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暴怒泄气的季婉,未料阚首归还极认真的挑了挑眉:“是个好主意。”
懒得去管外面的事情,距离开春阚平昌出嫁也还有好几个月,这段时日倒是方便了阚首归来磨季婉,牢笼一锁两人便成日待在明亮的寝居内,就是不思yín欲也多的是事情做。
一转眼就是三个月过去了。
昨日季婉偷拿了阚首归脖子上的钥匙打开了锁,趁人不备跑出了院子去,若不是送衣物的老妪发现,还真叫她混出去了,被抓回来后,打不的骂不得,阚首归只能一番“体罚”。
绑着脚踝的绳索解开了,一双细白的莲足抖的厉害,脚踝上还有她挣扎留下的於痕,那不甚粗的红绳在她身上是换了几种花样的捆缚,这会终于解开了双足,可是上半身依旧动不了。
“唔……”
季婉难耐的轻呜着,微微滚动的雪白喉颈上都是男人留下的吻痕牙印,红紫斑斑,赤裸的霜肌玉骨被缚的极为巧妙,横8字的绑法,勒的玉乳鼓涨,立在上头的乳尖艳艳绯色yín邪。
拧成圈的绳索在胸前穿过,分开两股贴着平滑的肚儿,到了玉润的腿根处,不松不紧的勒过两片不停出水的桃花嫩唇,自她腰后环住被绑的手腕,就拉到了前面来。
“说了别乱动,喂进去的东西都流出来了。”
身后的手稍稍一动就会扯到阴部的绳索,摩擦充血的艳靡肉缝里,自然是忍不住往外涌东西,一股白浊一股热流,在她肚子里涨了多时的东西,能出来一些是一些。
撩开她颊畔的碎发,阚首归替季婉擦拭着眼角的泪,昨夜她叫的又浪又急,以至于今天喉咙里都出不来声,稍稍一拨弄,只能发出细弱的咿呀声,可怜又诱人。
“很涨?”
看看她颤栗的粉色阴户,近似痉挛的轻抽尚未平息,腿间的绑缚甫一松开,就忍不住想合拢腿儿,未料这才稍稍一动,勒在两侧的绳索就一起陷入了花缝中。
“啊~”
她发出了像奶猫一样的低吟,大概是无力再张开双腿,阚首归只能俯身代劳,拨开匀称的玉白秀腿,只见红色的绳索被蜜唇含的紧紧,来回摩挲间,自洞儿里泌出的液体更多了。
长指去分开充血的嫣然花唇,将湿淋淋的绳索从新分到两侧,大抵是内道里蠕动的厉害,塞进去的东西被媚肉挤回到了穴口。
蜜液潺潺,隐约能在颤动的小肉洞里瞧见药玉珠子的踪迹。
“时辰还没到,阿婉把珠子挤出来,可得重新喂进去,含紧点。”阚首归说着又拿过一块新的洁布,将她臀下的湿腻细细擦拭了一番,特别是沾在玉股间的jīng_yè。
末了,将湿了大半的帕子随手扔到地间,那里早已静静落着不少的布帕,无一都是沾染了情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