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先走了……对不起……”
“月秀……”
“嗯?”
“你曾经问过我什么叫sm吧?”
“呃?夕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我们来玩吧。”
以前从没注意过,月秀实在是很可爱的人。他光溜溜地被我压在身下,无措的表情那么让人着迷。他羞红了脸说这样不好,分身却很不给面子地一个劲儿地流口水。
我以指沾了他聆口的汁液在他分身上打转,调笑道:“你真不老实。都馋成这样了还说不好。”
他的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看都不敢看我,也不敢看自己的下身,侧着头小声道:“这里是玄二公子的住处……还是白天……这样……这样实在不合适……”
吻上他,巧妙地用舌勾挑着,顺便捏了他的鼻,不让他呼吸。他开始还能接受,时间一长就受不住地想要结束。我怎么可能让他得逞?以手扳住他的下巴,不让他再乱动。
他傻乎乎得也不反抗,手指抓着床单,紧闭双眼努力地承受。
我一边吻着,一边屈膝插入他两腿之间,顶了他最渴求的地方,忽轻忽重地按压着。他不时哼出一两声呻吟,全都被我吞下。
他握着床单的指关节开始泛白,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重。忽然他大力地扯碎床单,一股灼热同时喷洒出来……
漫不经心地擦着腿间乳白色的东西,我好笑地欣赏他狼狈的模样。他面上有些痛苦地蜷缩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汗,发丝散乱,两腿间还有沾着白液的很精神的棒棒。
他恢复的差不多了,终于抬眼看我,却在看了我之后,又别开视线。他不自在地并拢腿,想挡住那个地方,诺道:“对不起,我……弄脏你……”
我说:“没关系呀,我也弄疼你了。”
他不自觉地抚住胸口,大概是回想起窒息的感觉很难受吧。可他却低着头对我说:“不疼。”
撒谎的孩子。我心想。
“真的吗?那太好了。我们走吧,我正想去问问美人师父倒底是怎么回事呢。”说着我理好衣服跳下床。
他没动。待我什么都整理好了才说:“你先去吧……我收拾一下。”
“那我走喽。”轻快地走出屋子,我却又在半途折回来。提轻功上了房顶,我悄悄移开瓦片看屋里的情况。
月秀还是没动。他趴卧在床上,把脸埋在胳膊里。
他在想什么?为什么不动?身体难受吗?听他心脉跳动正常应该没受什么伤,可他吐血却是真的,不会我任性得把他玩坏了吧?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不早一点……为什么不杀了我……”
他在说什么?什么早一点?
“……不能,我不能……对不起……夕……”
天生的急燥性子使我听不下去了,我又飞下屋顶,窜到他面前。他惊愕地看着我,忘了擦脸上的泪痕。
“你刚才说的我都听到了,你说什么对不起?什么不能?”
他又别过眼去,“没什么。”
“别骗我!”我上前一步又压上他,强迫他正视我。“告诉我,秀秀。我爱你,我想跟你在一起,不准对我隐瞒!”
他的眼圈又红起来,却强自克制着,“我……对不起,我不能跟你在一起。”
“为什么?”
“……我已经成亲了。”
他的话让我的大脑有一瞬间空白。我张了张嘴,说:“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我已经成亲了……半年前办的大礼……那时我以为你死了……”
“……你跟我走!我不准你回去!”
“可她怀了孩子……对不起,我不能丢下她……我不能……让那个孩子跟我一样……”
风往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月秀,祝你幸福。”
无论是谁都会范错,神也好,人也好。神错在创造了人,人错在遗忘了自己是被创造的。
朱君止下山了。桐魁来找他,说教里有些不太平。他说这话时我正巧跑来找朱君止,想叫他陪我去京城一趟。桐魁见我先是一愣,然后神情不自然道:“给夫人请安。”
朱君止也看出他的窘状。笑着叫他先退下。
他先很斯文地踱方步到我跟前,然后猛地把我抱起,使轻功飞到院子里,狠狠转了n多个圈,直圈得我头晕眼花,尖声大叫着要掐死他。
“娘子,我的好娘子。你终于来找我了。为夫可想死你!”
我狠命捶他,“我看你是想要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