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有惩罚?」老王泪眼问苍天。
天天接著说:「从今天起,五天,不,一个星期你不准靠近我和儿子。」
「不可能!」老王直接拒绝。
「好。」天天笑了笑,「不答应那就不是一小会儿找不到我们了,我让你一直都找不到我们。」
「你要干什么?」老王真急了。
「不干什么,你让我担惊受怕,当然也要让你还回来。」天天道,想起昨天自己一天的心情,他现在恨不得连老王的头毛也剃个干干净净。
「你别冲动!好!我答应你!一个周就一个周。」
然而老王也还是充分的体会到作恶的后果,天天直到半夜才把精疲力尽的他放出来,他却不能如同往常一样捉住天天打一顿屁股,甚至,连和天天挨在一处都不被允许。
老王第一次体会到媳妇生气日子很不好过了,天天一个星期都当他不存在似的,也不搭理他,他以前「鱼大肉惯」了,突然改「吃素」了,整天抓心挠肝,想天天柔软的腰,湿热的穴,甜甜的小嘴,晚上鸡巴没有了肉套子,都冷成冰ròu_gùn了,睡都睡不好。
老王悔不当初,早知道后果这么严重,当初就不该那么做啊,而且他毛发旺盛,第三天下面的毛茬儿就冒出来了,又刺又痒,闷在裤裆里,更是相互扎得难受死了,老王心里身理上承受著双重折磨,恨不得时光倒流,把那天愚蠢的自己一把掐死。
好不容易一个星期结束,老王迫不及待跑到天天面前晃悠,天天目不斜视的哄孩子睡觉,孩子睡著了,天天回到灶房洗碗,老王跟在后面,离著四五步的距离,这些天他仿佛养成一种惯性了,天天没有叫他,他居然有点不敢过去了。
天天哪里不知道身后跟著的大狗似的人,这么多天,他的气早就消了,努力的憋著笑,收拾好灶房,又继续收拾里屋。
老王跟了半天,见天天不理他,才干巴巴的开口:「一个星期了。」
天天抿著嘴角,不说话,老王急切的说:「你说只惩罚一个星期,宝宝,原谅我吧?嗯?我错了,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你别不和我说话,别不理我。」
天天依旧不理他,兀自的收拾好,然后去洗澡了,这一回,老王居然老实的没有跟进去看天天洗澡,天天出来拿衣服。
老王垂头丧气的蹲在洗浴间门槛边,下面由于穿裤子短毛茬会刺拉,搞得他连内裤都不敢穿,下面有一小层毛的大ròu_bàng也耷拉著垂到地上,灰头土脸的。
天天心软,冲他招招手,「过来…」
老王瞬间满血复活,一步蹦到天天身边,猛的抱住他,「宝宝,你原谅我了?」
「嗯,一个星期的惩罚结束了。」天天温声道,「不过以后你不能再犯了。」
「宝宝,你太好了,我爱你,我爱你,我好想你。」老王仿佛被天上砸下来了大金盆击中,宝贝儿的身体还是这么软,声音还是这么好听,身上的味道怎么这么好闻…老王紧紧的搂住天天,在他脸上胡乱亲吻,把天天勒得喘不上气来。
「轻…轻点…你弄疼我了。」天天嗔怪道。
老王被罚的一个星期,天天也同样饥渴极了,此刻被老王一亲,一摸,整个人身体都酥了半边。
老王深知得罪媳妇的结果,不敢再肆意妄为,忍著冲动,放松手臂,嘴唇在天天甜软的红唇上恋恋不舍的辗转碾吸,两人光是一个亲吻,就把平静了一个周的欲海掀起滔天巨浪。
老王不停的和天天接吻著,手上使力,把天天抱起来,天天双腿夹住他的腰,手紧紧搂住老王的头,两人疯狂的亲吻,大手急切的扯开天天的衣服。
天天胸口剧烈的起伏著,胸前的一对巨乳摇晃成一道道乳波,老王半天扯不来天天的内裤,索性一使劲,「刷拉」一下撕烂了,手指胡乱的在阴处一摸,已经湿漉漉的了,几片花唇更是像饥渴的小嘴一样,一张一合,渴望著被狠狠的浇灌。
天天被他吸得喘不上气,抬头换气,老王已经顺著脖颈亲吻下去,嘴巴含住绽放的乳头,舌头有技巧的舔舐打圈,然后吸住,一双肥硕的奶子积累了很多奶水,被老王一吸,宛若泄洪一般,迸射出香甜的奶白色奶水,老王吸溜吸溜的全部吸食干净,天天被吸的红霞飞布,喘得万转千回,花穴里被吸奶刺激的痒痒的,阴道里都泛滥成灾了,老王站在他的双腿之间,天天不由的夹住他的腰,下身无意识的在男人身上蹭著。
