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之较量的人怕是不多见。再说这位进门便扑进他怀里的公子,若没看错他腰间的那一对墨绿的玉佩石是罕有猫眼玉,se泽与光泽皆属极品,世间再难找到第二对与之媲美,说是价值连城一点也不为过。只是,他为何会知道这些?
久久不见动静,云飞这才注意到屋里的气愤不对,见唯一在便猜想是他惹起的事儿,好心地说起情来,“老五这回也是事出有因,我看老爷和大主子就不与他计较了吧。”
“不是,是老爷他……”
见矛头指向自己,‘老爷’急忙拱手道,“我想我……我还是告辞了。”说完便逃命似的奔出花厅,可没等迈出门就被一g力强拉回去跌坐回上座。
“告辞?”云飞端做起身,笑问:“老爷今儿个怎么变得如此客气?”
麒儿拂了拂衣袖,抬眼看着唯一不耐心地说,“你们玩儿够了没有?”
“我们?”唯一指着自己的鼻尖怒道:“谁在玩儿啊,我这才回来,出了事儿能怪我吗,我还想问老爷和你们这是唱的那出大戏。”
原来面对秦老爷古怪的举止,麒儿三人都以为是他们中有人在与他闹腾着玩儿。这会儿看来事情并非如此。
“秦正,别再给我搞鬼。”麒儿训斥道。
“秦正?你是在叫我?我叫秦正?”得知自己的名字‘老爷’激动万分,连发p珠地问,“你还知道别的有关我的事儿吗?我……我是住在这儿的?我们……我们是亲戚吗?”
麒儿懒得再搭理这人,横了他一眼转身离开,却被他捉住衣袖不放。
“在下并非胡闹,还望公子如实相告。”‘秦正’一脸无奈地恳求道。
见他装的煞有其事,麒儿倒有了闲心与他玩上一玩,“你叫我公子,可知本公子是何人?”
‘秦正’摇头。
“那他们呢?”麒儿看向云飞和唯一。
云飞托腮笑着,唯一则一下下咬着折扇,扇柄就快被他咬断。
‘秦正’依然摇头。
“很好,好得很。”麒儿chou回衣袖甩开他的手,轻声道:“这以后老爷就自各儿住听雨阁吧。”
听到这话若是平日里秦正非跳起三丈高不可,可此刻却是出奇得平静,平静得令三人觉得他真的不认识他们……
砰一声,一扇门应声而倒。仕晨顾不得自己狼狈的模样,从地上爬起身便冲上前来抓住‘秦正’喊道:“老爷!你你……你……吃了?”
“吃了?吃了什么,姑娘你……”
早已急疯了的仕晨并未听见‘姑娘’二字,余光瞥见桌上的炖盅,扑腾过去一看它空了底顿时面如死灰。
唯一仍是摸不着头脑,而麒儿和云飞已是变了脸se。竟会称老四‘姑娘’,秦老爷再胡闹也不会这般离谱。
“忘心丹……老爷你真给吃了……”
“忘心丹,那是什么东西,司徒仕晨你说清楚!”云飞咆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