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呢?”色欲偏着头笑,总是噙在唇边的轻笑蕴出一份跟此前截然不同的深沉:“隐瞒father的行踪,你想要把father带到哪里去呢?”
双胞胎偏着头回看色欲,一左一右像两只呆呆萌萌的小动物。
“你、究竟想要对father做什么呢?”
斑和鸠终于不再是一副茫然的样子了,他们互相瞅着,旁若无人地一问一答,通常是一个说了,另一个几乎不断地接上,那种连续感加上毫无差别的声音像是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
“斑有母上了。”“恩,鸠一直都有母上。”
“够吗?”“不够的。”
“斑和鸠还想要什么?”“想要父上。”
“想要父爱,想要他对斑和鸠的疼爱。”“想要父上,想要他身体的精神上的一切。”
“想要更多的,更多的。”双子同时弯起了眼:“父上说我贪婪,那么我就可以更贪心地要很多很多吧。”
“既然father给你名字了……”色欲清冷的目光在双胞胎身上游移着:“那就别装了,一个人在那里自问自答很好玩吗,贪婪。”
人类是怎么区分一个人的呢?用相貌,用形体,用声音,用指纹,用性格……最精细的就是dna鉴定,区别一个人的方法太多了,但是对于新人类呢?他们不会用以上的方法来区分彼此,对于嫉妒的“基因刻制”,dna也可以达到999987的相似度。外形可以复制,性格可以模拟,但是唯一不同、那唯一的“指纹”就是他们的脑波。只要脑波有01的差别,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完全不同的人,同样的,没有丝毫差别的脑波,就算是装在两个不同的身体中,在他们的认知里,那就是同一个人,就比如斑,比如鸠,比如贪婪。
在帕尔和格莱杨拉波尔惊吓的目光中,两个宛如复制品的蓝发少年真像是在照镜子了,他们的动作完全一致,没有丝毫差别,就连说的话也重合得听不出两把声音。
“没办法啊,因为母上似乎怎么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贪婪脸上的笑容邪气而微妙扭曲的宠溺:“她生下的两个孩子其实是‘一个人’的怪物。”
贪婪伸出手掩着自己的眼罩:“其实从科学上来说,双胞胎原本就是一个人。但是母上还是无法接受,所以只能依顺母上了。”贪婪指了指右边的眼罩:“这是斑。”贪婪指了指左边的眼罩:“这是鸠。斑是男性,鸠是女性,这是母上的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