塞抽出一半,又完完整整插进去,往复不到三下,付朗真就呜咽著射出来。
陆扉看向放在一旁的奶茶,勾起唇,他拿起像艺术品一样以银色金属镶边勾勒出轮廓的骨瓷茶壶,渐渐倾泻侵浸到付朗真身上,微微烫热带著奶香与茶香味的白色液体,混合在带腥味的jīng_yè上,董事长付朗真就像被射满jīng_yè一样,被这种浓郁的味道浸染,与身下浓重色彩的地毯一起,形成一幅最奢靡yín靡的画面。
“啊……啊…要射了……”
付朗真只穿著一件奢侈品牌的白色衬衫,扶著公园的长椅,像撑在他那间奢华的董事长办公室里黑色宽大的办公桌上一样,卖力呻吟,他被身后的男人抱住chōu_chā,gāng穴紧紧地收缩著,鼻梁、额头与腰腹间都被汗水打湿。
陆扉的手缓缓地抚摸到他胸膛前,从扣子开了的地方把手伸进去,覆盖在他的胸肌上,咬著他的耳垂说:“董事长,你上下都湿透了。”
“嗯啊……哈……够了吧…………不要再玩弄我了……”
“怎么够呢,去椅子上趴好。”
付朗真被松开了,身后的ròu_bàng也从他的体内抽离出来,带去一阵的空虚感,他缓缓地走去长椅正面,膝盖爬了上去,暖风吹过他袒露的部位,男人还迟迟不来,他不禁往身后看去。
男人用手暖著跳蛋,那对深灰色的眼眸见他看来,便抚摸著他的臀部说:“等急了吗?”
“不要……”
“不要什么。”
“啊啊…不要跳蛋…我想要…啊…想要你的东西。”男人修长的手指在濡湿的xiǎo_xué里抽动著,付朗真的腰更加酸软了。
“真的吗?”男人让他偏著头看自己,眼睛里流露出一点危险。
“真的。陆扉……亲吻我……求你”付朗真喃喃地说。
“好吧,既然这样。”
付朗真的身体被转过来,背部紧紧地贴著还带著一点冷的长椅,手腕被男人按住,随即膝盖被推起来,火热的性器深深地插进去,付朗真努力地仰起头跟男人索吻,可是始终离男人差了一点,他探出了舌头,终于看见了男人的笑,舌尖纠缠了起来,火热的肉刃也插到他体内的最深处……
终于,他下身满是jīng_yè地倒在长椅下,失神地喘息著哈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