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仕晨回道。
“没错,昨日是接到消息说有人…”云飞说着又侧过身去望着秦正,“把泅河尽头的山丘给炸平了,泅河水灌进了季河,如今河水暴涨很快就会淹到北门关。”
“这么快就知道…”
“恩?”
“啊”小饼子傻笑着退到墙根闭紧嘴巴。
“原来你g得事还不少啊!没出府半步就把外面搞得j飞狗跳,老爷你当真令人佩f!”麒儿又是一阵劈头盖脸的怒骂秦正拍了拍起皱的衣袖,走到他跟前认真地说,“让我去见他”
“不准去!”唯一冲到门口伸手挡住,眼里充满浓浓的恨意,“你去见他g什么,如果要杀他我陪你去否则不准再见他一眼!”
“唯一…”瞧他g的蠢事!“我不去,不去见他了。”
“我去”麒儿扔下众人大步走出花厅。
“恩”秦正点头,由麒儿去也好。
麒儿快马出了秦府,到了城中沿着随处可见的紫se花瓣寻到了一处偏僻的小苑。
同秦正上回一样,一名紫衣侍nv早已站在门前等候。见是意料之外的人少nv拦住麒儿不让他入内,可她哪里拦得住。心中意乱烦躁麒儿也不想与她纠缠,下重手推出一掌当即断了她的心脉。海昙的随侍阿镶闻声而来,见到来人惊得无以复加,正当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眼前一花被麒儿掐住喉咙。
“他人呢?”
“您是来杀将军的?”
无畏无惧的眼神让麒儿很是欣赏,“不是”
“将军就在里面,您请”
麒儿松开手深沉地看了眼面前的年轻男子,“你知道我是谁?”
阿想裂嘴笑道,“谁人不知您就是秦府的当家大主子。”
“带我进去”这人知道他的身份。
听到声响背向门口的海昙转过身来。
“他不会来的”
“刚刚听见了,他那人从来都懒得与人动手,能用嘴的绝不用手。”海昙没有穿往日的衣裳换上了宽袖的紫袍,右手下垂隐藏在袖管里,原本长长的发辫不见了,青丝只到肩头,披散着用紫se的额带束在背后。
“你来此到底为何?你可不是那种为国为民的人。”麒儿说得没错,海昙一直就不是个称职的将领,北门关被天朝守军攻陷也好被水淹也罢,他半点也不在乎。
“是他救了我吗?”
麒儿y下脸se,“千里而来就是为了问这一句?”
“是他吗?”
海昙卑微期盼的样子激怒了麒儿,紧握拳头击打在门框留下一个完整的印子。“不是他!他只惦记着老六根本想都没想过你,事到如今你还不断了念头!”
“当年海警告你,如果不能成为他的齐君就要离开他…”
“我已经是他的齐君!”
“呵呵”海昙讪笑道
“闭嘴!”
“能断我早就断了还用你来教训我!”
“照镜子看看你那丧家犬的样子!”
“你找死!”
两人抓着对方的衣襟扭缠在一起,最终却是谁也没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