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箫的时候男人不会失控,操她的时候却会。
多数的情侣都是女方会无理取闹,恨不得每天都问问男方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
到了离音这里就没有这样的烦恼,男人就喜欢操他的时候同她说最喜欢她,最爱她。
人都说男人在床上的情话不能信,离音却信了,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说谎,也不屑于说谎。
鹤胥呼吸厚重,在即将发泄的瞬间,退了出来。
离音起身,往洗手台一趴,非常主动地撅起自己又圆又翘的屁股,那双勾人的眼睛从镜子里看着鹤胥,声音都染上了让男人疯狂的春色:“阿胥,给我,里面好痒。”
她总是这样,能轻而易举勾起他的情欲。
鹤胥也不去撩起她裙子,就在劈叉的地方一扯,普通人努力打工一辈子都买不上的裙子就这样支离破碎了。
离音突然就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鹤胥这么疯狂的时候,还是去年被凤莫离表白的那晚,男人没有当场发作,离音以为没事,孰料回去她就被闷葫芦操得欲生欲死。
两个场景惊人的重合,离音就有点不安了,又有点兴奋,千百种情绪浮现在心头,又急速坠落。
内裤滑到脚跺,粘湿的液体顺着两大腿根流落,腿心那朵花缩了缩,已然湿得一塌糊涂。
鹤胥抓住两片屁股大力掰开,就将自己的鸡巴对准那朵可怜兮兮的花穴,顶了进去......
皱褶一寸寸的被抚平,被撑满,那种被鸡巴摩擦的欢愉极快地从穴壁蔓延,离音那双眼睛就眯起,万般风情尽在眼尾涌现。
鹤胥不去看那朵花穴是怎样一寸寸吃掉自己的,黑沉沉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镜子里的女人,将她脸上每个变化看在眼底,眼底交织的爱欲和情欲犹如实质。
离音似有所感,微微仰起脸,就与镜子里的男人对视上,就感觉自己被一头猛兽盯上了,心里没有害怕,隐隐觉得有几分刺激。
“阿胥...你...”话没说完,她身后忽然传来巨大的撞力,猝不及防的快感让她惊叫一声,内壁的媚肉下意识的就收缩,鹤胥额头立刻就被逼出层汗。
女人生过小孩,甬道却一如既往的紧致,水量也特别的多,被他摸摸就能把内裤弄湿,鹤胥爱极了她这幅敏感的小身子,也爱极它的主人。
身后的撞力很大,耻骨与屁股相撞发出的啪啪声充满整间盥洗室,离音两片似白雪一样白嫩的屁股此时通红一片,股沟间一根深色的鸡巴在哪儿进进出出,不时有液体溅射而出,鹤胥那不知道是沾着yín水还是汗水的小腹更显性感。
“啊啊...阿胥...老公...”离音双手抓住洗手台,脖颈仰起道优美的弧度,那双眼因为被身后的男人狠狠的疼爱,泛着无边的媚色,就像倒钩一样,能将身后男人的魂魄勾了去。
“嗯,乖了。”鹤胥薄唇掀了掀,盯着她看了一会,就撩起她那条裂到腰眼的裙子,俯身吻着她的脊背。
他喜欢亲她,这个习惯多年没有变。
滚烫的唇落下一瞬,离音就敏感地缩了缩腰肢,不经意间那翘臀就又抬起几寸似在热烈欢迎身后男人的到来。
鹤胥眸色深沉,轻咬她的背,操送的幅度忽然加大,粗圆的guī_tóu狠狠地,霸道地顶到她花蕊,又戳到更深的密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