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突然把手中那张牌塞回牌堆中,“你说赌就赌?我凭什么听你的,谁知道你有没有作弊。”
秦睿笑出声道:“楚易,你又耍赖了。你明明就可以选择pass,却偏偏要毁局。做个决定这么难吗?”
“放屁,我都没说过要赌,起局开局都是你定的规则,我凭什么要按你的规则下注。你肯定作弊了,倒数第四张被你藏了a吧。”楚易一脸的不认账,他将那副牌都合拢收起来,碰到秦睿那张时,还是没忍住翻了过来,那是一张梅花3。
楚易感觉脸颊有点酸,他妈的竟然是梅花3,秦睿这个骗子!“你他妈不是说你不赌吗?不赌还拿小牌诈我?”
秦睿夹起那张梅花3,贴到楚易胸口,“我是不赌,这张牌是梅花3还是梅花a对我来说都没有差别,我不需要知道我的底牌是什么,我只需要知道你就可以了。”
他用牌边刮了一下楚易的乳尖,感觉楚易微微颤了一颤,这种几不可察的颤动却像是音震,荡进了秦睿的心里。他眼神暗下来,一个翻身压上楚易,钳着对方的下巴,舔舐着楚易因为刚刚的擦刮而挺立起来的乳尖,轻笑道:“你都抽了牌了,却要毁局,告诉我毁局该付出什么代价?”
楚易被他压得踹不过气,他满脑子都是那张梅花3,狗日的秦睿不仅是诈骗犯,还是个抢劫犯。扑克锋利的边缘就像是一把刀,这把刀从楚易的胸口渐渐往下拉去,但凡是那东西划过的地方,都像是被蚂蚁咬过一般,火辣辣的疼又参杂着另类的快感,所有的注意力都随着那张扑克涌动着,它到哪里,楚易的心神就在那里。
“啊,痛。”
楚易微微蜷起小腹,左腰的地方被那张扑克划破了,一道细长的伤口赫然出现在紧实的肌肉之上,先是一阵泛白,接着就渗出一滴一滴鲜红的血珠,很快那些密密麻麻的血珠就穿成了一条线。
秦睿凑上去由下往上顺着伤口舔了一遍,舌头的温度和湿度让疼痛附着起一层柔软的外衣,楚易哼了两声。秦睿顺着那伤口一路向下,温湿的口腔包裹住楚易半是挺立的性器,他用舌尖勾动着楚易的guī_tóu,顺着凸起的地方摩擦而过。
“啊。”楚易撑开腿,抱住秦睿的头,刚刚那点疼痛立刻就被下身冲击上来的滚流淡化一空。楚易有点控制不住,才消退下去的性欲被秦睿这么一撩拨又气势冲冲的涌了回来。
秦睿吐出那根已经挺直的ròu_bàng,掰开楚易的臀瓣,后穴边缘还弥留着上一轮情事留下的浊液,也许有润滑液,jīng_yè,汗液,还有楚易的肠液。被强行掰开而裸露出的gāng口因为空气的刺更像是在忍受煎熬而非沉沦于情欲,纵然他有城墙一般厚的脸皮,有足够丰富的欢场经验,亦有相当不知节制的欲望,可是被人这样注视着私密处,连毛孔都能看得清楚的是行为仍然让他感到羞耻和难耐。而另一方面,他却沉湎其中,勃发的性器和后穴边缘所带来的细致微妙的性挑逗与性暗示就仿佛一张巨大的捕鱼网,将他从所属的海域中捞了起来,任他翻动弹跳,他还是陷在其中再也返回不到海中。
也许他需要的不是对抗。
“秦睿,别逗我了,快点吧。”
秦睿扔开扑克,覆上去亲吻楚易的额头,“想要痛快一点吗?”
楚易点点头。
“我也想要你痛快一点,有没有心动,楚易。告诉我。”
楚易猛的睁开眼,笑了一下,低沉着声音道:“你不能用小牌来诈我的底牌,我可以不玩的。”
秦睿埋进他颈边,含着他的耳垂shǔn xī了一阵,笑道:“都依你吧。我给了你pass的权利。”
接下来的情事便成了一个掠夺的战场,秦睿给了他痛快,但是他妈的太痛快了,楚易就听到身下的床吱吱呀呀的叫唤,他一边承受着秦睿毫无牵制的撞击,一边担心着那床是不是快要垮掉了。
等他感觉屁股都被秦睿撞麻木了,腰背一片酸疼,小腹上的汗水汇成一线从腰侧滑落下去,到后来他连叫都叫不出声,肺都要被顶出来了。楚易射了出来,jīng_yè落到小腹上,他却连擦掉那东西的动作也不想做。
秦睿抱着他的腰挺动了一会儿,也射了出来。他拿纸巾帮楚易擦了擦,搂着他的肩道:“去洗个澡吧。”
“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