「唔…唔…」天天迷离的哼哼,细腰扭动,细柔曼妙,两个穴里都淌出水来,浸湿了老王赤裸的鸡巴,天天此刻被欲望烧毁了理智,只想要欢乐,忘记了羞耻,阴户大张著去蹭老王毛刺刺的那一大根,短毛又硬又刺,扎得娇嫩的花唇火辣辣的,又疼又痒,十分爽和过瘾。
老王情难自禁,也同时被他这幅饥渴的骚样刺激得不轻,不轻不重的在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警告他不要再这么骚了,握住热度逼人的大家伙「啪啪啪」的拍打湿哒哒的阴户,打得yín水四溅。
「唔唔…唔…」天天被那东西刺激得不轻,软乎乎的哼哼:「要…想要…哥哥…」
老王被他叫得血气翻涌,花穴已经彻底湿透了,前戏也做足了,终于步入正题,扶著大鸡巴,丝毫不停顿的由上至下的对齐湿滑的蜜穴就干了进去。
「唔…啊…」双方都发出满足的喟叹,深深的喘了口气,天天浑身都在颤抖,感受到大ròu_bàng在阴道里穿行,所向披靡,阴道里的软肉只能乖乖的听话伺候,鸡巴往外带出的yín水在插入是摩擦成细白的泡沫敷在被撑圆的穴口四周,两片小阴唇被撑得变形,紧紧的箍在ròu_bàng根部,带著短毛的ròu_bàng,比以往更带给他难以言喻的麻痒,刮搔得敏感的穴肉又疼又爽。
天天尽情的发出一串串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啊…好棒…大鸡巴干死我了…那里…啊那里…」
老王爽得头皮发麻,ròu_bàng熟门熟路的cào开紧致的阴道,guī_tóu坏心眼的顶弄花心几下,不由得出声问道:「哪里?这里吗?」
「就你讨厌。」快感劈天盖地而来,天天激颤得一口咬在老王凸起的喉结上。
「嘶」老王抽气一声,这里可是男性尊严的象征,天天咬这里,这是在鼓励他啊。
老王双手一使劲,把人抱得更高起来,天天怕摔下去,赶紧攀住他的肩膀,双腿盘在他腰间,整个人骑坐在老王身上,全靠插在花穴里的ròu_bàng连接著,立起来之后,穴里的yín水一股一股的往下流。
「嗯唔…啊…好深…太深了…被捅穿了…」天天趴在老王耳边放荡的呻吟著,软糯性感的鼻音勾的老王更加卖力操干起来。
老王死命的掐住天天的细腰往鸡巴上摁,干得不著力,把一边一张堆杂物的桌子一扫干净,老王直接把天天放在桌子上,天天身体向后倾,双手从身后撑住,两条腿分得大开分别踩在两个桌角上,一副任君采颉的乖巧模样,老王掰著白嫩的腿根大开大合的狂cào猛插起来,伴随著桌子发出的吱嘎吱嘎声,两人动作激烈得快把桌子都摇散架了,天天被干得身体一耸一耸,一对爆满的巨乳也晃荡得厉害,白花花的性感肉体迷得老王理智全无,大手抓住眼前猛晃的奶子揉搓挤压,快感从交合处同时感染著二人,如同升天般的美妙性爱,两人眼前具是闪现出劈里啪啦的火花,花穴越缩越紧,大ròu_bàng却蕴含绝对力量,仍旧能从箍紧的穴道里艰难拔出,然后又破开凌乱的穴肉直击宫颈,宫颈拼命的分泌宫颈液,却不能阻止肉体上的战栗颤抖,大鸡巴越干越凶猛,越来越粗大,阴囊抖动胀鼓鼓的,啪啪啪啪把阴阜都拍红了,如此高速的猛干了上百下,阴囊越来越鼓,guī_tóu硬生生粗涨一圈,铃口大张,zǐ_gōng里也到达极致,缩得紧紧的,在guī_tóu穿越宫颈抵达zǐ_gōng射精时,zǐ_gōng疯狂收缩痉挛,宫颈也颤抖著收紧,紧紧的卡住冠状沟,ròu_bàng完全陷落在花穴中。
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之后,两人大汗淋漓,天天双目失神,被干得浑身持续痉挛,下腹还在激颤,剧烈的抖动著,两人喘著气相互依偎著,好半天才从极致的欢愉中清醒过来。
作家想说的话
不知道对老王作死的结果大家还满意吗?这其实有两版,另一版写天天离家出走的,可是一、天天本来很爱老王,完全可以平等的解决问题,离开好像不太合适。二,咱们这可是大甜文,写离开实在是有点虐,于是我重新写了这样的「惩罚」,不满意的也委婉一点了,爆肝了,一章写两份的可能只有我这个话痨作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