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敲了一下桌子,说道:“老实招供。”
蒋牧升说道:“乔爷是口风严实的人,我自然信得过乔爷,但是这件事跟乔爷没关,而且是陈年旧账了……”
他一面说,一面拿出那块玉佩,放在手上把玩,乔关年瞬时睁大了眼睛,不过很快又收敛了惊讶,恢复了一贯的纨绔样子,蒋牧升笑了起来,继续说道:“乔爷,这玉佩眼熟么?你那日也见到了成二爷,他的身上也戴着这么一个玩意儿。”
乔关年说道:“我那日就看见了,只是……觉得或许相似罢了……这个玉佩怎么在你身上?”
蒋牧升好像是在回忆,说道:“大家都知道乔爷吃得开,在哪条道子上都有人脉,就连土匪也买你的帐,只是不知道当年乔爷混得有多惨,还曾经上山当过土匪呢。”
乔关年这时候才收敛了身上的纨绔劲儿,竟多了一种不可b视的威严,忽然攒齐了眉,但是却挑着嘴角,苦笑说道:“你别打趣我,你不也一样,他们当你风光,是没看到你当年吃得苦。”
蒋牧升淡淡的抬起眼来,微睨了乔关年一眼,说道:“当家去世了。”
他这一句话轻飘飘的话,乔关年立刻站了起来,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又慢慢坐了回去。
蒋牧升说道:“三个月前,我做生意路过,就回去看了看……”
他说着,轻轻晃了晃手里的玉佩,说道:“这是他托我的最后两件事情,一件是带他的骨灰回故里,另外一件乔爷也明白了吧……”
乔关年听罢了,良久才点了点头。
蒋牧升笑道:“还是那句话,也正如乔爷说的,我是生意人,没有多少善心,我能帮成二爷到什么地步,就是什么地步,其他的,就看二爷的造化了。”
乔关年笑了一下,“讲信用的j商。”
二人正在说话,元北突然敲了敲门走进来,刚一推门看到乔关年的表情,竟然愣了一下,毕竟刚才乔爷和蒋老板在谈正事,把那g纨绔劲儿收敛了起来,让元北有些诧异。
元北走到蒋牧升跟前,低下头来,轻声说了j句。
乔关年摇着扇子,一双桃花眼笑嘻嘻的盯着元北打量,等元北直起腰来,蒋牧升看着乔关年的笑意,说道:“小北啊,以后在乔爷面前不要说悄悄话,一来呢,乔爷也不是什么外人,这二来嘛……乔爷是个练家子,他的耳朵灵着呢。”
元北有些吃惊,没想到乔爷这种公子爷竟然是个练家子,目光有些怀疑的打量起乔关年。
乔关年对元北嬉p笑脸的说:“你别不相信啊。”
蒋牧升打断他说道:“乔爷,现在可不是说笑的时候,还得请你帮个忙呢。”
乔关年笑道:“蒋老板说的不对,你既然方才说了,只能帮他,剩下看他造化,现在就是看造化的时候,苗正g什么不管咱的事儿,而且苗大帅的弟弟,你得罪得起么?”
蒋牧升冷笑了一下,“这天下还没有我不敢得罪的人。”
他说完,又换成了一贯的温和笑意,说道:“再者说了,这次得罪苗正的人,可不是我……这是乔爷的地头儿,还请乔爷帮帮忙。”
乔关年满不在乎,“j商就是j商,你想帮他,让我出头,让我去得罪苗正,天下没这个道理。”
元北有些着急,他刚才靠着三楼的栏杆等着,瞥了眼天井,就看见有人引着成二爷去了二楼,元北像跑堂的打听了一下,今天二楼被苗正包了。
苗正的口碑已经差到了极点,在京城里鱼龙混杂,不知会得罪什么样的人,所以一般人都很收敛,苗正却不然,杀人放火糟蹋姑娘的事情没少g过,因为家里有势力,每次都只是花j个小钱就能摆平,虽然其他人不说,但是心里头都有杆秤,早就记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