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飞快啄了下他的嘴,叹道:“今儿嘴果真是甜。”一口一个老爷,听得人舒坦。
麒儿对着他的下巴轻咬一口,“还好,在遇上你之前,我没有死。”
“老天疼好人。”秦正还以颜se,咬了那嘴儿好j口,“我上辈子行善积德,所以他老人家要给我讨了个好媳f儿,我的麒儿怎么会死。”
“莫非是你积了七世善德,前六世一个没讨上,这一世全来了?”
“呃,也许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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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举家迁移,声势浩荡有如皇帝出巡,千车万马,前不见头后不见尾。
秦正和唯一、小林坐在宽大的马车里晃悠着,麒儿五人在马车前骑马前行,后面跟着是秦管家和七丫头。还有一名高挑健美的青年,约十八九岁,古铜油亮的肤se非常好看。
“心沂口渴了吧,给。”心如取下水袋递给青年,又t贴地给他丝帕擦汗。
心沂拿着洁白的丝帕舍不得弄脏,在手上轻轻揉着,“心如,我和你真是姐弟吗?”醒来,他什么也不记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身边的人是谁。
心如微笑着,道:“我叫心如,你叫心沂。虽不是亲姐弟,但十多年的手足情可假不了。”
心沂顿时欣喜不已,“我们不是血亲?”
“不是。”心如佯装恼怒,“莫非如此,你就不认我这个姐姐了?”
“不,不是的…”心沂脸烧热起来,他只是不想这美丽的nv子做他的姐姐,他想她…
马车内,磁石桌上用铁茶壶杯沏着花茶。香味渐浓,小林倒上一杯吹凉后端给秦正。忽然一人跳进车内,抢过茶杯一饮而尽。
“渴死了,还有吗?”云飞丢开茶杯在车里坐下,直嚷外面热。
秦正满上茶水递给他,“秋老虎厉害,热就留在马车里。”
“确是热,我也进来躲躲。”仕晨随手夺过秦正手中的茶,自己喝着。云飞瞪眼,正要怒秦正赶忙给再他倒上一杯。
马车宽敞,足以容下五六人,仕晨偏要坐在秦正身边,拍着唯一命令道:“坐对面去。”
“你怎么不坐对面?”唯一才不依他。
“因为我不想和姓白的挨一块儿,因为我想坐老爷旁边。”
唯一抱住秦正的手,偏是不让,“我也想坐老爷旁边。”
仕晨美目一转,身一斜倒入秦正怀里,“不让,我就坐老爷这座。”
唯一气得牙痒痒,恨自己刚才怎没想到。小林拉着仕晨的衣袖,一脸不满,[天热,你会把老爷捂出病来。j
“你当老爷弱不禁风么,我就不信这样就能捂出病来。”说着仕晨抱住秦正的脖子和他贴得更紧。
“司徒仕晨你知不知羞!”云飞怒道。
仕晨大笑着,身t左摇右摆,“这不是你常做的,我可是向你学的。”可怜秦正的脖子就快断了,却不敢出声。
唯一也涌起怒火,抓住他的手用力拽着,喝道:“老六都说了,会把老爷捂出病,你下来!”
“有本事你把我拽下去,你坐上来。”
秦正怕仕晨运功伤了唯一和道:“没事,老爷不热,就这样抱着也好。”
“听见了没有?”仕晨得意地扬扬眉。
云飞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