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带。”lder仿佛身处云端般地说,并轻柔地对自己叹了口气。
当那第一下来临时,p带越过他的t,留下了一条火烧般激烈疼痛的斑纹,他差一点就跳了起来。
“请详细说明。”skner提醒他,并在他的pg上留下了另外一对条纹。
“它是尖锐的,刺痛,它…ohfck!”他痛叫了起来,“不要!请,不要再,主人!”
“胡说。我要给每一种工具都做个彻底的测试。”skner用手压住lder的背,相当愉快地将p带应用在lder迅速变红的pg上。
“ohshit…ohflder无助地在他主人强y的手下蠕动。
skner暂停了下来,lder就势叹了口气。但是缓刑只是暂时的,j秒钟后,他感觉到skner的手再次将凉凉的油膏抹在了他的pg上,于是,他试着起来抗议。
“不要再抹了!”他抗议道,但是skner用一个强厉的眼神镇压下他。下一刻,一种更加强烈的热痛波l袭卷过他的身t。“噢,上帝。”他虚弱地呻y,当这g疼痛的巨l不受控制地冲过他的全身时,他只能用力地咬住枕头,“我的pg着火了!请,放过它,请!”
“安静。”skner紧紧地抓住他的身t,又开始chou打。
当第一下冲击来临时,那种疼痛j乎让lder不敢相信,他知道skner并没有使出多大的力气,但是这种擦在他pg上的油膏使得每一下敲打都变得像地狱一样痛。如果他曾经怀疑过在他主人的脑子里转动的这种恶魔似的念头,那么他现在都不会了。lder担心,他的主人连西班牙中世纪审判异教徒的方式都知道,而且还对那引以为豪……“主人!”他乞求道,“噢上帝,主人!求你!”
“我想你是忘了你的晨训是为了什么。”skner用一种低沉的,责难的声音说,“提醒你自己,奴隶。大声地喊出来,为什么你每天早上都要接受训练?”
“为…为…帮助我记住…那…”lder试着想起来,但是当那根p带在做着它邪恶的,火烧般的工作,并折磨着他痛苦而灼热的rt时,这是很困难的。“我是你的奴隶,主人。”最后,他气喘吁吁地说。
“还有呢?”skner提醒他,并继续着这种冲击。
“我没有任何权利。你能做任何你想对我做的事。我的身t属于…属于…你…ow!”lder感觉他的整个身t都在疼痛中溶解,他坚y的分身与他遭受折磨的t正在为争夺他的注意力而战。
“不只是你的身t。”skner冷酷地提醒他。
lder眨着眼睛,这是这种冗长而枯燥的陈述中崭新的一部分。skner的p带再一次落下,火辣辣地,落在他燃烧的背上。
“是,主人!”他痛叫,“我的所有!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
“在什么地方?”skner问。
“任何地方!”lder哭泣着回答,“求求你,主人,我不会忘记,停止,请,停一秒钟,只要一秒钟…哦上帝……”
但是,skner的手是无情的,他的p带一直继续到lder确信他的pg差不多已经燃烧起来的时候。然后,突然地,它就停止了。
“不错,小东西。”skner用眼睛安w着lder,“基本上还不错。现在,接下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