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叶秋冷笑:“都五岁才刚学会说话和走路,我们那的话了!”
莱曼斯陪着两个狼崽子玩闹着,头也不回道:“我们这的寿命是三百,你们那才多少?”
这下换林叶秋语塞了。
莱曼斯回身摸了下林叶秋的头:“乖!别再欺负幺子了,嗯?看它多可怜!”
“啧!你不知道越可怜就越想欺负的道理么?”林叶秋顿了下又道,“究竟谁才欺负它欺负得最多,尤其昨晚唔!”
剩下的话尽数被突然贴上来的s热唇舌给堵了回去,林叶秋一惊之下只来得及稳住自己不倒到床铺上,顾及着边上有孩子在拼命想推开紧抱着他的人,正羞愤中就听得老大清脆甘冽的童音煞有介事地道:“走吧老三,父亲说过若是有这种情况发生我们就要乖乖走开,不然会pg疼。”
接着便是幺子不情愿地被拖走的声音和大门缓缓关上的沉重声,莱曼斯在亲吻的间隙在他耳际低笑道:“看我们的孩子多孺子可教!”说完不等回应就将人按倒在了床上,附身压了上去。
“你这家伙,不是嗯……昨晚才啊!别,别碰那里手拿开!啊嗯……脚别压在那”
“哪里?这里吗?还是这里?小秋,那群崽子都害得我们都好久没亲热了,昨晚那一点点又哪够……”
“哪里一点点了?我j乎一个晚上……唔没睡!嗯……啊!轻点慢,慢些……”
渐入佳境时,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刚睡醒时特有的惺忪声音:“爸爸,父亲,你们在g嘛?”
正在激烈纠缠中的两人顿时石化了,他们怎么会忘了还有个老二在这睡着啊……
接着狼王寝殿上空便响起尊贵威严的雪狼王被狠狠修理的惨叫声。
日子便在这些小小的快乐、小小的不和和平淡中度过,于是又过了三年,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
“爸爸,反攻是什么意思?”一个三四岁大的男孩爬到藤榻上,眨巴着黑褐se的炯亮眼睛好奇地问。
“问你父亲去。”林叶秋一翻身,继续睡。
“已经问过了,可父亲说问爸爸。”二子也凑过来,“还有爸爸为什么说要反攻父亲?”
“对啊!而且父亲大人说这只是母亲大人痴人说梦呢!”幺子天真无邪地补充道。
林叶秋顿时竖起来:“他真这么说?”
“是啊!”幺子一脸纯真无辜地点点头。
祥和的午后顿时一阵y风刮过,在议事殿的某人突感背脊一阵发寒。
谁也没注意到一脸纯洁无暇仿若天使般的幺子狡黠一笑,对自己比了个v,暗哼道:父亲大人啊,你可别怪孩儿无情,谁叫你一直霸占住母亲不放,还多次把孩儿扔出房去呢!这下好了,母亲大人至少会足足一个月不理父亲了,那这一个月就都是孩儿的了!咔咔!
原来这狼王一家中,最y险狡诈的竟是这个看似天真无害的幺子!至于三年后各方面都表现得极其出se、根本不输比他早开智一年多的老大的他,却为何偏偏仍旧固执地不肯改口叫爸爸,其实却也是有原因的,这不是三兄m中他和母亲的相处时间最多,而且母亲对他的关注也最多么?母亲是个嘴y心软又对弱者十分有怜ai之心的人,对于表现得独立早熟的兄长,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