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是想把那个人哄进温柔乡,自己也找地儿乐呵去的,可他却都搂了俩美人了还不放过我,“蝶儿还不过来服侍?难道婢女要做什么还要主子提醒不成?”
婢女?我的头衔不是舞姬吗?靠!说降就降?!
“那个……你都有那么多女人服侍了,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对不对?嘿嘿……”傻笑着,我想用轻功溜走。
“是啊,多你一个不多。怎么?蝶儿,又想去看你姐姐如意吗?待主子我欢喜够了再陪你去如何?”笑得真驯良无害,那宽厚仁善的样子还真他妈像个好主子!但我此刻却恨得几乎咬碎牙齿,他分明是提警我妄为的下场!我的轻功别说他,萧然也不可能追上,但我却不能带如意一起!凭他的残忍狠辣,我根本不敢想像如意待我受过的下场!
恨得也不愿假笑了,就瞪着他走过去。
他又用扇子敲我的头,“斟酒。”
狠狠把金漆杯子敲在桌子上,再哗啦把酒倒进去。
“还少五杯。”
“你……”萧然的不算,那四杯分明是给妓女的,他要给我妓女斟酒,明摆着是骂我比鸡还不如!想到这里反倒释怀。鸡怎么了?也是人。在现代也要尊称声“小姐”的。要不是世风日下,因为种种无奈,她们也干不了这行。
故意笑开,恭恭敬敬斟好五杯,还一一双手奉到跟前。他骂我我也骂他。我给小姐们的酒都比给他的恭敬,意思就是说他比我好不了多少。
他果然面色大变,一把将怀中美人推倒,怒呵道:“放肆!”
我详做不知,装作万分无辜道:“主子因何发这么大火?莫非是嫌婢子侍侯不周?婢子这就出去,不烦主子了。”
“不准!”
斜眼瞟他,看他还想干什么。杀我?绝对不会,他还指望我给他暖床呢。骂我?几率大概百分之十,他也有自知之明,我那些市井之言带着rap节奏一出口,他连听都听不懂。那么打我?嗯,这个几率可能占百分之八十,萧然虽不像朱君止月秀武功厉害的那么邪乎,但对付我也足够了。不过我有轻功,实在不行可以跑。
“……你过来。”他勉强压下火气说。
磨磨蹭蹭移过去,“干嘛?”
他不满我故意拖延时间,狠拉了我手腕把我拽到跟前。
“啊!你干什么?”被狠狠压在桌子上时我惊呼着!
酒水,茶果洒了一地,他粗暴得扯开我的衣襟,狠命地揉弄着我的胸部!
口腔也被霸占着,他抵了舌进来蛮横地绞!若是在王府里,我或许会任他胡来,可这是在外面,还有n个男女在看热闹!
之前的种种恨意与耻辱全部涌上心头,宛如闷雷一般在胸口炸开!我不顾一切地把他从身上掀翻,反压在他身上狠狠地揍他。“操你个杂种!你个败类!畜牲!你他妈活着都是人类的耻辱!”萧然这时冲过来强拧了我手腕还要捂住我的嘴。我狠狠地张口咬他,在他躲痛时又继续骂:“你他妈连人渣都不配叫!就算你杀了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唔!!”嘴又被堵住了。这回萧然学聪明了,没直接用“肉掌”,而是拿了小姐的绢帕。绢帕上满是浓腻的脂粉味,呛得我连眼泪都留出来!
“做鬼也不会放过我?呵,没想我竟被你恨至如此。”优雅地擦着嘴角的血自地上爬起,仿佛刚刚挨揍被骂得根本不是他。有两个小姐想要扶他,他却挥开。他用沾着血的手指抚上我的脸,我厌恶得想躲可还是因为慢了碰触到一点。
透明的液体沾在他指上,我晓得是自己被呛出的眼泪。
他缩回手去,放在唇边轻轻地舔,然后笑道:“做鬼也不放过我吗?那么本王就不让你做鬼。本王倒想看看你活着还有何能耐。”
萧然再怎么强悍,能抓住我,他必竟是男人。而我的身份再低贱,也是王爷的女人,所以当我故意用用不该碰触的地方碰触他时,他只有慌乱得放开我。
趁机吐掉那恶心的绢帕,又吐出两口口水我说:“我能耐大着呢!最起码我打架凭的是真力气,而不是靠保镖!你要真他妈有种就跟我单挑!咱俩一人一把刀对着砍,谁挂了直接抬进火葬场……呃,不,直接扔进乱葬岗!”汗~~~差点忘了这时代不兴火葬的说。
他听罢哈哈大笑,笑够了说:“你真单纯有趣,本王身高位重凭什么要与你这乡野丫头一般见识?”
靠个凭什么一般见识,他分明不敢跟我玩儿命!我说:“少扯那些虚里冒泡的,扒了衣服往澡堂一钻,你跟那些要饭的没什么区别!贪生怕死又不是什么丑事,你连承认都不敢还自称爷们儿?姑奶奶鄙视你!”
他似乎真的动怒,吼道:“萧夕夕你别太得寸进尺!本王不愿与你计较才一再容让你,你自也要懂得收敛!”
我说:“你要真不愿跟我计较就该放了我!天底下那么多女人,腿紧的也不止我一个!你要谁不行?干嘛非抓着我?”
“我为何非得要别的女人?我为什么就不能要你?我是王爷,连这天下都有一半是我的,你凭什么例外?”
“就凭我是萧夕夕!我从21世纪穿到这里是要玩遍天下的!我不要做你的禁脔!”
“二十一世纪?”他愣了下,不解得问我。不光是他,连那几个小姐也都用异样眼光打量我。
自也觉说露了,我扁嘴道:“没什么,一个乡下的小地方。”
他根本不信,看我冷笑道:“这小地方也够小的,本王派人前后查你这么久,竟也查不出你的出处。”
用鼻子哼他,“我要说那不是这个世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