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x/器顶进lder心甘情愿的嘴里,他的奴隶像迎接上帝的恩赐一样接受了它。他虔诚地t吸着,接着将它深深地吸进喉咙里,引得他的主人发出微弱的呻/y声。他卖力地要用口唇将他的主人带到高/c,但感到他的头被推到一边。
“够了,”skner说道,他的语音谙哑,显示他已经接近高/c的边缘了。lder差点因拒绝而掉泪。他希望他的主人能达到高/c---他希望他深深地s在他喉咙里。他希望品尝到他主人精/y的刺激味道,愿意满含感激地接受它,但他被拒绝了。
“请让我……”他哽咽着说,但skner满不在乎地将他坚y的x/器收到k子里,无视他奴隶的请求。“现在不。我另有安排,”skner咧嘴笑着,他的牛仔k前面被高高地顶起来,他拉上了拉链。lder为他主人的自控能力而折f。他自己如果进行到这一步一定很难喊停,也一定不愿意把自己坚y的宝贝收进那个不舒f的监狱里。“站起来跟我过来,男孩,”他说道。lder听话地跟着他的主人走出卧室,穿过走廊。“你对地牢很感兴趣,现在我可以带你进去了。”skner说道。dler惊讶地看着他的主人。他已经进过所有的房间了,根本没有发现地牢。skner停在走廊尽头的门前,打开门示意lder进去。lder四下一看,满心惊奇。他们正站在那间书房兼储物室里。
“这不是地牢,对吧,主人?”他睁大了双眼看着skner,他的主人大笑起来。
“fox,我们对我们进行游戏的地方都有特殊的叫法。ee叫这里‘闺房’,我还有别的朋友喜欢把他们的地下室称作‘密室’。‘地牢’是很普通的叫法,就像我们自己的“游戏室”。并不是说那里一定要有石墙和刑具。”
“哦。”lder看起来满怀失望。他对别人怎么称呼他们的游戏室并不感兴趣。在他成为skner的奴隶之前,进行s/的游戏是他强烈的需要,也是他长时间追求的东西,有段时间,他在圈中不断地冒险就是为了找到能给他痛苦的人。他从来不费心与他们j谈,当然也不会问起他们会如何称呼游戏的房间,他们只是凭本能在那里获得满足罢了。“就是这儿?”lder低声说。
“别无精打采的!”skner咧嘴笑着,打了个响指。lder立即顺从地跪下,但知道了这里就是所谓的‘地牢’,还是让他觉得既失望又愤懑。“看着我,”skner命令道,lder抬起眼睛。“每个人都有他们特有的游戏方式,fokner悠然地说着,走到屋子的中间。“rray对我们那种s/的方式从来就不感兴趣---吸引他的是do/sb的角se扮演。你知道rray,他喜欢表演---那就是驱动他的力量。”lder强抑住笑容,记起那个行事夸张的rray,在他的豪宅里走来走去,大嗓门讲个不停。“而har,他的兴趣在se/yu的折磨上。”skner耸耸肩。“他之所以顺从于rray角se扮演的情结,是因为他们热衷于此---他们以这种方式满足他们的需要。rray,从他的角度讲,他知道如何给予har他所需要的感官刺激,以此来j换他的男孩顺从地穿上戏f,进入角se。这个房间就是完美的舞台。我相信rray最有兴趣的是扮演苛刻专横的校长,而har是他吓坏了的小学生。”他指着那个巨大的华丽的书桌。
“噢,上帝,”按照skner的解释,lder脑海里浮现出har穿着白se学生长袜和短k的形象,觉得匪夷所思。har是他所见过的身t最强壮,外形最凶暴的sb。这个想像实在荒谬。
“好吧,如果你渴望的是一间真正意义上的地牢,里面挂满了镣铐,我一定会给你安排的,”skner咧嘴笑着。“也许可以作为一次奴隶日的奖励。我知道dc有一些人确实有地牢。而这个地方,当然是想象中的地牢。看。”他打开壁柜,里面是琳琅满目的戏f,他拣出一套来,举起来让lder看。这正是刚才dr绝不可能穿着的校f。一件白衬衫,配着条纹学生领带,运动夹克---甚至还有一顶帽子。“你穿上它会很好看的,”skner狡猾地笑着,lder的脸se发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