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er此时盼着他的主人赶快上c睡觉,可令他吃惊的是,skner却坐在了床边的扶手椅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直觉地感到他的主人正看着他,他无法在这种令人不安的审视之下继续装睡,无奈地动了动脸。skner顿时注意到lder哭肿的眼睛和遍布泪痕的脸,他眯起了眼,啪的一声打开床头灯,皱着眉头看着他的奴隶。
“我真不敢相信,”skner低声说,用他粗糙的手指擦拭着lders乎乎的脸颊,“我允许你哭了吗。”
lder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我不知道我需要征得你的同意,主……先生。”嗫嚅着说。
“我告诉过你,男孩。从现在开始,你做每件事都必须征得我的同意。”skner低声吼着,轻轻的拉lder起身,察看他刚才枕着的被泪水浸透的枕头。“你不能整夜睡在这上面。”他显得非常不快。
lder咬着嘴唇。“枕头的事,我很抱歉。”他苦苦地忍住眼泪,为那个似乎非常野蛮的要求而愤恨,又为他自己的卑j的境况而难过。
skner把枕头拿掉,走出了卧室,j分钟以后取回一个新枕头。“下次你再想哭---先请求我的同意。”他命令道。
lder心情很复杂,这意味着他今后生活中事无巨细都要先征得同意,何况他现在软弱痛哭的窘况被人发现已经够叫他不自在了。他不愿意任何人看见他哭---即使是他的主人。在他的奴隶生涯中,他一向认为最艰难的就是,将他种种不为人知的情绪反应,一一暴露在skner的面前。而现在无疑是他心理最黑暗最脆弱的时刻,所以感觉更糟。有一刻他甚至怀念起他自己的空荡荡静悄悄的老公寓了。在那里他可以一个人躲起来疗伤,静静地和纠缠不清的心魔作战,直到能重新控制自己的情绪。skner不准他这么做。他要把他的痛苦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让他的脆弱无处遁形,这对他来说实在太不人道了。
“我现在可以给你许可,”skner接着说,“我还可以一直陪着你,一直到你全都发泄出来。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lder咬着嘴唇,点点头。他决不要怜悯,至少他的主人公事化的口吻没有使他感到更自卑。他任由skner把他按回被单下面躺好,接着他惊讶地看到他的主人从床头柜的chou屉里拿出一条长长的链子和p制的腕铐。skner回到他奴隶的床边,一言不发地把腕铐紧扣在lder没受伤的手腕上。他把链子固定在上面,另一头锁在床头的栏杆上。链子很长,足够lder自如地在床上和床的附近活动,但很明显如果他想离开房间,他非得征得他主人的同意不可。
“你要带着锁链睡觉,一直到你赢回你的权力。”skner对他说。“其实你不妨有个准备,从现在开始,你的绝大部分时间都将在绑缚里度过。这是对付逃奴唯一的办法。”
lder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点点头。与其说他厌恶这种限制措施,倒不如说他从心里欢迎它。skner给他的奴隶生涯安排了一个带铁栅的摇篮---一个使他温暖,安全,有所依靠的地方。lder心里清楚现在他已经有多么接近失控的边缘了。
“如果你要上厕所,叫醒我请求我的同意。”skner加了一句。lder点点头,翻了个身,试着适应拖着一条铁链的感觉,随着他的每个动作,铁链发出的叮叮当当的响声。这给了他一种奇怪的安心的感觉。落入kr的圈套以后,他多少对自己的判断力产生了疑问,现在他所有的决定权都被剥夺了倒也不错。他根本没有任何企图,想要逃离这个地方或是离开他的主人,逃回到他成为skner的奴隶之前的空虚黑暗的生活中去是毫无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