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项湫还是走了,项母实在舍不得儿子受苦,项湫临走前让母亲转达父亲,说这就是信仰,一个jūn_rén该有的信仰。
那时候项湫还没有到二十岁,阔别五六年,项父也常在想,哪个jūn_rén没有信仰,但是信仰不能当饭吃,吃了别人给的饭,信仰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项湫回了关y,项父身份督军,关y的耳目众多,立刻就查到了,而且查出项湫是被勒令出京的。
项湫因为鸦p的事情,弄得京城里发生了兵变,虽然吕柊一行人已经逃出了京城,但是京城里仍然因为这件事人心惶惶,苗铠为了平息众怒,所以只能讲项湫革职,遣送出京,永远不能踏入京城半步。
项母倒是不觉得怎么样,欢天喜地的把项湫接了回来,毕竟项家这有这么一个儿子。
项父见了项湫,虽然心里心疼儿子,但是面上冷笑的说道:“这就是你的信仰,别再执迷不悟了,你为了信仰出生入死,但是信仰它根本一文不值!”
压头山的日子很平静,虽然没有泉江山清水秀,但是也清净,除了偶尔大嗓门少根筋的章七,其他人也都很照顾成温。
谢染在和大家一起喝小酒聊天,章七这个时候就过来了,说道:“大哥,刚才山下有人回报,说是最近总是有人在打听您的事情。”
“打听我?”
谢染有些奇怪,说道:“是谁打听?”
章七摇头,说道:“不知道,很多人在打听。”
蒋牧升说道:“分散的打听,估计是有人在查你。”
成温脑子里第一个闪过的就是苗铠,只不过他还是很明智的没说出口,毕竟谢染和苗铠的过节有点大,很忌讳说起苗铠。
谢染挥了挥手,说道:“你再去查查,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
章七点了点头,说道:“我这就去。”
蒋牧升也站起身来,说道:“我也要下山一趟,来了关y这么多天,不去拜访拜访,该有人说话了。”
乔关年笑道:“那你去吧,关y这些兵,我可没心情和他们虚以委蛇,你替我道声好。”
蒋牧升对成温说道:“那我和七爷下山去,你多休息。”
他这样一说,惹得谢染和乔关年都在笑,说道:“有我们在还能让成二爷累这么,你只管去就是了。”
成温想了一下,说道:“我也跟你去吧,我在山上出了吃水就没有旁的事了,不如一起下山走走,况且蒋老板打点生意上的事儿,怎么能不带上我呢?”
蒋牧升怕他累着,不过转念一想,虽然成温平日里很淡然,但是其实对待自己的身t也很重视,并不会过分逞强,既然成温开口,必然是有分寸的。
谢染笑道:“真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啊。”
乔关年应和道:“羡煞旁人啊。”
章七粗心大意,而且蒋牧升和成温又是两个男人,他自然不会往那方面想,还笑呵呵的说道:“蒋老板和成温感情真好,铁兄弟!咱寨子里都是好兄弟,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