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没一个给我回话。我正郁闷不知所然,却听身后有人道:“不用想了,我不做皇帝了。”
嘎?蓦然回首,那人却在咫尺花丛处!
他手里捏着什么东西走过来,然后把那东西往我手里一递。“你不找这个吗?给你了。”
是那把扇子!白玉的扇骨,展开来的扇面上有一只欲扑下山的老虎。只是这老虎只有一半,是个虎屁股,另一半被裁掉了,切口处整整齐齐,用黄缎续接着。
“你不说扔了吗?”我强忍住现在就敲他脑袋的欲望问。毕竟半夜里已经把他整得很惨了,再打他脑袋的话,恐怕有点不人道。
“扔给皇兄了。”他说,“刚才我用皇位跟他换回来的。”
我不信地睁大眼睛,“就为这把扇子?疯了你!你不做皇帝,你的部下被人追杀怎么办啊?”
他静默了一会儿,看向天边渐起的那团红晕,肃然道:“我若称帝,必将肃清朝内异党,甚至为绝后患,连我皇兄都要处死。更朝换代,莫说会死多少人,国力亦会大大削弱,外敌内乱必将乘机而起,界时国破家亡,我便是千古罪人。”
“。。。那,那之前呢?你不拼了命想要那个位子吗?”好容易找着声音,我叫道。
“我想通了,”他说,“得天下,得江山,我得不到你。江山拼命可得,你却是拼命也得不来的。我不要江山,要你。”
我又找不着声音了,这算什么?表白?他忘了我把他当风铃吊着,折腾得他苦胆都吐出来啦?莫非又一个被虐待狂?
铭王爷被我干张嘴说不出话的样子逗乐了,说:“我自请了远处封地,甘愿被逐永不反京。为了保证皇兄事后不追杀我们,特意讨回这半张虎符。虎符一出,可调全国兵马。只要他不找我麻烦,我也不会寻他的事。”
铭王爷已经平安无事,那么就该进军下一个目标唤醒小风风!
我这几天总是做梦。梦到他是躺在象牙床里的睡美人,而我是勇闯蔷薇园的帅王子,我单膝跪在他的床边,深深地吻他。。。
“娘子又要再来吗?”
超郁闷地在某人胸前狠拧一把,要不是他吵醒我,我就能看到风契醒了呢!虽说是我迷迷糊糊把他吻醒在先的。
他闷哼一声压住我的手,说:“娘子真是越来越精神,折腾了半宿,竟没一点倦意。”
我心说怎么没有?只是没见到风契醒来心情不爽,想拿他泻愤而已。嘴里却道:“怎么?已经被我榨干了?那可不行!娘子我还欲求未满呢!”跟一个男人上床时,提另一个男人是大忌!跟一个男人睡觉时,梦到另一个男人更罪无可恕!所以我宁可装作欲求不满也绝不坦白!
再燃了灯烛,把碍事的被子掀下床去,我骑上他细瘦结实的腰腹。单手抓他双臂反摁在头顶,细细去啃他胸前的肉珠。
“嗯。。。娘子。。。啊!用力,求你,再咬重些!”
满意地见那双邪魅眼睛再染了情欲,屁股下的东西也又坚硬搁人,我终于停止蹂躏他可爱的乳投,调笑他道:“适才相公已经泻身三次,再纵欲的话恐怕对身子不好,不如来日方长?”
“娘子怎可耍我?”呼吸虽然有些紊乱,却丝毫不影响他说话的语速。他装作极为委屈的样子,用特迷离的眼神看我,故意勾引我!
本来我只想逗逗他算了的,但被他一勾引,立刻忍不住假戏真作了!我尽量做出一幅怕怕神情,道:“贱妾哪敢?贱妾只怕累坏了相公的身子。相公温柔体贴,贱妾亦很想伺侯好您。正好贱妾有个法子,可以不耗相公元阳,只要把相公的宝贝缚住,贱妾便可以无所顾忌地与相公欢好了。相公您以为如何?”
“。。。娘子你够狠!”
在朱君止的咬牙切齿中,我用一根细皮绳把他的分身和两颗球球捆了个结结实实。又另找绳子把他双手分开绑在床头。然后我从床下拉出个小箱子,故意放在他眼前,慢慢开启。
“相公,你自己挑好吗?”
“为夫不敢,请娘子代为作主。”
哟,还跟我堵气!好。我作主你可别后悔!
“乖乖朱朱。。。别躲呀!你叫我作主不是吗?”使了好大力才压稳他,我拿出一根金钎,往上面细细涂了层药油。金钎表面打磨得很光滑,可以映出人影。形状是仿体温计做的,两端也圆滑得过分,好像凝结的水滴。
“娘,娘子,这个就不要了吧?为夫,嗯,为夫今天有些累了。。。”
“少来!我还不知道你?比那四个加一块儿都猛!来!乖乖把腿分开,嗯!棒棒还是很精神滴!呵,还有流口水哦,好像很期待嘛。”边说边将金钎对准那个小洞缓缓扎进去。
“啊!娘子住手,啊。。。”朱君止先是簇眉隐忍,后又转化为一种被深度刺激的异样表情。等我将金钎完全插入,再慢慢拉出时,他就完全作出一种享受样子了。
“爽吗?相公。”
“嗯!爽。。。”
“要不要更爽些?”
“要。。。不要!”
把金钎深深推入小洞,我扶着他的棒棒也塞进我的小洞。
身体被填的充实,满足得我呻吟出来,我身下的男人也在呻吟着,只是他面部表情丰富的过分:三分痛楚,四分享受,两分不甘,一分渴求期待。
我小心地律动着,尽量保持身体的角度,生怕伤到他。待彼此逐渐适应,又找出一根九尾鞭。柔软的羊皮摸在手里很舒服,相信打在身上也会很舒服。
啪!先是极轻的,扫过他白皙胸膛。他享受地呻吟,说:“娘子,还要!”
又是很轻的,故意让其中几条落上他挺立的红樱。他爽到不得了,下身也起伏着配合我。
再轻轻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