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音又不乖了。”容棠微微叹气,强劲的手臂抬了抬将小女人提起一些,不顾里面媚肉的排斥逆流直上继续操干,边用沙哑的嗓音道,“小sāo_xué明明含的这幺紧,不舍的大ròu_bàng出来,怎幺会不行了呢。”
“不不是的”她红着眼睛摇摇头,因为高潮的干扰脑海里依旧白茫茫的,嘴笨的不知道怎幺反驳男人,只会轻声呢喃着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她的秀发洒落玉白的肩头,衬得小脸上的红潮更明显,再配合上带着哭腔的声音,就如同只被人欺负狠了的可怜兮兮的兔子,让人更想要狠狠欺负。
“不是什幺”男人颇为怜爱地亲吻她粘着薄汗的额头,温柔的似羽毛在刷,“那小音说,小sāo_xué是不是在吃着大ròu_bàng”
因为他的话太过直白,小花穴下意识地缩了缩,这种反应更是助长了ròu_bàng的气焰,那两根ròu_bàng又大了一圈,guī_tóu忽然分出无数根小触须,跟着ròu_bàng快速的冲撞在花穴内穿梭,缠绵的刮挠湿润敏感的内壁。
意识彻底被快感吞噬,离音已经不知道男人在问些什幺了,因为承受不了太多,而用双足去蹬,双手去捶打男人,意图让他停下,口里也在喃喃着抗拒,“啊不要,不要触须太多了不要了好胀,xiǎo_xué吃不下了”
她这般说着,那张流着骚水的xiǎo_xué却饥渴地吸吮着ròu_bàng,每当ròu_bàng撤出些许,嫩红的媚肉还会依依不舍追逐而出,两片肥厚的花唇也劳劳的贴紧赤黑的ròu_bàng,无不在诉说花穴的渴求。
“这不是很喜欢吗。”容棠低笑,没有因为小女人的踢打而减速。
以前他的分身只有变成一根才能分出触须,今天也不知道怎幺一回事,两根时既然也能分出触须,触须就像是他体内的神经,分叉的越多他能获得的快感越多,这个发现让容棠兴奋得难以克制,更不会轻易放过她。
待小女人哭喊着再泄了一次,容棠也不再刻意把守精关,将自己浓浓的精华射到她深宫内。
持续高潮,离音已精疲力尽,下巴软哒哒的搭男人肩膀,以为结束了,她不由来的松口气。
容棠注意到了,眼底掠过笑意,待结束了这漫长的射精之旅,就将ròu_bàng拔出来,接着将她放下来,拍拍她屁股道,“转过去,哥哥要在后面干你。”
哆嗦着腿的离音流下屈辱的眼泪,“我不。”
“乖。”容棠声音相当温柔,“小音也不想我动粗的对不对”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偏偏她怂,离音嘤嘤哭着转身过去,男人还不满意,让她翘高高屁股,自己分开两片股瓣。
然后她就感觉到有触须在亵玩她敏感的花核,先前那颗花核在ròu_bàng的摩擦之间已经被蹂躏得非常脆弱,经受不起一点刺激,偏偏男人就抓准这点不放,离音扶着墙壁,腿软的想趴下,再也不起来。
可偏偏她的身子不争气,尚未消退完全的欲望三两下再度被男人挑了起来,忍了不到一分钟她就扭着不盈一握的腰肢,求男人给她,用大ròu_bàng操她。
那天离音也不知道在洗手间待了多久,因为她被男人做晕过去了,醒来已经回到家中。
自那天过后,男人就像只被人从牢笼里放出的猛兽,用百般花样玩弄离音,这也就罢了,偏偏他还肯花心思去了解她的敏感点,她最喜欢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