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家啊?”我抬头看了看太阳,估算了下时间,问道。
“我看看,还有……还有一家了。”陈莉认真的看看表格,答道。
“余小龙,余小丽,这,这是谁家的孩子啊?”我看着陈莉手指着的地方,念着俩个人的名字,问道。
陈莉沉默了一会,表情有些不自然地说道:“赵寡妇家的。”
“赵寡妇?嘿,嘿嘿……那,那我不去了好不好?”看着陈莉的表情,我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上次偷看了人家野外偷情,回家自己解决的时候被陈莉抓到过。想到要跟陈莉一起去她家,不免有些尴尬。
“哦,那好吧……”陈莉很奇怪的一下答应到,又沉默了好一会,才接着说道:“咱们一起回家吧。”
“恩,啊?”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真不去了?那,那这走访任务怎么办?”
“哎呀,你问那么多干吗,烦死了啦,要不你自己去好了。”
陈莉有些不耐。
“这,这……”我被陈莉的态度搞得有些莫名其妙。联想到赵寡妇跟村长关系密切,莫非是怕在赵寡妇家碰到村长?想到这里,我接着说:“过两天就要开学了,这工作还是得完成吧?你先回去吧,这个任务交给我好了。”
说完,我伸手去拿走访表,陈莉犹豫了一下,把表格递给我,说道:“早去早回,记住了,别乱讲话!”
“收到!”我一本正经地给陈莉敬了个礼,说道。陈莉也真是的,就算我真对村长不满,也不会到他情人那里嚼舌根吧?也太小看我了。
“对了,还有,还有,万一遇到……遇到‘那个人’的时候,别起冲突。”
在我转身要走的时候,陈莉突然想起,叫住我,叮嘱到。
“知道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回去吧,做好吃的等着我。我可是又饿了哦……嘿嘿……”我朝陈莉挤挤眼,yín笑着一语双关地说道。
“要死啦你,去吧……”陈莉满脸通红地白了我一眼,轻推了我一把,然后转身飞快地朝家跑去。屁股一扭一扭的。真诱人。
……
走在路上,我翻看着走访表,看着赵寡妇的俩孩子的资料,不免觉得有些奇怪,心里暗暗揣测道:“这俩人年纪也太大了点吧?15岁,小学五年级?还有吧,他们俩都15岁,龙凤胎?对了,上次在学校后面的树林里偷看她娘偷情的就是这个余小丽吧,等下有机会得好好见识下这个强人。”
“诶……陈莉家的,上哪去啊?”
正当我思考着,一大嗓门招呼声从身后传来。我回头一看,哦,村里的妇女主任,手里同样拿着一摞纸张,正风风火火地朝我走来。我忙满脸堆笑,打起招呼来:“陈主任啊,你好,你好!忙工作哪?”
“是啊,镇里又要填交什么计划生育人口摸底的资料呢,这东西,年年搞,年年搞不清。本来国家对我们这些地方可是有重点倾斜政策的。发钱的时候没见他们怎么勤快,要这东西就跟追命样追……”
妇女主任是个十分外向的人。40多岁,胖胖的身材,整天满脸笑容,见谁都热情的招呼。嗓门特大,跟人说话的声音隔着两条巷子都能听到。喜欢聊天,八卦,逮谁都能说一长串。加上平时走家串户就是她的工作,她的小道消息可是特别灵通。
“……对了,陈莉家的,你手上拿着这堆东西,也在搞啥子统计工作?”说了好长一堆废话,陈主任终于一不小心地看到了我手上的纸,问道。“哦,什么统计工作呀,走访,对,走访。这不马上开学了吗?做劝学工作呢。学校现在减免全部费用,可能有些人还不知道吧,我去通知一下。”我答道。
“这感情好,这可是大好事哪。现在这年头,收费贵啊,念个大学得交几万块呢,这得打多少野兽扯多少草药啊。以前的时候念大学不仅不要钱,还有生活费发呢。那时候大家虽然穷是穷点,可是都还是能上起学的。哪知道一改革,变全变了。对了,那现在上大学还要钱吗?”
“还要。现在免除费用的只有小学吧。不过大学里也有奖学金和扶贫贷款,也不错呢。”我跟上陈主任的步伐,答道。“唉,难,这么下去,像我们这样的村供个大学生,不容易啊。”陈主任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严肃,很难得见到她这样的表情,“对了,你搞清楚了没有?”
