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他的衣衣是不是就可以不嫁过去了呢?
秦叶两家,门当户对,两姓通婚,也是为两家之好,而如果秦三一旦不幸,或者始终清醒不过来,那么这秦叶结亲,就不是通好,而是结仇了。
以他对秦家的了解,也许江陵长公主会因心疼儿子而坚持结亲,但秦长浩绝不至于此,甚至不需要他露出口风,秦家就会主动上门来退亲。
如此,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多留她j年。
只是,他应该多留这孩子j年吗?
想到这里,叶瑜不禁露出一丝苦笑。
要知道,就在他这番出京前,他还亲口允诺秦家,不管这次秦昭文能否金榜题名,两人的婚事都定在明年。
很可笑是不是?一面他因这次意外能多留衣衣j年而窃喜,一面他又主动提议将亲亲宝贝“送”出家门。
多么反复无常的父亲啊!只因他实在是太ai他的宝贝了,他ai她ai得发狂,ai得j乎快要失去理智。
第17节 誓嫁
叶瑜这一生,只有这么一个nv儿。
他虽是个标准的士大夫,心中自然也更看重男孩,但当他有了两个继承人后,看到这个甫一降生就娇娇软软的nv娃娃后,他的心就不知不觉的融化了。
她是那样的美丽可ai,一颦一笑皆可入画,一举一动都能牵动他的心神。她笑,他心中如吃了蜜糖般快乐;她皱眉,他的心也跟着揪起;她生气,他恨不得将惹着她的缘由撕成碎p……
她是那样的贴心,一方擦汗的手绢,一对松紧适度的手套,夏日里递到书房的冰茶,冬日里戴在颈上的围脖……总能在细微处让他感受到何为贴心的小棉袄。
她是那样的纯洁,那双清澈的眸子,纯净的没有半分瑕疵和污垢,看到这双眸子的第一眼起,他就沦陷其中而不可自拔……
于是,他宠着她,ai着她,想把世上所有的好东西都捧到她跟前,想让她永远快乐,永远无忧。
然而,不知从何事起,他对nv儿的宠ai好像渐渐的“变质”了。
他依旧是那样的ai着她,但那份ai似乎已不再是纯粹的父ai,而是夹杂着其它一些情感,那是剔除了血缘、道德、l理等东西的更纯粹的情感,也是来源于本x的冲动。
当然,那也是见不得光的禁忌之ai。
纯洁的衣衣依旧在懵懂中接受着这份“父ai”,而他,也曾长时间对自己的心意无所察觉,直到那一天晚上,他在梦中看到心ai的nv儿赤着雪n的小脚,身上裹着一件白se的浴巾推开了他的房门,然后羞涩的扯开了系带,那浴巾便如飘零的花瓣飘落在地板上,露出她那如栀子般雪n、如白玉般纯洁的胴t。
然后,在他呆愣的目光的注视下,纯洁的衣衣就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