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拍打,不管是为了你的教育,还是为了你的快乐,全部根据我自己的判断来决定,至于你想怎么样,与此毫不相g。”似乎为了向lder证明这一点,skner
更进一步的将每一次的攻击目标都集中在同一点上。
lder喘x着,疼痛混合着skner的话对他产生出最深刻的影响。
“坚持住,fox,你还要继续接受训练。这是一堂艰苦的课程,但我们会一次又一次地重复它,直到你完全学会为止。现在,你为自己的这个地方赚到了一些额外的关注。”
skner持续将最猛烈地殴击集中在lder的左t上,直到lder觉得他可以做任何事,说任何话,只要能让这只桨落在他身t的其它部位上,无论哪里,只要不是他疼痛的、燃烧的左p|g。他已经被彻底地征f成一个无助的、完全顺从的奴隶。他努力尝试着从这种疼痛中挣脱出来,并且让他发现了一个应付它的方法。
他想起skner曾经告诉过他的有关深f从状态的话,并开始重新考虑这些话和这个概念。他是skner的奴隶,他的主人可以用任何方式惩罚他,只要他高兴……而自己既不能阻止他,也不能恳求他。他的主人会一直持续到他满意为止。lder只不过是一个奴隶,无论他的主人要对他的身t做什么,他都必须接受,它已不再属于他,相反,它属于他的主人。lder是他主人的所有物,只要他主人愿意,可以用任何方式使用他。
突然,拍打停止了。lder注意到当他在集中精神思考他奴隶身份的含意时,j乎没有感觉到最后j下拍打。
“做得好。我想你今天早晨学到了一些东西。”skner温柔地评价。
“是的,主人。”lder低声说,声音被自己的精神力量所抑制,他觉得他好象进入了另外一种境界,他不确定他是否想要离开。
skner似乎很认可这一点,他说话的声音既低又平稳,尽量不去破坏这种状态。“很好,我喜欢这个红se的y影。”skner拍了拍他疼痛的p|g,让lder跳了起来,“去站在房间的角落里,好让我能看见这个展示中的红p|g。”他命令。
lder滑下床照他的吩咐去做。他笔直地站着,面对着墙,他的脸j乎和他的p|g一样红了。他已经习惯了l//t,但是展示他疼痛的p|g这个主意却带有一些很明显的羞辱x。他觉得他的p|g上好象散发出一波又一波的热l,正在温暖着整个房间。
大约过了15分钟,他听见skner下床走到他的身后。
他的主人攫住他的t,用姆指重重地抚摸他疼痛的tr,然后他命令lder,“马上,我要你去准备我的洗澡水,并把我的ao巾弄热。然后你可以回到这里,把我的汗衫和白set恤放在外面。等你把这些全部做完后,就站在门口等着,等我洗完为我擦g,并且为我穿衣。然后在我吃饭的时候,你就跪在我身边,等我吃完,收拾好我的碗盘后,你就可以吃你自己的早餐。之后,你再跪在我身边等着,直到我要求你做更进一步的f务。fox,有一件事,”skner平滑如丝般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当你跪着的时候,我是比较喜欢你不要坐立不宁。但是,你必竟只是一个人,所以,如果你感到任何地方开始疼痛,或者开始痉挛,就马上站起来走一走,或者改变一下姿势。我不希望你直到得到许可才这么做,如果你无法坚持跪下去,想稍微坐一会来减轻一些疼痛也是可以接受的。还有,你要是想上卫生间,也不需要得到我的许可,可以安静地去,然后再安静地回到我身边,你应该尽可能做到不要太唐突,至于是否我会注意到你,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