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着纳贝尔接下来的话。
“我们的方针是这样的,10亿美金的账先到你们账上,运用军火的事情交给你们,当然这部分的酬劳另外折算。”
“很多人盗卖军火最怕被人知晓运到目的地,倒是第一次听说,要我方运货,听起来是不错,但是……风险和酬劳的比例是如何?”慕哲.雷里斯多直言道。本来买卖是存在风险,但是纳贝尔家族在德国上流社会的地位,这点诚信在风险上起了保证,而且对方是款先到账,再发货,通常情况下是先货再发款。
这样好的事情,慕哲.雷里斯多自懂什么叫交易以来,第一次碰见。
但是由他们运货的风险也是相当高的,雷里斯多家族由于是黑手党转变而来,虽然雷里斯多集团在意大利的名气日渐趋势,但是黑手党的背景却没有完全的脱离,理所当然,他们的动作也非常的吸引国际刑警的目光。
“各半。”纳贝尔爽快道,“如果军火被警方扣留,那么我们只支付5亿美金的账款,如何?”
“听起来,我倒是不吃亏。”慕哲.雷里斯多思索道,:“那么运货的方式如何?”
第10章
谈到这里,纳贝尔的心中已经有了大概,也肯定眼前的黑道教父对所谓的交易是有兴趣的,不得不赞同这个男人的胆色:“有你方的人员运到中国香港的维多利亚港口,交给那边的负责人就可以。”
哦?慕哲.雷里斯多很是意外:“如果停留在维多利亚港口的话,势必会引起更多的关注,你确定?”
“我很确定。”纳贝尔坚定道。
“我需要时间考虑。”维多利亚港口,风险非常大,但同时也有一定的安全性,毕竟军这东西谁也不会想到从政府的港口进。【纯属虚构,如和现实违背或者冲突,请勿介意】
“当然,但是我们的时间不多,一个晚上,如何?”纳贝尔很爽快的同意
“足够。”慕哲.雷里斯多走身。
“那么,先预祝我们合作愉快。”纳贝尔也跟着起身,拍了几下手,待者推车进来,上面是一瓶红酒,红酒的周边是细碎的冰块,“早就听说雷里斯多少爷是品酒的行家,我这儿偶然之中得到了一瓶,据说是年代已久的红酒。”
纳贝尔瓶盖开启,分别倒在四个高脚杯里:“请。”酒的醇香随着瓶盖的开启而潺潺流出,飘进了每一个人的心里。
慕哲.雷里斯多首先品尝了一口,温润的液体滑入喉咙,香味似乎由体内散发出来:“好酒,是……80之前……75左右的年份。”
“果然是行家。”纳贝尔拍手。
出了水晶茶室,纳贝尔提议去骑马,云寒昕表示手不方便,尤利也表示无趣。
“只剩下我们两个了,雷里斯多少爷不会拒绝我吧?”纳贝尔打趣道。
慕哲.雷里斯多的确是想拒绝的,但是纳贝尔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如果他拒绝,也太不够意思了:“领教纳贝尔少爷的骑术,不过,我先送寒昕回房间。”
“不用这么麻烦。”纳贝尔搭上慕哲.雷里斯多的肩膀,“里特,好好的招待贵客。”
“是。”
“斜尔,跟着寒昕。”
“是。”
水晶茶室由于建在花园里,所以出了水晶茶室就是整个盛开鲜花的院子,云寒昕也不急着回房间,沿着小路,漫步了起来,一时之间难得的宁静,让他将最近的事情从头到尾的理了一遍。
房间内,华丽的身影靠在窗户边,蹙眉看着花园里的人影,最后忍不住又低语了起来:“无礼,真是无礼。”其身后的人上前了几步,只见花园内的云寒昕正小心翼翼的摘下了一朵花,许是花刺刺进了他的手,左手的食指天在嘴里吸吮着。
“您对那位客人,似乎特别的在意。”待者模样的男子道。
“客人?”尤利让男子搬来椅子,坐在窗边,“在这里上学的时候,我就知道,这边的人,性向颇为开放,男人和男人……也就是所谓的同志,特别的多。”
“您的意思是,那位客人是那位少爷的伴侣?”男子有些诧异,尊贵的主人,居然会在意这个。
“吉莱特,在我们的国家里,每个人的一生只能有一个伴侣,那被称为是神圣的,但是在这里不同,他们可以同很多的人发生性关系。”尤利想起大学时,纳贝尔的社交,都觉得汗颜。
“但是您不觉得吗?其实伴侣是真心相爱的两个人,在我们的国家,并没有规定必须是男女,只是古往今来,大家遵循着男女婚配的原则,而这个原则却是不存在的、或者说没有绝对的。”吉莱特微笑道,“而且,您今天对那位客人有些特别。”
“哼,他无礼至极,居然敢用如此恶心的目光看着我。”一想到那双干净的几乎掩饰不住的光芒,尤利就觉得不舒服,那人看自己的眼光似乎看见了什么稀有的动物。
“那双眼睛真是漂亮,您也发现了吧。”
尤利眯起眼盯着吉莱特:“你想说什么?”一向高傲的主人,突然之间泛起的危险气息让吉莱特满是意外,这个尊贵的人虽然看上去非常的高不可攀,但是他的内心非常的纯真,
而这会儿不同于以往的气息自己令吉莱特好奇了。
这是……属于他这个身份的威严吧。
“那位客人的眼睛,虽然很淡,但是隐约还是可以看出,那是黑色鎏银的眸子,没有想到居然在这里见到了。刹那间仿佛看见了那位伟大的人物。”
听着吉莱特的话,尤利沉思了下来。
花园里,云寒昕摘着一朵又朵的花,走了很长的一段路,似乎有些累了便坐在一边的藤椅上:“这里像是人间天堂吧。”云寒昕用熟悉的英文道。
久久,听不到对方的回应,云寒昕转头看着他,对方也正视着他,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
听不懂英语吗?慕哲.雷里斯多,你是太信任身边的人,还是料定了我没有办法?
纤长的身影从藤椅上跳下,云寒昕将手中的花交给身后高大魁梧的保镖,又继续着摘花的工作,直到身后保镖的双手再也拿不下为止:“麻烦你帮我拿到卧室。”
且不管对方是否听得懂,云寒昕依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