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在寂静中了。在他对着墙站着时,他受伤的x口有些发痒。他知道现在他赤/l的身t上只留下这一块绷带了,而这最后的一块很快也要拆掉了。skner提到perry转天或晚些时候会来替他检察一下。那就是说他很有能再也不需要绷带了,也意味着……意味着无论他再怎么努力避免,他可能很容易就会看到他深为厌恶的字母。
dler陷入了深深的抑郁的黑幕中。他一直忧心忡忡,他的主人自从他们回来都没有使用过他,他不由得猜测,也许skner是因为讨厌在x事中偶然碰到他奴隶rt上的刀疤---这个可恶的疤痕将永远横亘于两人之间。又一次,他感到了逃跑的渴望,逃离这啃噬心灵的刺痛,就像一只野兽藏到暗处,独自t舐伤口。如果没有那条将他锁在狗窝上的锁链,他也许已经付诸行动了。lder低下头,攥紧了拳头。这些黑暗的日子他之所以能熬过来,是因为他的主人成功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屈f于自我毁灭的冲动,而的这些苦闷并没有被埋葬得很深。lder并不愚蠢。他很清楚正是因为他的主人坚持让他集中注意力于他契约的一字一句,他现在才能保持心境平和,逐渐恢复。这不正象ee所说的那样---信任你的主人,无条件地追随他。lder明白如果这样可怕的事情发生在他缔结奴隶契约之前,他一定已经神经错乱了,而他不能肯定那之后他是否能从自己的疯狂举动中生还。现在简直就像是skner拯救了他的生命,帮他治愈心灵的创痛,陪伴着他完成这艰难旅程的每一步。他t部的微微刺痛正标志着skner对他的唯一的要求---永远属于我,为了你的奴隶身份而存在,摒除一切杂念,只要完成你作为我奴隶的责任……这些正是令他安w的信条,lder为此甘愿奉献出一切。
当他主人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他猛地从纷乱的思绪中跳了出来。
“好了,奴隶。转过身来,跪下,”skner说道。lder按他要求的做了---
跪到一半时看到了他的主人,顿时僵住了。skner坐在扶手椅上,他的两条长腿裹在紧身pk中,穿着及膝的长靴。他腰部以上全l着,棕褐se的p肤下显现着健硕而线条优美的肌r,他看上去如此完美,lder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一时间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
“先生?”他虚弱地咕哝着。
skner瞧了他的奴隶一会儿,侧过头支在一边的手肘上,手贴在头旁边,手指微屈,正是一个他独有的姿势。lder喉咙发g,艰难的吞口唾沫。
“请……先生……”他向前爬到锁链可及的最远处,发现他根本没有办法碰到他的主人,也无法接近眼前这令人迷醉的景象,无法象他所喜欢的那样,把头靠在他主人的膝头。skner继续注视着他的奴隶,拉开了拉链,开始抚摸他巨大的分身。lder又咽了口唾沫,渴望去接触,去抚摸,去t吸……“请……让我……”他哀求着,双眼饥渴地捕捉着眼前的一幕。
“不。你只能看着。手背后,保持f从的姿势。现在!”skner厉声说。
lder按他说的做了,低下头,但j乎不能把视线从他强壮而x感的主人身上移开。
“这次抬起头---眼看着我。但一动也不准动。”skner警告说。lder又咽下口唾沫,抬起头来。他觉得他从来未曾看到他的主人如此诱人,skner稳稳地坐在扶手椅上,他的手娴熟地动作着,他的分身很快脉动着抬起头来。lder似乎能感到当他t上他主人那充分b/起的巨物,他舌下如丝缎般的质感,也回想起那种刺激的麝香味道,他迫切地想要重温那种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