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旁人或许会觉得这个女人铁石心肠,心性薄凉,不值得深交。
偏偏秦正觉得他的女人就要与众不同,能神色自若面对血流成河的环境,胆识和勇气必不可少,这样的女人才能配得上他。
他每天游走在枪林弹雨中,时常见血,甚至多次命悬一线,如果胆小的女人看到他受伤恐怕只会哭哭啼啼的,而他不需要这样的伴侣,胆量过人的伴侣才适合他。
许是昨天夜里下了一场大雨,今天的气候宜人,被雨水侵泡的沙尘尚未干,刮起的风也没有昨天那般猛烈,而是徐徐的,吹在脸上很舒服。
离音穿着一身全黑的男款裤子和上衣,谨防她曝光,男人还用一块薄布将她包个严实,此时她懒洋洋地靠在男人怀里。
骆驼迈出的步伐很沉稳,在这种坏境中离音有些晕晕欲睡了,奈何男人不知是昨晚得不到满足还是小兄弟太过于敏感,那根滚烫的物顶得离音心口怦怦乱跳,一阵面红耳热。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秦正微微俯身,在她耳廓低声道:“秦正。”
离音被他火热的气息喷得耳尖酥麻,下意识伸手揉了揉染上红晕的耳朵:“离音,离开的离,音乐的音。”
这才刚在一起就盼着离开这话说得秦正不爱听了,强硬地纠正道:“以后不许这样介绍自己,迷离的离,音色的音。”
又是迷离又是音质...离音登时想起:画面里她用迷离的双眸看着他,透过电视机传来的音质动听而魅惑,勾得人心尖儿痒痒的...
打住这种随时随地歪掉的念头必须极力打压,掐死在摇篮里,她不想成为一个无节操的女人
秦正不知道她的脑袋瓜子能联想出这么多旖旎的画面,见她没有回应自己,秦壮汉不高兴了。
秦壮汉心情不爽后果很严重,他一面含住她软嫩的耳垂,一面用没有牵绳索的手拉开裤头。
“你干嘛“离音从yy中回过神,就听到拉链独有的声音,男人的大手还在她臀部捣鼓,登时联想到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离音懵了。
“干你。”秦正特别爷们在她耳边吹气,离音真正体会到心肝颤抖的感觉了,望着走在前头的三头骆驼上的三个壮硕的背影,离音非常没志气地结巴了:“咱们...能不能回去再弄...”
“裤子都脱了,你说呢”秦正不答反问,他唯一一条干净的内裤在离音身上,如今男人拉开裤链,里面是空无一物的,硬邦邦神气十足的ròu_bàng轻而易举探出头来,呼吸新鲜的空气。
硬得像棍子一样的ròu_bàng肆意戳着离音腰眼,离音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垂眸看看自己,此时她被一块紧密布包裹住了,就算那三个人回头也不会看到...
“你是自己坐上来还是我帮你”秦正在她细腻的脖颈吮着,啧啧的水声一点都不懂得遮掩,离音想到自己那件支离破碎的尼姑袍,硬着头皮开口:“我自己来,你千万别动”你一动说不定我身上的衣服就报废了,接下来的几天她可不想裸奔。
“快点,”对于她的识相之举,秦壮汉十分满意,唯一不满意的是女人还在磨磨唧唧的:“你不是想给我生孩子这次我射在里面,如果你想要很多...我们可以一直做到家。”
“不用,就这一次剩下的等我们回家再做,现在的环境不太好。”开玩笑,据说从这里回去起码要三天,三天
她可不想被做死,离音虽然很喜欢男人的弘阳圣气,但大多时候还是很惜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