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坚y的x/器深深抵在枕头里,在p/g上的拍打继续的同时,绝望地渴望着释放。skner边打边拧动假x/器,时不时地将它压得更深,直到lder的意识完全模糊,甚至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记得了。
“今天这一天,我都有很养眼的东西可以看了,”skner低声说,挑逗般地抚弄着lder的x/器,“而这些穿在别人身上不可能有更好的效果,宝贝。”他朝壁上的镜子挤着眼睛,双手一直在lder涂了油的半/l的身t上游动,似乎跟本舍不得将手移开。lder的情绪立刻高涨了一些。穿着这些倒霉的装扮倒也不是世界末日,只要他的主人能深深被他吸引也算值得。“好了,现在我们该办正事了,是不是,奴隶?”skner的语气变了变,他用双手包住了lder的p/g。lder困难地咽了口唾沫,点点头。
“离我上次标记你已经有很长时间了,”skner低声说。lder全身僵住了,他的视线与他主人目光在镜中相遇。dler身t上的上一次标记实际上是他自己做的,那次他为了去掉kr丑恶的字母不惜自我伤害。skner曾经跟他讨论过为他做永久的标记,那很有可能是某种烙印。但最近连续不断的意外事件将一切颠覆,曾经让他们饱含兴奋和期待的标记的誓言,也变成了一种心理上的禁忌。“你需要重新被标记,小家伙,”skner轻声说着,双手仍在lder的p/g上轻轻揉捏着,使lder的x/器又不可抑制地变y了。
他们在镜中对视了许久,skner用手指轻柔地安抚着他的奴隶。lder记起了从前每次接受他主人暂时标记时的感觉。标记的过程是他所厌恶的,那种剧烈的疼痛与他所享受的他主人大手或p带和桨的击打截然不同,那些他主人所纯熟使用的工具给他的身t带来的感觉是奇妙的。每次当标记以后的剧痛褪去,他很喜欢回头欣赏他主人的杰作;在他工作时,每每想到在他衣冠楚楚的西装下面所隐藏的东西,他就会刺激得发抖,这些秘记无时不刻都在提醒他与他主人禁忌的联系。甚至在他去停车场的路上,坐在桌前办公的时候,想到他身t上的这些标记,想到它们对他的意义,他都会不由自主地y了起来。
“是,主人,”他对着镜子轻声说道,skner点点头,吻了一下他奴隶的後颈。
“这次我会使用一种特殊的工具---”他的声音略微低哑,流露着致命的x/感,“---龙杖---是rray特制的。他定做了很多支,当然我要用一支崭新的,没拆封的。我决不会在你身上用别人用过的g塞或刑杖。你听说过龙杖吗?”他问道。lder在他主人的臂弯里颤抖着,摇了摇头,痉挛似地咽了口唾沫。
“那我告诉你,它非常特别,”skner微笑着,“用一种密质而有弹x的木材特制。它可称是真正的刑具,奴隶。你觉得你能承受这种工具吗?它绝不是常用的普通货,它是为特殊场合准备的---比如说,对一个迷途知返的奴隶的首次标记。
lder战栗着,他主人的话既刺激又恐怖。他喜欢这种由他心底升腾起来的畏惧。他觉得似乎t内有无数小虫在啃噬,使他焦虑,呼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