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er的胆子大起来,猛地拉开大柜。他像飓风一样袭击了每一样物品,把它们都扯出来,摊开在灯光下,暴露出它们的本来面目:只是一些精致的x/玩具而已。
“你就是为了这些舍弃了saantha?”他怀疑地质问自己,跌坐在一p丝织衣物,光亮的长靴,马具,g塞,藤条和p带的海洋中。“基督啊,lder,你真是个他的没用的混蛋。”他咕哝着,手指无意中碰到一对儿ru夹。疼痛……在这里发生过的se/yu场面的记忆犹新,在他头脑中翻涌,他呆呆的瞪视着那对ru夹,然后缓慢地,不自觉地,脱下了衬衣,低头审视着他穿刺过的ru/头。
他用手指轻触,将金质的ru环在自己的洞穿的rt上缓缓转动。接着他毫不迟疑地把一个ru夹夹紧在一边的ru根处,当疼痛袭来,他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这一刻他忘掉了一切烦恼,只有rt的巨痛将他淹没。这种ru夹是可以带来地狱般感受的恶魔的工具---skner从未对他使用过,它夹得很紧,他觉得它的伤害已经达到了出血的程度,但表面上却看不出来。疼痛开始减弱,变成一种深深的,钝钝的疼,因为害怕自己由于一时的怯懦而放弃,他迅速地转向另一边ru/头。这一次的疼痛愈发强烈,他死死咬住嘴唇,抑住要挣出喉咙的尖叫。
他在原地呆呆地坐了一会儿,被他自我伤害的举动而震惊,然后颓然地倒在摊开在地的skner的丝织衣物上,目光空洞地凝视着如镜的天花板。他是如此想念他主人充满ai意的拥抱---他想念skner对他轻柔的低语,温柔的抚摸,他具有将地狱般的折磨转化为天堂般的欢愉的魔力,每每使他沉醉其中。在意念编织的幻境中,他轻飘飘地滑入他主人的怀抱;热烈地接吻,激情地做/ai,贪婪地需索,直到,精疲力竭……当黎明的第一缕y光s入游戏室高大的落地窗时,他疲倦地沉入梦乡。
j个小时以后,lder从睡梦中醒来,感到肌r僵y,全身不适。这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了,他的x部传来隐隐的钝痛。他低头看到ru夹还紧紧地咬住他的rt。
“你这个蠢货,自怜自哀的混蛋。”他对自己大声抱怨着,昨夜他无节制的酗酒的记忆渐渐清晰。他绷住身t想取下ru夹,按照过去的经验他知道取下他们带来的疼痛甚至比刚一夹上时还要来的剧烈。他紧闭双眼,默默的数到十,然后猛地同时把两边的ru夹扯掉。有j秒钟他觉得他已经忍过去了,但紧接着巨痛反噬过来,使他发出痛苦的哀嚎。他坐在原地大声喘着粗气,等待痛楚减弱,过了许久许久终于熬了过来。这时,他的注意力转到他置身的游戏室,不由得惊恐不已。skner只说过他今天回来---但没有提到具t时间,lder猛地意识到,如果他的主人看到游戏室的混乱场面,毋庸置疑,他奴隶的小命就要不保了。他站起身,开始迫不及待地把所有的物品塞回大柜中,一边g着,他想到了什么,动作放慢下来。如果这些东西位置放得不对,skner还是会发现,所以他必须慢慢来,而且希望自己不会弄错。
一个小时以后,lder满意地环视一眼游戏室,轻轻地关门上锁。skner永远也不会知道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冲了个澡,用浸过冷水的浴巾敷压两个ru/头,直到它们看起来不再明显的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