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他自己都愣怔一下。若是之前有人告诉他,某一天你会叫某个人“宝贝”,屠烈绝对二话不说踢一脚过去。
“嗯...爹爹...”女孩的声音不复之前的痛苦,软糯熏媚,隐含春色,下面那张被ròu_bàng侵犯的小嘴渐渐分泌出湿湿滑滑的粘液,媚肉无意识将青筋盘虬的绞紧。
“嘶...小骚嘴爹爹魂都快被你吸飞了说是不是故意的”屠烈被夹得立刻醒神,狠狠揉捏花核,原形毕露道。同时横在她腹部的手臂收紧,松松垮垮挂在她身上的亵衣亵裤被内力震碎。
“爹爹,我、我不是...故意的...”离音小手儿死死揪住被单,花壁似乎被男人的语言刺激到了,又用力绞咬男根。
屠烈倒抽口气,耐力尽数土崩瓦解,双手握住她细细的腰肢,挺动腰杆不徐不疾用ròu_bàng去摩擦蜜水潺潺的花璧,恶声恶气道:“那便是天生骚天生欠干,爹爹怎么会有你这么骚的女儿”
“不、不是...啊嗯...”她摇头极力否认。撕裂的疼痛被酥麻的快感取而代之,她煞白的小脸晕染了一层醉人的粉色,那层粉色渐渐蔓延至全身。
见女孩的肌肤不过是被他轻轻一吸便留下朵朵痕迹,屠烈眼底涌动的光芒大盛,大力吸嘬女孩脖颈的肌肤,胯间撞击的速度开始逐渐加快。他的前胸布满大大小小的陈年伤疤,女孩后背稚嫩的肌肤被摩擦得升温,颜色愈发绯丽。
“爹爹说你是骚货你就是”屠烈大肆搅弄女孩的穴,语气强势不容置喙道。
“不是...我不骚,真的,嗯嗯...”她回过头急忙为自己辩解,唯恐被爹爹误会厌弃,那张诱人的双唇张张合合的又引来饿狼的采摘。
屠烈的亲吻就如同他的人,霸道强势,那条窜进离音口腔的长舌在里面搅和的天翻地覆,香舌被他拽拉出去吸咬,霸道的气息充盈她口腔每一处,离音分明尝到血腥的味道,舌头也又痛又麻,身体却违背了主人想要反抗的意愿,愈发的情动了起来,被男人撞击得通红的小屁股不由自主翘了起来,迎合一次又一次撑开她蚌肉的粗壮骇人的阳具。
“小骚货咬这么紧还说不骚,爹爹看你不止骚,还十分饥渴”察觉到她的顺服迎合,屠烈眼瞳黑亮,眼白的部分尽数被血丝取代,各种带侮辱性的露骨yín语不需要经过脑子便脱口而出。
“不骚,不是...”女孩狂摇小脑袋。
“说音音是小骚货”身居高位多年,屠烈好久没遇到敢一而再再而三忤逆他的“刺头”了,身下的女孩就像他的兵,不服就操得她服为止。动了几下,屠烈觉得这个体位不好施展惩罚女孩,直起身,不由分说握住离音双手反转在后,一手掐住她腰肢,开始大开大合进攻。
“说音音是小骚货,最喜欢吃爹爹的大鸡巴”屠烈整天和一帮子大老爷们打交道,听多了他们夸夸其谈在床上该如何,这种话几乎是深入了骨髓,不假思索便可以信手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