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惑人当真是半分也没说错。
季婉迷迷糊糊就被抱入了大榻,白玉如意钩一晃,鲛绡帐幔落下,阚首归欺身而来,浓烈的阳刚之气压的她浑身发热,秀气的鼻头间聚起了细汗。
“太热了……”双手发软推开了男人凑来的薄唇,不知何故,连自己的声音都是绵软的娇啭。
帐中春情渐升,阚首归自然也感觉到了一丝燥热,那却是从体内散出的,缠绵细吻着身下不知所措的季婉,沉声笑道:“等会儿会更热。”
缓缓解开了她的裙带,微凉的大掌贴着纤细的弧度轻揉,细致的摩挲浅浅下滑至翘挺的臀儿间,一指磨碾着滑嫩的玉股,隐约有着继续往下的势头。
季婉痒的心头发紧,忙夹住了双股惊悸娇喘:“不要!”
这种感觉很奇怪,她并不抗拒,甚至还生出了期待的羞耻……这是以往不曾有过的冲动。
隔着未褪的丝绸小衣,阚首归轻重并用的啃咬着隆起的莹软,脑中勾勒着口涎湿透下的嫩乳该是何等嫣然,一掌控着季婉轻颤的半边娇臀捏揉,碧色的瞳中暗欲翻涌。
胸间痒的厉害,活散在体内的紧张感变的酥麻怪异,季婉涨红了脸,小幅度的在阚首归身下难耐扭动着,却不防被他一指塞满了花径。
“啊嗯!别插~”
推动在幽穴内的手指粗粝修长,慢慢的抵入至嫩肉深处,又缓缓的往外拔出,再是平凡不过的chōu_chā了,却刺欲。
随着指腹不断抵出抵进,热流涌出的感觉越来越浓。
含着季婉透粉的耳垂,在她瑟缩颤抖时,阚首归挑逗着敏感的耳廓,笑道:“阿婉流水了。”
花径里且湿且润,软的粘膜,嫩的肉儿,箍着手指的紧致肉璧,都是异常的清晰可触,手指插的深了,挤出的蜜液在穴儿口上似流水般潺潺。
三个月不曾扩张过的花穴,紧密如初又有着等待已久的采撷绽放,稍稍用心碾磨,就能勾动的花汁横流。
季婉咬着唇一声抽吸急过一声,穴儿里的敏感肉儿被阚首归用手指抠弄的发酸,藕白的柔荑不堪的抓紧了他身上的衣物,细声娇吟着,柳腰随着他摸索的深入不可抗力的抖动着。
“唔……轻、轻些揉!额~不要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