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y光透过层层水雾倾泻下来,打在元琅疲惫苍白的睡脸上。她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块温暖丰厚的黑seao发上,将四周s冷润透的水蒸气彻底隔开。
闭眼蹭了蹭,柔软舒适的触感在她的肌肤上蔓延,身下暖洋洋的pao正一下下地动着,想起昨晚做了一个香艳又没有尽头的春梦,浑身肌r酸痛,像散了架一样,真是不想起来啊……
睡意减退,咦,自己为什么会躺在一块活动的黑sepao上?
元琅皱起眉,意识逐渐回笼,一个激灵坐起身来,发现自己浑身赤l,她瞪大眼紧盯身下起起伏伏的黑亮pao,目光上调,撞入一对深邃金眸。
对方看到她防备的目光,懒洋洋地眯起眼养神,从喉咙底发出一阵咕噜噜的声音,并将身后有力粗长的黑se大尾将身下的石块敲得砰砰作响,好像是在朝她打招呼。
见鬼,她竟然睡在这头黑se巨兽的肚p上睡了一夜!看着对方慵懒又餍足的诡异神情,元琅难以置信地咬紧嘴唇,咽了一口口水,难道说昨晚她和这头野兽……
“昨天晚上……”yu言又止地开口道,对方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直勾勾地望着她,好像没有听见她在说什么。
她慌张地低头,开始查看自己的身t,虽然疲累得像被车子碾过一般,却没有情yu放纵后的斑斑青紫,甚至连下身也是g净的,没有出现浓精凝固在x器和腿上,她才终于从紧张中缓和过来,瞪了他一眼,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朝挂衣f的树杈走过去。
巨兽目光专注地跟着她走,眼珠子紧紧粘在被y光照s得白皙到j乎透明的肌肤上。看着她形状优美,曲线丰满的t儿,圆滑白n像一个鲜n多汁的大桃子,随着双腿的迈出一下下轻颤着,光是看着她的背影,他就感觉自己好像又y起来了。
想起昨晚她昨晚在自己怀里,因为被cha得太深而叫个不停,后半夜更累得直接睡了过去,任由自己摆弄各种姿势,任由自己灌s子孙y,直到她小腹微凸才停下来。不知为何,越是听着她的娇娇弱弱的求饶声,他就越发难以控制自己,理x全失,只想让兽根上的r刺全开,永远锁在她的小小zǐ_gōng里。
看着疲惫的小雌兽,他心生愧疚,见元琅在睡梦中皱眉,难受地抱着被s满精y而微凸的小腹。他想起族中长老的教导,小心翼翼地遵循指令抱入怀中,按揉背部的某一处,大量浓精迅速从小x里流出,浓稠白y将深红花瓣浸濡围绕,这y靡的画面差点让他再次失控。
仔仔细细地将她浑身清洗g净,更心虚地选择将自己珍藏的唯一一株疗伤圣y黑云藤叼回给她疗伤,看着她身上的青紫se淤痕以r眼可见的速度退去,他才心安理得地将她放在自己全身最温暖柔软的腹部,四脚朝天地裹紧她睡去。
元琅飞快地穿好尤带s润气息的衣f,感觉浑身不舒f,想起被独自丢在洞中的许清清,那里还有自己的应急物资,她归心似箭,只想立马原路返回。
这两天发生了太多荒诞可怖的事情,元琅觉得很累,脑袋和rt都太脆弱,不大够用了。能够活着就已经是万幸,有的事情譬如昨晚的春梦,她没有闲情去整理,更不想l费时间仔细深究,真发生还是假发生,都对她意义不大,毕竟生存比一夜情重要多了。
此刻她只希望搜救队赶紧确认他们失事的地点,立刻派搜救队过来,这样他们就可以离开这个森林,离这些诡异的事物远远的,回到文明社会,从此不再相见。
她转头瞅瞅在原地坐姿端正,表情无辜,瞳孔浑圆的巨兽,他的尾巴正左右摇摆,神se悠闲,也许昨晚她只是这种时候她应该可以离开了吧?
四处都是混沌j杂的白se雾气,远近处的枝叶上沾满晶透yu滴的露珠,虫鸣声声,鸟啼阵阵,元琅有些心急地朝来时的方向走了一段路,泥泞软塌的斜坡让她差点摔个狗啃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