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行,一般也不过是一二辆马车,随行十数名护卫,然则这十数名护卫,不提武艺如何,但是一身装备,如那胯下的河曲马,腰间的千炼刀,都是千金难买的极品,而她所乘坐的马车,更是以金丝楠和香檀木为材质,内壁饰以象牙、白玉和珐琅瓷,以三张白熊p为地毯,负责拉车的更是两匹通t雪白的大食马,不仅异常神骏,而且因为距离遥远、j通不便,在大明数量极少,大概全部加起来也不超过两位数。
然而,如果是普通平民看来,大概也只会觉得叶家小姐乘坐的马车的白马十分神骏,护卫她的侍卫十分英武,而根本不会觉得这带支队伍实则是一座移动的金山。
不过话说回来,以武功立家的秦家,向来治家严谨,过去可从不曾这样。但自从江陵大长公主嫁过来后,也将这皇家的奢华之风带了过来。秦长浩对此不置可否,虽然依旧严令秦家世仆恪守家风,但对公主带来的一大家子就不怎么管了。至于公主的衣食住行,就更不怎么cha手。
秦昭武对这样的铺张,在过去当然是大大的不以为然。不过现在嘛他恨不得再铺张j倍,只要他的三嫂喜欢。说来,若不是雪衣竭力反对,而大长公主也觉得不大好,秦四爷甚至准备将紫锦围帷从秦国府门口一直延伸到大相国寺。最好一路没有任何闲杂人等,没有一丝颠簸不平,以免伤到他最心ai的nv人。
不过这g子怜香惜玉的劲儿也就在叶雪衣不在其身边时,而若是两人相处,他的目光总会不由自主的移到自己最心av人那一日比一日凸起的肚子上,看着那个孽种一天比一天茁壮,他的心就揪揪的直痛,仿佛有人在用小刀一下一下的在剐他的心头r,痛得他浑身颤栗,伤得他理智全无。
他知道,那极有可能是个孽种。
不过,他什么也没有说。
因为在愤恨之余,一g隐秘的快意也在他的心底缭绕:他最心ai的nv人啊,以前总以为你是个纯洁守贞的仙子,却想不到,你不仅生了个敏感多情的身子,也生了个y荡放纵、不受f道的心,看你如今这般,一袭白衣,神se安宁,高贵圣洁的仿佛来到人间的观音大士,可谁又能想到,这纯洁无垢的如雪白衣下,掩盖的却是一具连亲生父亲、同胞兄长都要g引的y荡身子?
是啊,谁会相信呢?如此高贵圣洁、纯洁美好的仙子,怎么会做出哪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如果他现在不管不顾的说出来,迎接他的大概会是人们怜悯和鄙夷的目光吧
看,秦家四爷竟然疯了!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嘿,说不定是痴心妄想,肖想自己的嫂子想疯魔了!
……
“呸!”秦四爷摇了摇头,将自己突如其来的脑洞关掉。
不过,这样也好。以前以为nv神的身子高贵神圣、纯洁无瑕、尊贵不可侵犯,但如今呢既然nv神的圣洁身子,其父亲兄弟可以肆意亵玩,那么他这个小叔子玩上一玩也没什么吧。
想到这里,英武俊朗的秦四爷嘴角露出一丝邪笑。
车马一路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大相国寺,却不想,竟遇到了熟人。
“见过姑姑。”一位容貌明艳、身材妖娆的年轻少f对着兰陵大长公主行了一礼。
“快起来,一家人,恁的多礼……说起来,城y你怎么今天也在这儿?”
妖娆少f轻轻一笑,亲密的揽上兰陵大长公主的胳膊,笑嘻嘻道:“来拜佛呀。”
“你?”兰陵大长公主颇为怀疑的瞧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