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温不知道谢老板和苗铠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是那日的光景确实有些吓人,谢染的子弹就打在苗铠的耳朵旁边,差那么一点点,万一打中了,那可是个大帅,不是闹着玩儿的。
两个人刚提到苗铠,伙计就来敲门了,说是苗大帅想和成温谈一谈。
蒋牧升眯了一下眼,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成温说道:“不用,苗大帅想和我单独谈谈,正好我也正有此意。”
蒋牧升没再说话,成温就起身出去了,成温上了三楼,苗铠已经在包房里了,坐在窗边,正看着窗户外的街道,桌上有些茶点,却没有动一下。
成温走进来,苗铠的目光马上就投了过来,苗铠是个jūn_rén,目光一向很冷淡,带着怕人的严肃。
成温进去,苗铠已经率先说话了,说道:“成二爷请坐。”
成温坐下来,笑道:“苗大帅今天有兴致来这边儿坐坐?”
苗铠却不笑,一点儿客套的样子也没有,只是上下打量了一番成温,半晌才开口说道:“我想知道成二爷和谢染之间,是什么关系。”
成温也不着急回答,想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的说道:“没什么太特别的关系,若是大帅为了小染那天得罪您的事儿而来,成某就替小染赔不是了。”
苗铠听他一口一个“小染”,眉头蹙得更紧,不再去看成温,说道:“我今天又去了珲春楼,谢染不在那里,伙计说他已经走了,所以我想问问二爷,知不知道谢染去了哪里。”
成温笑道:“这是谢染的事情,大帅和谢染非亲非故,不是我不想告诉大帅,而是受人之托,不能告诉不相g的人。”
“非亲非故”和“不相g”两个词,让苗铠眼里立刻镀上了一层薄怒,苗铠捏着酒杯,“啪嚓”一声就碎了,碎瓷p划伤了苗铠的手指,血一下流了出来,只是苗铠和成温都没有说话,好像没事儿一样。
苗铠过了很久,却没有发怒,开口说道:“我和谢染七年前就认识,并不是不相g的人,我只想知道他去了哪里,如果二爷知道,请告诉我。”
成温笑道:“七年前,还真是悠远呢。”
七年前,苗铠还不是大帅,苗家是世代的jūn_rén,苗铠身为长子,顺理成章的在jūn_duì效命,因为能力出众,苗老爷子又有人脉,很快就飞h腾达了。
当年的苗铠不过二十j岁,还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他遇到了从边城来的谢染。
谢染比苗铠小,七年前的边城更加的落后,谢染什么也没见过,心思非常简单,只是想走出来赚口饭吃,只可惜京城里鱼龙混杂,并不是他这样的人能生活的。
谢染在酒楼里做跑堂的,苗铠是大门大户的少爷,少不得和军中的一些兄弟们出去喝酒,一来二去也就认识了谢染。
谢染很特别,在这个复杂的京城里,苗铠从没见过这么简单的人,没有什么心思,不知道巴结人,甚至不认识京城里的富绅。
谢染长得很漂亮,清秀,笑起来很动人,不笑的时候带着一g清冷的感觉,尤其是那双略微狭长的凤眼,吊着眼尾,只到,苗铠总觉得心里有些麻痒痒的。
苗铠喝醉了酒,酒楼要打烊,也不能不管苗家的大少爷,苗铠脾气暴躁是出了名的,伙计们都怕得罪了苗家大少爷,谁也不敢去理他,就让什么都不懂的谢染送苗大少回去。
谢染架着苗铠走过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