“哦,还有一家了。”我指了指村西,说道:“就赵寡妇一家了。他家这孩子也太大了点,都15岁了,才上五年级。一个人不容易啊。”
“去,那骚狐狸不容易?还有她觉得难的事?一村差不多都是她男人,她一招呼,谁不屁颠屁颠给她把事办了啊。”
原本见到陈主任对教育方面的关心超乎寻常,我才顺着她的意思说赵寡妇家不容易,没想到陈主任好像对赵寡妇特别不感冒啊?这里头莫非还有什么隐情?
这不禁勾起了我的强烈好奇心。
“哦?可这事跟孩子有什么关系啊?”
“嗨……俩孩子早年还不正常一样上学么,就上五年级那会,年纪大了,懂事了。就开始有些人拿他俩开玩笑。当年她俩在一个班,隔壁村子有个孩子对他俩的事知道得清楚些。一次小丽跟那小子起了冲突,那小子就骂他俩是野种,还拿些从大人那听到的事来取笑他俩。”
“小龙一听就受不了了,操起一张凳子就朝那小子头上招呼下去,直接给他开瓢了。闹开后,俩人就一起退学了,就在家混到现在。唉,可怜了俩孩子。”
最后说到孩子的时候,陈主任满脸惋惜地摇了摇头,叹息着。
“有,有这事?这孩子们,也太不懂事了。”我感叹到:“不过也没必要退学吧?流言过段时间就散了啊。”
“估计俩孩子也知道,这不是流言!”陈主任很有把握地说道。
“啊?难道还是真的?”我有些不敢相信。
陈主任四下看看,靠近了些我,放低了声音,说道:“别人不知道,可是我清楚……赵寡妇和他男人都是是a型血,俩孩子是o型血。别看我是大老粗,没念过书。可我也搞过几十年妇女工作,知道血型的关系。俩孩子绝对不是赵寡妇跟他男人的种。”
“这不能吧?你会不会搞错了哈?”我还是不敢相信。“有啥搞错了的?赵寡妇男人过的那年抢救的时候要输血,没钱,买不起,还是我组织全村的人去献血的呢。记得清清楚楚,是a型血!赵寡妇和孩子的资料不用说了吧?我是干啥的?a型血和a型血是绝对生不出o型血的孩子来的。”
(注:这在医学上不是绝对的,但是概率非常地小。为了情节的快速发展,本人特别设计了这个情节。与事实并不相符合,现实生活中请不要对号入座,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那……那他俩是谁的孩子,他父亲就不管这俩孩子吗?也太没人性了!”
我有些愤慨。“来,你过来。”陈主任朝我招招手,我知趣地把耳朵凑过去,她接着说道:“十有八九啊,是村长那家伙的!”
“啊!”我彻底震惊了。
“我到了……别到处乱说去!”陈主任踏上路边房子的台阶,叮嘱道,稍微想了一下后,又无所谓地接着说到:“算了,说了也无所谓,反正大家也都知道的……对了,你有空到我那里去拿点避孕的工具,别弄出人命来!”
激动的我并没有在意陈主任最后的那句话,跟她分开后,我头脑混乱地走了一段路程,最终,靠在一棵大树下坐了下来。我需要理理我的思绪。这俩孩子可能是村长的孩子?这有些让人头疼。看样子,陈莉不愿意来这里,或许知道了一点这方面的消息。
村长让人生恨,我愿不愿意教育他的孩子,或者说,抱着成见的情况下,能否教育好他的孩子呢?而且,都这么大了,一个处理不妥当,那就真叫误人子弟了啊。
陈莉她是怎么想的呢?她是不是也不愿意接触这俩孩子呢?他俩的名字并不是排在最后面,我俩也不止一次路过村西头了,可她硬是把这事给拖了下来。我该怎么办?
嘴里叼着根草叶子,好容易地,我终于下定了决心:陈主任不是对赵寡妇有成见么?连她这样的中年农村妇女都能够恩怨分明,我就做不到吗?陈莉虽然不愿意接触他们,可不也没反对我来走访吗?
对!就这么办!
……
赵寡妇门口,我拍了拍门,大声问道:“有人在家吗?”
