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觉得测字算卦不挣钱,照此下去,咱们的银子早晚会花完,我想着要不要一面算命,一面做点赚钱的营生。”
她所认为不赚钱的营生,对于旁人来说却是一本万利的,虞棠心知她赚来的银两都是花在自己身上,这些日她的默默付出他也都看在眼里,却依然不相信这个女人,不过,他也不会打扰她的兴致,自然而然的牵过她的滑嫩的手搭在自己腰间,将她放倒在床上,离音小小的惊呼一声,便听公子在自己耳侧柔声说:“你想作何营生”
离音想揉一揉自己酥麻的耳朵,却被公子摁住,下一刻耳垂被湿热的口腔含住,她微微喘息着,敏感的身体很快就软成一滩水,偏偏公子还不依不饶的问:“想不出来吗再好好想想。”
离音咬牙,勉强分出一点精力想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她的老本行是奇门遁甲术,对于别的营生可以说是两眼抹黑,正想得入神,不防被公子的大手袭胸,她娇嗔道:“嗯...公子,您先起来。”
似乎是听不到她的话,干燥的大手在软绵的乳房处揉捏,使得她清明的脑子直接被揉成一团浆糊,昏呼呼的,那还记得自己的初衷。
每个位面的男主都是变态07:公子想听什么xiǎo_xué~还是小sāo_xué~我都依你~ 高h
大手所过之处犹如触电般酥麻,内里的花蕊微颤,一波黏滑的蜜水儿便从紧合的细缝缓缓洇出。
离音料不到自己的身体竟是如此想念公子贴近,此时此刻,她更想要公子更深层的进入,而不是去想些旁的事,“公子,我、我想不出。”
那细若蚊声的声音掺杂着女子向情人撒娇时的依赖倾慕,或许她自己都不曾发现。虞棠何许人也,单听她的声音便知她心所想,任谁听到她这把嗓音和包含其中的内容,恐怕都不能心如止水无动于衷,虞棠听到自己的心脏噗通的跳了一下,随即便渐渐的加快。
他低不可闻的叹息,隐含几许无奈,几许惆怅,火热的唇啜吸她白嫩的脖颈,衣裳散落间,裹在她胸前的白布条已暴露在空气中。
初秋的气温有些清凉,离音娇躯却烫得厉害,隔着两层布料虞棠都能感受到。
两人自从有了第一次的肌肤之亲后,虞棠再也没有越过雷池一步,不是他不想,而是想得快要疯了。佳人夜夜躺在身侧,虞棠不知使了多大的心力才克制住不将她拥入怀里,不将她就地正法。
今日恰好有个由头让他发作,他要让这个女人记住,银子和自己到底谁更为重要,她怎可为了那些俗物而忽略自己
虞棠单手撑在她身侧,支起上半身,触及女人墨黑瞳仁里的迷离,心又是一跳,强劲而有力的。如今的他已经能淡然处之了,近些时日他的心时常不受控制的乱跳,慢慢的他便习以为常了。
视线一移,看着她就算是用白布条束缚也难掩饱满的酥胸,虞棠将内力覆盖在手心粗暴地震碎碍事的白布条,两团柔白的雪峰便如小白兔般欢快的晃动在他炽热的眼中,其上点缀着条条红痕还有些许的淤青,刺眼极了。
虞棠盯着那条条痕迹,好似要将它们盯没了般,离音不明所以的看看公子,再看看自己的胸部,慌忙伸手捂住,撒着娇道:“公子不要看,好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