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真是炕出四哥你会有这般手段!你就是这样送月儿回去的?直接私自己的上,嗯?”胤禟一步跨到我身旁,钳着我的手臂,嘴上说着胤禛可眼睛始终在我脖颈和露出的前胸上扫视,目光越来越狠辣阴沉。昨的纠缠,在我的身体上留下了太多的印记,此刻毫无遮挡的呈现在众人面前。
“老九!你放开她!”见我如此模样的突然出现在这里,胤禛已是有些气恼,现在看见自己的九弟就这样抓着自己人的臂,眼光又如此放肆,早就气红了脸。
“怎么!生气了?她本就不该是你的!明明是我先遇到她的,你居然趁着她醉酒之时趁虚而入,做出这等事情!现在还想用你贝勒的身份来压我吗?哼!!”看见动了气的老四,胤禟反而更是得寸进尺,干脆将我拥在怀里,摆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
挣扎之时无意中正好与他对视,他眼中的悲伤让我一阵阵的心痛,原以为在跟了老四之后,会从此坦然地面对他,可现在看来自己想错了!忘记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其实自己不害怕被其他人知道自己和胤禛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只有他!只害怕他看见自己现在这般模样!他真的是自己的一根软肋呀!
“够了!九弟!放开月儿!你弄疼她了!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咱们没权利干涉她!”始终未开口的胤禩突然冷冷的扔出一句,老九也只得忿忿的放手,却仍将我挡在身后。老十和十四十三还在一边舌战着,整个局面混乱的让我几近崩溃。他的话又犹如一盆冷水一样浇在我心上,顿时从头凉到脚,耳中也是嗡嗡作响,好像天地都在旋转着。
“够了!够了!你们不要再吵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招惹各位爷!咱们根本就不该认识!我也根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让一切都结束吧!”大声地喊了出来,他们顿时噤声有些意外又有些担心地看着我。
不愿再尴尬的待在这里,身子慢慢往后退了几步,转身奔进中。任凭眼中泪飞溅,身后传来他们的呼喊声,根本不在乎已经被泪水模糊的双眼根本辨不清东南西北,也感觉不出刚才挣扎中失落绣鞋的双脚被生硬的地面硌的生疼,只想赶快逃离这里,远离他们。
“扑通”
原来眼前闪烁不定的是一个人工湖,直到清凉的湖水裹住全身才惊觉自己炕清的一通乱跑竟然掉进水里,也好,最好就这么结束吧!也许做一缕孤魂会更好!这里好安静!只有自己吐出的气泡声,总算安静了!
谁?是谁?好柔软的胸口!好强壮的手臂!是自己弥留之际对他的渴望吧!胤禩!是你吗?
才出虎穴又入狼窝(一)
朦胧转醒时身下的触感让我知道自己此刻躺在上,其实一点儿都不意外,他们怎么会让自己出什么危险呢!慢慢睁开双眼,熟悉的纱帐熟悉的气息,是昨与四郎欢爱的地方。
“月儿!你醒了?”我才眨了两下眼,一个身影立刻奔到我边大手飞快的包住我的手掌。
“嗯,现在什么时辰了?”胤禟的眼中已经没了刚才的戾气,全是俏海忧。
“已经是四更天了!你昏睡了三个多时辰了!”他动作轻柔的将我扶坐了起来,找了个软垫垫资我背后。我才发现他们居然都没有离开,正眼巴澳看着我。对于胤禟对我的体贴,一边的四郎虽然满眼的不满却没有当场发作,许是怕再刺激到我。
“你你们怎么都在,这么晚了,还不回去吗?”
“月儿!你这么昏睡着,叫我们怎么能回去睡得踏实,你你怎么爵到那池子里去了!”老十胤俄犹豫的凑过来。
“月儿!先把药喝了!”胤禛打断老十的说话起身端起一旁小炉上一直热着的汤药,坐到我身边,好巧不巧的刚好挤走了握着我手的胤禟,惹得他轻哼一声。
“不要!好苦!”最害怕喝中药,那种苦味儿简直忍受不了。
“乖!一口气喝掉才行,这是暖肠的药,太医说你沾了寒气,必须喝了它,可千万别留下什谩根才好!”胤禛虽然扳着个冷脸,可眼中的宠爱和柔情已经出卖了他。
“不要!我真的喝不下去!我怕苦!”不自觉露出小儿的娇态,他严肃的表情立刻跨了下来。
“你若不介意的话,我可不在乎在他们面前像昨儿那样喂你!嗯!”他俯在我耳边小声的警告着,乐滋滋地看着我顿时变红的俏脸。想起昨天他喂自己喝水的情景,我立刻伸手抢过汤碗,眉头一蹙,仰头喝了个精光。把空碗递还给他,冲着满眼笑意的胤禛吐了吐舌。
看着我们你侬我侬的样子其余几个纷纷变了脸,却都没有表露出来。只是从别人的脸上看到自己的模样,都暗自苦笑了一下。
“四哥!过会子也该上朝了!咱们就先告退了!也得回去准备准备了!”胤祥掩住悲伤率先打葡尬,站起来跟胤禛告别。
“你们谁的府上离陶然局比较近?能不能顺路送我回去?”不等胤禛回话,我率先发问,众人立刻吃惊的看着我。
“月儿!你要回陶然居去?”胤禛不确定地看着我。
“是呀!那儿是婉月的家,我不回那儿还能去哪儿?”
“可是可是你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该住进我府里。”
“四郎!我暂时还不打算嫁人,更不会跟你进府,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我喜欢自己做自己的主,不愿被一个男人牵绊,不愿意像你其他人那样终日里在等待中消磨时间,那样我会受不了的,你懂吗?”我曾在云娘的坟前暗自发誓,绝不会像她一样一生就葬送在一个男人的手里,人该有属于自己的天空,尤其在这个重男轻的时代,人就更是男人的附属品,终生为了一个男人的喜而喜悲而悲,我怎么会过那样的生活,虽然注定了和他们这些个阿哥牵扯不清,但最起码我不会去做他的人之一,只能是让他做我的男人,永远围在我的身边。
“月儿!你”他吃惊的看着我,似乎在琢磨我刚才的一番说话,他也许从没见过我这样的人,对于一个已经给自己的人来说,不是应该缠着自己给个名分的吗?怎么还会拒绝呢?
“四郎!你该懂我的对吗?你知道我只属于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