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回答:他们有十尺长的y/茎,有又圆又翘,打着带劲的p/g。不过,实际情况是你是那个我唯一想要收在我后宫里的奴隶,fox。”
“谢谢你,主人。”lder脸上绽开一个开心的笑容。
“噢,我要是你的话就不会感谢我。”skner恶意地笑着。“毕竟,如果我只有一个奴隶,他要担负所有的工作,还要满足他主人所有的险恶的yu望,没有人能分担他所受的折磨……”他坐起身,伸手拉住lder的两个ru环,用力掐着。lder疼得喊了出来,身t扭动着。“呆着别动,男孩。”skner吼道,“手放背后。f从主人的命令。”
“是,先生。”lder难过地咽口唾沫,他的y/茎又y了起来。
“好孩子。”skner连续j分钟抚弄,捏揉着那两个小巧的突起,lder的头朝后仰起,享受着他主人的疼ai。昨夜完美的做/ai仍留下甜蜜,珍贵的记忆,他渴望他们能回到他们原来那种不知餍足的贪婪的x/ai关系中去。
房子很大,主卧室以外还有三套客房。lder在每一间门口都伸头进去看看,对所有的装饰都忍俊不禁。一间看起来就像一部中世纪风格电影的场景,屋里铺着木地板,四壁是粗糙的灰浆墙面,中间摆着一座巨大的四柱床。lder欣喜地走进屋里,‘砰’地躺倒在大床上---接着不由得大笑起来,床顶的天花板上镶着一面大镜,这可跟中世纪的风格毫不搭调。另一间从古怪角度讲,也毫不逊se。屋里竟然没有床铺---只是在地板上摆了一堆酒红se与金se的软垫,这里装饰的就像某处古埃及的后宫,周围悬着漂垂的帘幕,上面描绘着半/l的奴隶男孩恭敬地随侍的情景。墙壁是暗红se调的,木地板上铺着暗se的地毯。lder喜欢这个房间的风格,非常喜欢。还有一间卧室不如说更像监狱,秃秃的一张床,素净的墙,黑白se调的家具。lder给这间取名叫清教徒的房间。而那间他和skner占据了的,明hse调,装饰着粗糙原始的se/情画作的卧室,比起其他卧室来说,绝对算得上是风格正统的了。
走廊尽头的一间根本不是一间卧室。其实lder根本不能肯定它的用途。他觉得有点儿像图书室,有点儿像杂物室,又有点儿像s人休息室。房间的一侧是巨大的书架,许多大木箱,上面盖着锦毯,另一侧是一些壁橱。屋中间是一张巨大的写字台,两把舒适的扶手椅,朴素的木板地上铺着磨旧的地毯。
lder的手指划过书脊,惊讶地发现大部分都是诗歌与戏剧。还有一部分是吸引人的情/se作品,他花了一个钟头的时间有饶有兴趣地翻看了一通。终于他抛下书籍,开始调查大木箱,却发现它们都锁着。那些巨大的柜橱倒没有上锁,他拉开橱门,发现里面挂满了f装。lder惊讶地愣了一会儿,想起来rray曾经当过演员,现在也仍然参与一些社团组织的戏剧演出。这也很好地解释了书架里那些戏剧剧本。也许那个总是兴致很高,声音洪亮的就是在这里研究他的角se和进行排练的。lder离开了这个房间,快步走下楼。他在地牢门前犹豫了一下,热切地想要探察里面所隐藏的秘密,但还是忍住了。他肯定他的主人早晚会跟他分享里面的乐趣的---他希望他不必再等太久。
他漫无目的地踱到屋外看了一下,结果大失所望,skner根本没有动过窝儿。他的主人还躺在那儿睡得死死的。lder瞪了他一会儿,叹了口气,无奈地躺在旁边的躺椅上,闭上双眼,试着仿效他贪睡的主人。
跟着的第二天差不多以同样的方式渡过。冰箱里装满了食物,其他的食品也不少。skner对他的奴隶很亲切,给予他很多拥抱,还有很多亲吻---尤其是对他的伤疤,但他的主人还是没有表现得像一个主人。lder对此困扰不已。他记得skner说过下面两周他要接受再训练,可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完全糊涂了。
skner没有再使用他,尽管他经常将他拉入怀中。lder也不知道他主人是不是允许他释放。他的y/茎经常处在半b的状态,skner没有说过禁止他高/c,同样的lder也不能肯定他可以。更糟的是他不知该怎么开口问---所以他就忍着。第二天晚上,他们在融洽的沉默中吃完晚饭,skner站起身来,将脏盘子留在桌子上。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