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然如今身居高位但领军出征却难得的随和,平日里吃住都同部下们一般待遇,深得军心,也是有了怜儿后舍不得她受委屈,好好布置了间房间给她们母女两人,自己也时常来歇息。
一早看着士兵们操练对战,他叮嘱着部下不可放松警惕,以防北陆的铁浮屠卷土重来。部下们虽觉得侯爷过于谨慎,但他毕竟屡建战功,不可小觑,也应承下来,各自加紧训练。顾景然巡视了一番后便寻了由头又去了怜儿那头。
“云奴起身了没?”顾景然到了那小院,见铃儿领着熙月在外头扑蝴蝶,便问了一声。怜儿如今用的是云奴的名字,顾景然也这般称呼。
铃儿感觉到手里牵着的小姑娘明显一僵,面上不动声色地回复道:“侯爷,那奴儿还未起身,只是方才唤了水喝。”
她安抚的轻轻握了握熙月的手,又说:“月儿前几日见外头树上结果子了,铃儿带她去瞧瞧这几日可是熟了?”
“嗯,去吧,好好照顾着月儿。”顾景然一再吩咐铃儿好生照看,眼睛看向怯怯望着自己的小姑娘,神色很是温柔。本以为自己会对这个孩子有所不喜,却不想那月儿继承了怜儿的美貌,这个年纪正是玉团儿似的小娃娃,乖巧听话,让他打心底的喜爱着。因此待熙月也是和颜悦色,他只知熙月叫月儿却并不知其全名。
铃儿是两位夫人被救回来后贴身照顾的侍女,生得也是清秀伶俐,随军这样的事都能放心让她跟着,也是存了心思想她得了侯爷的雨露好生个一男半女出来。可惜侯爷只是将她安置在城内,不让她去军营里,铃儿只当侯爷爱护,怕污了女儿家的声誉,毕竟军营里的女子只那一个用处。就像那云奴一般,瞧着如贵女一般的美人儿却是个任人糟蹋的军妓。
可想着那般下贱的女子却得了侯爷的青睐,整日里同她厮混,又宠爱有加。铃儿想到云奴的美貌神色又黯淡了下来。月儿由她牵着往外走,恋恋不舍地扭头去看睡了阿妈的屋子,小声问她:“铃儿姐姐,侯爷,侯爷大人又要去欺负阿妈了吗?”
熙月如今已经十岁了,她虽继承了母亲的美貌,瞧着是一副怯生生的单纯模样,但身在宫里耳濡目染,加上兰姨偶尔的指点调笑,已是早慧。前几日她在外头玩耍同铃儿走散了,便自己寻了路从后门进的院子。 她本想踮起脚从拍窗子好叫阿妈开了门让自己进去,偏生她个子娇小,只堪堪将本就未关严的窗子拉出了条缝来。
等熙月踩在了石块上仰头往屋里瞧时,才惊讶地捂住了小嘴没有发出声来。那个总是来看望她们的叔叔正光着身子将阿妈按在身下,吸着那两团饱乳呢。这样的画面熙月也不是没撞见过,就是教她识字的启蒙老师也会在她午睡时摸上阿妈的床去。只是宫里眼线颇多,她隐约知道那些男人搂了阿妈到屋子里去热闹好久后才横抱着满脸通红的阿妈回去,却不晓得他们到底做了些什么。
今个儿一见,却是同弟弟们一般只是吸阿妈的奶汁罢了。熙月觉得无趣刚想走,却瞧见那人换了姿势将阿妈翻了身,托起了她的屁股,接着扶了胯下一根粗壮ròu_gùn竟然就插进了阿妈肚子。虽然隔了些距离,但是阿妈的娇呼和微蹙的眼眉表现出了她一时的不舒服,熙月同怜儿最是近亲的,素来看得懂阿妈的脸色,瞧她满面春色,眼含水光,明明是舒服的模样,可又蹙眉娇呼似是难受,也不知道阿妈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心下便是担忧了起来。
熙月正瞧着那侯爷从后面抱住了阿妈,又吻她的小嘴又啃她的脖颈,大掌更是揽了细腰,使劲揉那两团美乳,虎腰连连挺动带着胯下那长棍进进出出,不时带出黏腻的汁水来。而随着他的动作,美妇娇吟不止,声音颤颤,气息喘喘,仿佛不堪这般顶弄折磨,实际上最受折磨的却还是男人,那粗壮之物被细嫩湿热的媚肉绞得紧紧的,层层叠叠地揉挤着,令他每次菗餸都要耗上七八分力道。
熙月听的阿妈的娇吟一声声急了,也越发大声了,只当她是受不住了,刚想开口喊人,就被人从后面捂了嘴悄无声息的抱了下来。铃儿涨红了脸,捂着她的嘴连连摇头,正想说什么,只听得里面女子长长吟叫一声,尾音都带了哭意,而那带了水声的肉体拍击声也变得十分激烈,很快,男人也低吼了起来。
“侯爷…不要…奴家…不行…”
“不行…射入…怀上…”
男女的说话声断断续续的传来,最后又化成了让人脸红心跳的湿吻和喘息声。铃儿此时已经红到了脖子上,抱了熙月就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熙月含着泪,拉了她的衣袖求铃儿去救阿妈:“铃儿姐姐,我阿妈还在里面被侯爷欺负呢。你去救救她好不好?铃儿姐姐,阿妈还在里面呢。”
铃儿方才瞧见了侯爷那结实有力的身子,又窥见男女间那等事情,正是心神俱乱,心肝直跳,听了月儿的哭求,恍恍惚惚地应道:“你阿妈本就是让男人玩的,侯爷欺负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熙月对东陆话还不能完全理解,只是听出来铃儿不想救阿妈,便更是伤心的小声哭起来。铃儿回了神后,懊恼自己口不择言,但是也嫉妒那军妓得了侯爷恩宠,似乎还要她怀上骨肉,想到王妃隐忍的模样,又念及自己不得侯爷正眼相待,冷色道:“你阿妈是军妓,是个下贱的胚子,本就是让男人们欺负的。难道平日里就没有男人睡她么?”
月儿咽呜着,只听明白了后面的,小声道:“原来他们都是这般欺负阿妈的么?”
铃儿想到王妃们当初被敌军折磨后的模样,恨声道:“你如何懂什么欺负,你阿妈就是个整日里被男人搞的浪货,侯爷那般待她她心里都要可开了花了。只是可怜了我那两位主子,好好的身子已经给糟蹋了。”
之后月儿便时常见那侯爷去欺负阿妈,她明明想要讨厌那人,想护着阿妈,可是被他温柔的看着,摸了摸头,带着笑意地说了些什么,就会情不自禁的乖乖听话。这个看着极好的男人也是个坏蛋,只知道欺负她美貌的阿妈。这会儿看侯爷一早又来,月儿才不甘心的又问了铃儿。
铃儿想起早上的情景,咬了牙道:“我就说了,你那阿妈巴不得侯爷去欺负她。今早我端了水进去,她竟然那个样子,真,真是个不要脸的骚货。”
她后面一句说得极轻,月儿又在想心思,没有听清楚只是也知道这个姐姐是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