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琅是被四周一声比一声高的蝉鸣吵醒的,感觉有一把类似于扇子的东西一直在自己身上挥来挥去,带起阵阵凉风。那些讨人厌,偶尔在耳边嗡嗡叫的蚊子也消失不见,比昨晚睡时舒适不少。
是什么东西呢?她皱起眉,翻了个身,睁开疲累的眼,缓缓对上一双深邃明澈的亮金se眼眸。下身有些酸胀,却不粘腻难受,也没有tyg涸后的腥味,显然是清洗g净了。
昨晚做ai的时间太长,化成人形的大猫搂着她s了一次又一次还是不肯拔出来,她累到极点,不知什么时候就失去了意识,看样子是巨兽在她昏睡之后给她仔细清理过。
看到小雌兽醒来,一直趴伏在她身旁,摆动粗长大尾给她扇风驱蚊,姿态慵懒的巨兽像是突然来了精神,他巨大身子向前挪动两步,毫不客气将脑袋凑上来,亲密地磨蹭她的脸颊,朝她美滋滋地展示自己恢复到差不多的右前爪。
“早啊,贪心的坏猫。”元琅揉揉眼睛,接住朝自己挨上来的ao绒大脸,伸手揉捏漆黑大猫的尖耳和脖子下的软r。巨兽舒f地眯起眼,喉咙底咕噜咕噜个不停,长尾将身后树g拍击得啪嗒直响。
树洞外的林地上洒满灿烂耀目的y光,清晨朦胧的雾气已被驱散,松针树林退去昨夜的可怖模样,高大笔直的林木群,看起来友善了不少,四周充溢各se虫鸣鸟叫、微风将松针林叶吹动的沙沙声,和松果掉落的声音。
少nv欢快的声音响起,活力十足地招呼元琅:“元琅姐,你终于醒了!快,快去河边梳洗一下,然后回来尝尝我做的兔子r。”
许清清已经起床,她和元琅一样将黑se长发高高扎起,在树洞外背对他们蹲着,听到洞内声响后,朝洞里的一人一兽丢下这句话,拿着铁勺转身,翻搅锅内的食物,白se烟雾不断从锅里向上冒出,一gr香弥漫开来。
元琅应了一声,同许清清道过早安,她将巨兽推出树洞,并且用动作示意,不让他回头偷看自己,飞快地从背包里拿出一套g净衣f来换上,拿起简易ao巾牙刷小套装,打算去河边走一圈。
看到自家小雌兽往河流的方向走去,巨兽低叫一声,连忙站起来,眼神眷恋地望着喷香四溢的兔r汤锅半晌,才甩着大长尾跟了上去。
河流距他们安营扎寨的地方有一小段距离,元琅拒绝了巨兽的好意,不愿意骑着他去河边,努力克f下身传来的酸软不适感,轻轻跳过腐朽树g,将褐se泥土上的c木枝叶踩的嘎吱作响。
这p针叶林地的灌木生长得又浅又n,能够一目了然,除了偶尔会蹦出j只大肚黑se蟋蟀,或是惊扰到一两条小个头千足虫,不需要担心会踩到毒蛇或是个头大到吓人的蜈蚣。
巨兽看着小雌兽离昨夜他与墨se巨蚺对峙的地方越来越近,眼神晦暗,迟疑p刻后,还是放下前爪,不阻止她前行的方向,过了一会儿,一人一兽就到达了河边。
元琅蹲下身准备装水,她还没有完全睡醒,有些倦倦地把牙刷塞入口中,闲得没事,活动了两下脖颈,眼睛悠闲地四处张望。突然,她注意到距离自己不远处,有一条从泥滩一直没入清澈河水中,怪异宽敞的泥泞深痕。她往岸上继续望去,映入眼帘的是被压到七零八落、狼狈不堪的火棘,针叶灌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