“谁呀?进来吧,门没锁。”一声略微带点沙哑女声从屋里传来。
声音并不甜美,这让我有些意外。想像中,罩寡妇应该是那种风骚入骨,连声音都能勾人魂魄的狐狸精。不过这声音并不让人抗拒,反而让人觉得很放松。
我犹豫了一下,推门走了进去。只见一个女人躺在屋檐下阴影里的竹椅上。
长长的头发如瀑布般从头后倾泻而下。在近发尾处用绳子扎成了一个电视上古代女子常见的发型。手里抓着一把蒲扇缓缓地摇着。手臂很白,手指修长,抓着着扇子的手尾指轻轻翘起,指甲上一抹嫣红格外亮眼。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的距离打量赵寡妇。以前在井边遇上过几次,都是招呼一声就过去了。她整个人留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复古的发型。农村里妇女为了方便做事,一般都把头发扎个麻花,而她的头发始终是那么庸懒地披在身后,以至于上次学校树林后我一下就认出了她来。
“臻哥儿啊,难得呢。这么有空到我寡妇家来看看?”
赵寡妇依然是那副模样,盯着推开门正打量着她的我,那眼神很特别,看似漫不经心,却又勾人心魄。
偏西的阳光透过院里浓密的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此刻的情景竟让我有种穿越的感觉。
“这个,婶……哦,不,嫂……这个……”
打招呼的时候,我为称呼为了难。算起来,她的辈分可是陈莉的婶子,可是如今所见,却像是一个被人遗忘在角落里,若人怜爱的小女人而已。
“叫大姐吧。”赵寡妇看出了我的为难,善解人意地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何况是我这是非多的寡妇门,说吧,有什么事?”“大……赵姐,是这样,过几天就要开学了。我过来做个家访。”我答道。
“这样啊。”赵寡妇慢慢站起身来,接着说道:“进去坐下吧。”
“哦。”
站起身来的赵寡妇,领着我走向里屋。赵寡妇真的不高,估计也就1米5左右,身型娇小,却又让人有种珠圆玉润的感觉。胸部饱满,却没有陈莉的伟岸。
腰肢很细,真的很细,可腰部一下的臀部却异常挺翘,从腰部以下挺起了一个令人惊讶的弧度。很是浑圆,很有欧美女人臀部的美感。
走路的时候圆润的屁股随着腰肢的轻扭,诱惑地摇曳着,就那么自然地向外散发着无比娇媚的气息。说实话,我硬了!
这女人真是天生媚骨!难怪能够风靡全村。
“挪,坐吧!家里也没什么东西,就将就一下吧。”赵寡妇推开门,指着堂屋里的椅子,让我坐下。我收回死死盯住她那诱人犯罪的美臀的目光,坐下,打量了下整个屋子,确实很简陋。
“俩娃子不是没念书了吗?还做什么家访?”赵寡妇在我对面坐下。轻摇着扇子说道。岁月的风尘给她留下成长的印记,配合着她那庸懒的气质,狐媚和端庄的两种气质居然在她身上同时体现,让我觉得特别地不可思议。
那丰润的双唇轻轻开合,回想起村长的鸡巴在她那小嘴里进进出出,我硬得厉害。我咽了口口水,挪动了下身体,掩饰着裤子下面的帐篷,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是这样的,我和陈莉到村里重开村小,凡是适龄儿童,都应该接受义务教育。”
赵寡妇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答非所问地说道:“义务教育?”
我更加窟迫,但不得不硬着头皮接着说下去:“小龙和小丽因为……因为特殊原因并没有完成小学的学习,所以我来家里走访一下,劝劝他们。这个,这个你也应该知道,现在这社会,没有知识是很艰难的。”说到孩子,赵寡妇有些动容,叹了口气,说道:“唉,这我都知道,可……”
“而且,现在国家推出新政策,免收一切费用。”想起漏掉一个重点,我插话到。
“哦,不要钱了?”赵寡妇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就是不知道俩孩子愿不愿意啊。”
“现在已经进入新社会了,你不会打算让孩子就这样窝在这山沟沟里吧?让他们像祖辈一样,继续打猎?挖草药过一辈子?”看她没什么激情,我不由有些恼怒。
一抹伤感的表情在赵寡妇的脸上一闪而逝:“有些情况你不清楚,我会好好劝劝他们的,没事的话你先回吧。”
“哦,8月30号和31号两天是报名时间,你到时候带他们去吧。”本来我还想等俩孩子回来亲自跟他们聊下,可赵寡妇已经站起来,下了逐客令,我只好推门而出。
路上,遇到村长,村长鼻子里重重地一哼。我偏过眼睛,当没看见。靠,你谁呀。
“宝贝,我回来了……”推开门,我欢快地喊到。
“那么大声干吗啊,会被人听到的。”
“那又怎么样,我饿了!”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