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了吧?
傅泊淮记忆力好,略一回想,就想起了是十一年前的事情,而且,他不是已经死在了大牢里?这是什么情况?
尽管心里疑惑,傅泊淮面上却不动声色,撑着自己从床上起来,胳膊上传来的痛感让他回神,痛?就不是梦,他撩起自己的衣袖,胳膊上包扎着,傅泊淮想起来这伤是怎么来的,他刚被赐下府邸,进宫谢恩的时候遇到了刺客他替皇帝挡了一刀,这才有了十天的假期。所以,他这是重生了吗?
打开房门看着窗外刺眼的阳光,傅泊淮忍不住闭了闭眼,嘴角却有些上扬,在那种地方呆了一年,他无比的想念阳光。他十六岁坐上这个位置,皇帝看中的就是他的心狠,这几年他逼自己成为他手中的刀,到他二十岁的那年才终于取得了他的信任,赐下了这座府邸。傅泊淮想到天家,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眼神里却满是冰冷,若非为了洗刷冤屈,他又怎么为这么一群人示忠!
“厂公,皇上宣您进宫。”
傅泊淮侧头,是贴身伺候他的小宦官,点点头,自行换了腾蛇的玄色官府进了宫,他知道皇帝找他是什么事儿,所幸早就有所准备。
我的厂公大人5
“奴才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楦文帝不到五十,长了一副慈祥的面孔,看见他来,笑着叫起,待他站起身里,皇帝才发现他大概伤口未愈,脸色有些苍白,但却依旧掩饰不住他的风华,皇帝微微眯了眯眼,待他抬头时又恢复了平静,
“泊淮脸色不好,可是伤口还疼?”
傅泊淮抬手抱拳附身,
“劳皇上挂念,奴才身体已无大碍。”
“嗯!”
楦文帝微微点了点头,这才问起他此行叫他来的目的,
“上次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刘何当真贪了赈灾的银子?”
“回皇上,是,微臣查到刘何在京郊附近有近十个来路不明的庄子,刘何的妻子乃是小小商户之女,可是名下却又千亩量产。而且,刘何在外保养了四名绝色歌姬,花费每年不下万两。”
“真是罪大恶极!”
楦文帝猛地将桌子上的茶壶挥落,满脸怒气,不见慈祥。傅泊淮却始终保持着恭驯的姿势,这让楦文帝脸色好看不少,
“这件事就交给你办了,相信你不会让朕失望。”
“是。”
事情解决了,楦文帝的脸上也恢复了平日的温和,笑着看向傅泊淮,
“泊淮最近辛苦了,妻子的人选可有着落?要不要朕为你指婚?”
大运宦官成婚乃是惯例,他也有所耳闻,所以并不奇怪。
傅泊淮似是有些惶恐的跪下,
“奴才惶恐,不敢惊扰皇上,奴才心中已有意中人。”
“哦?”
楦文帝有些疑惑,倒是真的有些好奇了,傅泊淮向来性子寡淡竟然会有意中人?
“泊淮的意中人是哪家的小姐?竟然能让你动了心?”
傅泊淮低着头,微微露出些羞涩来,
“回皇上,她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只不过与奴才自幼一起长大,故而有些情分。”
楦文帝虽然对傅泊淮妻子的身份感到满意,但面上却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