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玉坠掉地上了,帮我捡起来。”萧冰挚不觉得伺候人的小厮让王爷替他捡东西有何不对,从前老爷也帮他捡过东西。“快啊,我扛不住了。”他c促道。
从未遇过这等事情,昙脑中一时转不过,竟傻傻地听他的话弯腰帮他捡起玉坠。玉坠拿在手中却不知给他放哪儿,愣愣地,又见他把肚子挺起喊着‘这儿,这儿’。
萧冰挚的意思是让昙将玉坠塞他腰间,昙却会错意,以为是让把玉坠给他系上。也许是天太热,镇北王爷有些昏头胀脑,没多想便胡乱地把玉坠给他系上腰带。这一系上两人同时愣住了。
“小的告退。”见那双美丽的眼眸寒光乍现,萧冰挚飞快道了一声,扛着重重的灶橱一溜烟跑了,这会儿倒是身轻如燕。
昙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又看了看四周,没人,否则定要杀了他!
四周并非无人,阿镶盯着那两人的地方,俊脸此刻狰狞而恐怖,牙齿咬裂了嘴唇,颌骨耸动,像是正准备嘶咬猎物的猛兽一般。
……
最近两天考试,chou空赶了一篇,累死偶鸟……
到目前为止,小饼子的情路还算顺利,不过偶马上就要启动”n饼”行动了,事先告之各位亲亲大大,这可能是偶史上的”最n”,请先给心脏打个报告,否则到时难以承受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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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似无情(9)开端
内力深厚者可控制全身血气运行,不知冬寒夏热。昙却不然,他t质寒凉,又炼就至y至寒的五毒掌,因而仲夏的热他是受不了的。每年这时,阿镶便会为他寻得避暑之处在那儿住上一月两月,不断变更地方是想让他有新鲜景致可游赏。
“大人。”
“找了哪一处?”阿镶认真擦拭着剑,并未让跪地行礼的人起身。
褐衣人不敢抬头与之相望,眼前人不再是从前和他们喝酒划拳的朋友。近来他x情大变残,前日才砍断一个士兵的手脚,只因那人在c练布阵时错了一个步,如今无人敢在他面前造次。“白云城和蛮南j界有一处好山水,王爷可和大人前去。”
“哼”阿镶冷哼道:“你又怎知王爷是与我一同前去,王爷跟前的红人是谁你们不会不知吧?”
褐衣人埋头不语,不解亦是惋惜,昔日受人尊敬的第一副将而今已不复在。
※
昙本不ai喝酒,喝酒只是为了和那个人一起的借口。后来只剩他一人独酌,不知不觉成了嗜酒之人。
萧冰挚寻着酒香到了后花园。夜里凉爽许多,紫衣人仍是感到躁热,襟口大开露出一半白皙的x膛。他酒喝了不少,脸上有淡淡的红晕,不似平日那白得透着病态。深深看了一眼,萧冰挚转身便要离开,这般美他看着也难以承受。
“站住。”昙撑着石桌站起身,脚下摇晃不稳。不悦地皱起眉,推倒桌上的酒坛。他没有醉,脑中很清醒,这身t却是自控不了。卖酒的人说这酒‘醉人不醉神’,原来是这意思。“扶我回房。”
“是。”萧冰挚走到他跟前,手小心搭上他的肩头。
昙确是‘醉人’不轻,迈出一步便倒向萧冰挚怀里,懊恼地掐了一下腿,命令道:“抱我回去。”
一手穿过他的青丝从腋下搂过,指腹似有触到他的x膛,冰冰凉凉的。另一手环住他的腿,抱起,及腰的青丝一泻而下,映着月光轻轻晃摆。萧冰挚想就此死去,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