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纵yu,次日清晨,傅清寒不知道怎么回事,早早地醒来,睁开眼看到陌生的天花板,怔愣了半天,才想起昨夜的荒唐。再左右看看,那个男人不在,宽大柔软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赤l着身t躺在被窝里。
昨夜没有细看,今天一醒来才顾得上打量这个房间,算不上宽敞,但因为摆设极少,也不显得狭窄。大床占据了整个房间1/4的位置,角落里放着一个工作台,朴实无华,其上摆着大大小小的手办工具,小零件在分格收纳盒里,整整齐齐。
另外还有一个单独的卫生间,也算五脏俱全,有点儿人味。
傅清寒呆了一会,看到床头放着一套崭新的衣物,一张字条夹在里面,被抖落下来,拿起看时,上面写着:你的衣f昨晚不小心弄坏了,这些都是新的,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尺寸,见谅。
内衣k都是比较高端的品牌,衬衫和k子版型很好,拿到手上,布料触感极好。再看看尺,完全吻合,根本不像字条里说的那么谦虚,简直像是傅清寒自己为自己买的。
想起昨夜疯狂激情中被撕破扯坏的衣物,傅清寒叹了一口气,换上新衣f,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走出门去。酒吧早晨并不营业,店门半开,有一个男孩子在做清洁,听到傅清寒的脚步声,转过脸来看了一眼,然后见怪不怪地继续扫地。
傅清寒咬咬下唇,快步离开酒吧。
手机还有一点电,傅清寒打开邮箱,查收了j封新邮件,快速地回复完毕,而后直接驱车前往公司,赶在大多数人上班之前,在办公室里的盥洗室洗了把脸,化上淡妆,看着镜子里双眼微肿的自己,忍不住在心里问:傅清寒,你到底在做什么?
醉酒时一切从心所yu,清醒了才觉得后怕,一方面是青帮出事,傅霜甚至亲自派人保护她,一方面顶点处境十分危急,稍有不慎,被人抓住把柄,必然雪上加霜。那个男人是谁,叫什么,这些她一概不知,竟然就跟他上了床!
锤了一下额头,傅清寒强迫自己把那个男人先丢到一边,现在不是为无法预料的事烦恼的时候,还是先把眼下的麻烦解决掉吧。
七点半,秘书来了,看到傅清寒,脸上的讶异一闪而逝,很快就消失不见,冷静地把j份报纸递到傅清寒办公桌上,口齿清晰地汇报道:“傅总,早报、晚报、商报还有娱乐周报都已经谈妥了,这是今天的早报、商报以及八卦小报,全部报道了张德忠收受贿赂泄露竞价的事,其中早报措辞严谨、保持观望态度,另外j家包括商报,都用了比较笃定的口吻,微博上的新话题热度正在上升,与预期一致。”
傅清寒一份份扫过去,嘴角勾起淡淡的冷笑:“《现代人物》那边怎么说?”
“他们的记者昨晚已经去找过那j个人了,很快就会拿到张德忠受贿的确凿证据。”秘书有条不紊地说,“技术部骨g全部在家通宵加班,总监会在9点之前把得到的资料发送到您的邮箱。公关团队已经开始在各大论坛造势。”
“好的。”傅清寒点点头,“也别得意忘形了,张德忠是只老狐狸,泄露竞价的事情在业界也算不上什么大新闻,还是按照昨天讨论的结果,把这潭水彻底搅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