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还塞著性器,只能哼哼唧唧地抗议,胸口也压著沉重的脑袋,扭动腰肢的幅度很小,可还是引起了男人们的注意。
"小骚货扭什么呢,把他嘴里的鸡巴拔出来,问问他想干什么。"
"啊哈……啊哈……啊哈……"
被数根性器轮番堵了许久的嘴巴终于得到自由,乔宁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小美人,说说你在扭什么呢,嗯?"
"嗯~~啊……想,想要……大鸡巴……一直,一直操……不要……嗯哈……不要停……"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人群中爆发出响亮笑声,娇滴滴的双性美人让他们操成了扭腰求欢的yín兽,男性自尊得到极大的满足,情欲更加高涨旺盛,一个个挺著硬硕的鸡巴轮番趴在乔宁身上,操插渐渐充血肿胀的女穴。
男人们轮流奸yín了许久,操到乔宁的人数还没过半,众人不再满足这样一个一个地操逼,等待的时间实在太久,已经有好几位忍不住射到他身上嘴里。
正操著乔宁的男人仰躺下来,把身子绵软意识全无的美人抱起趴伏在自己身上,由下往上地捅入顶干水淋淋的花穴,露出美人浑圆白嫩的翘臀,和臀缝间若隐若现的肉粉色gāng口。
男人啃著乔宁胸口的娇乳,下身猛烈地向上顶操,顶得他震颤颠簸,臀瓣白肉随著颤悠悠,抖出阵阵肉浪,引得饿狼一样的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愈发急促。
急躁的众人一拥而上,数不清的大手复住所有白花花的细腻皮肉,搓揉捏握,亵渎戏玩,极尽yín事。
白嫩的背,绵软的臀,粉红的gāng口,嫩逼口被性器操得翻出的媚肉,所有滑嫩的私密的洁净的珍惜的,通通沾染上这诸多雄性生物的强烈气息。
兽性大发的男人只简单用手指捅了几下肠液汩汩的后穴,就急不可耐地提直入。
仅仅相隔薄薄一片肉壁的女穴被粗填得满胀,极大地挤压了gāng穴的空间,让扩张不足的肠道愈加滞涩难行,死死桎梏著操入的性器,一动不能动,肠肉缠住整根茎干用力搅动。
嫩嘴依旧被性器堵住发不出尖叫,但粗暴的双龙入洞让乔宁痛得似乎有些清醒了,努力向前爬去,想要逃离身后那两根硕的折磨。
毛毛躁躁捅入乔宁gāng穴的男人刚一操入就被夹射了,他懊恼地拔出软下的性器,扔掉灌满jīng_yè的套子,退开给别人让位。
"操,屁眼比嫩逼还紧,我这么持久的人,居然夹得秒射了,丢人……"
虽然他很丢脸地秒射了,但是却为后面操入gāng穴的人扩开了紧锢的肠道,下一位性冲冲地挺操入,摆胯耸腰,爽得嗷嗷直叫,和下面操著女穴的人一个捅进一个抽出,节奏合拍地一同操著美人紧热湿嫩的双穴。
兽欲狂躁的男人们开始三人一组轮流奸yín操干乔宁,他身上的三张小嘴儿无时无刻不捅著一根粗硕的男根,腿心的双穴长时间撑开到极限,内里弹软的嫩肉,在数根性器不懈的努力捅插下,终于瘫软得失去了全部招架之力,任由一根接一根的大鸡巴肆意践踏玷污。
而女穴深处的zǐ_gōng只在最初被操入了一回,后面就没人再执著地要操开过于紧窄的宫颈,奸污娇小敏感的嫩zǐ_gōng,都怕被吸裹的nèi_shè出精种,事后不好交代。
男人们轮番在乔宁身上发泄著浓烈的兽欲,因为不能在穴里nèi_shè,jīng_yè就都射到了他全身的各处。
他的手上,脸上,胸乳上,小腹和阴埠,大腿和嫩脚,背部和肉臀……遍布了或浓稠白腻或清透稀薄的男性精种,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污浊至极,又艳丽至极。
而在他的嫩嘴里射出更多,弄得乔宁的口腔和喉管已经全是jīng_yè的腥臭味道,胃里也灌得满满都是浓精,让他有种黏腻的饱腹感。
派对前洁净娇美的双性美人,此刻浸泡在了男人们臭烘烘的精水里,敞开身子被一根根脏鸡巴操进幼嫩的双穴,承受似乎永无止境的奸污yín辱,被昏天暗地的欲爱狂潮打入情欲的无底深渊。
迷药的药劲和强烈的快感夺走了乔宁的神智,但他隐约知道自己是中了圈套,正在被一群陌生男人疯狂奸yín著。
yín荡的身子让这些禽兽玩脏了,玩美了,玩得不停喷水流精,玩得浑身抽搐痉挛,玩得高潮迭起快感连绵。
yín_luàn的lún_jiān不知过了多久,乔宁终于脱力昏迷,也终于可以暂时逃避面对如此骚浪放荡、被lún_jiān都能持续高潮的自己。
精虫上脑的男人们却仍然不放过他,如同摆弄性爱娃娃一样摆弄他糊满jīng_yè的身子,狂操依然紧致嫩滑的双穴。
"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
巨大的座钟敲响了十二下,童话故事里的公主即将变回灰姑娘,而拯救王子于水火之中的骑士也姗姗而来。
高大威猛的保镖们暴力推搡赶走众人,西装革履的景凯优雅自若地款款走来,横抱起满身脏污的乔宁,转身潇洒离去。
众人一头雾水,目标被不明人士强行带走,景大少交代的任务算是中断了吗,还是失败了?
"没事,那人应该是景二少,散了吧都散了,派对还没结束,大家各自继续找乐子去吧。"
……
景凯抱著昏厥的乔宁坐在回家的车上,不嫌脏地亲亲他微嘟的红唇,在他耳边低声道:
"宁宁,你是属于我的,永远都别想逃走……"
同一时间,商谈了一整晚合同的齐萨回到家,看著空空荡荡的屋子,脑袋里轰的一下,瞬间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