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是退到墙脚,再也无路可去了,有心想用轻功跃窗而出,但发软的双腿还未站起,便已被死死抱住!
“娘子~~~不要走,来陪为夫~~~~”
“妈妈呀!!!!”我嚎啕大哭,想拼命挣扎,手脚却软得一丝力也使不上!
“娘子乖,为夫会好好待你~~~~”一张鬼脸在眼前缓缓放大……
啵~~~
“呜!!……呜……嗯……你给我吃了什么?”黑亮的眸子死死盯着我,几缕长发落在俊美的容颜上,带着点被残虐的美。
“你说呢?”轻挑他下腭,我再在他唇边轻啄一记,“你不是想做鬼吗?只可惜你不知道鬼是冷的,我让你做一次真正的鬼,好好体验一下。为这,我给了你那~~~么一个缠绵浪漫的吻,你是不是该感激我?”
俊颜瞬间惨白,“你给我下毒?我只是逗你玩的,我没想……”
“你刚才左一句娘子,右一句娘子叫得多么亲热!现在怎么了?或是嫌贱妾伺侯得不好,不高兴了?”自也觉笑得邪恶,我扒在他耳边轻轻呼气,在他呼吸渐重时,又轻咬了上去。
“呃……娘纸~~~”他的呼吸越发粗重了,而且舌头也开始有些不好用了。
一手探入他胸前衣襟,在触到某个小突起时恶意地掐玩起来。他呻吟连连,双颊浮起娇媚红晕!
“爽吧?跟男人玩的时候,有没有这么爽?”在他耳边低喃着,我用另一只手缓缓解开他的腰带……“啊呀相公,你的身子还真是漂亮!……嗯,对。就这个东西,挺壮的啊,还会留口水呢……”指尖轻轻抚上,在那粉红的地带留连忘反。
“嗯,嗯……”漂亮的下巴不自觉地微微上扬着,几丝银线在他的呻吟间从口中溢出。他半眯着眼睛,渴求地看着我。那染了情欲的双腮,泛着淡粉的身子,还有双腿间不住颤抖的昂扬……浑身上下哪一处都极尽诱惑!
“咳,咳!”忙清咳几声让自己清醒。虽然刚刚喂他吃春药时我也吃了点,但必竟是少量的,再加上我整日与这东西作伴,体内多少也有些抗菌,绝不会也如他一样醉了!
稳稳心智,我努力将他抱起,扔到方顺舟床上。也不管方顺舟什么反应,便将他也抱起放到地上,正好和bt男位置互换!“乖,先借用下你的床。”
bt男现已被春药折磨得呻吟不断,见我将他放到床上,眼里尽是掩不住的欣喜兴奋!
我见状好笑,捏了他欲望的中心随意把玩,却在他一次次即将高潮时狠狠掐住,让他欲发不能!
“嗯……”在第n次高潮失败后,他雾眼迷蒙地望向我,双唇颤抖着,显是想求我却又说不出话来!
心下快意至极,俯在他耳边用极催情的声音跟他低语,“相公,贱妾服侍得可好?”
他的呻吟变成了惨哼,看着他雾水朦胧的眼和极不自然的唇形,我知道他在苦笑。
把玩他的力度重了些,我满意地看到他浑身紧绷,闭起双眼。“相公啊,你可知贱妾刚才被你吓得几乎骇出心肺,你要做补偿才行呢。”说罢,不待他反应过来,已从他发间抽了细竹簪子,直刺入他霪水四溢的聆口!
“啊~~~!”他惨叫一声,屁股条件反射的抬高,又瞬间落回床上。“啊……嗯……”
定是痛极的,他的额上已冒出丝丝冷汗,他的眼神也比刚才清澈许多,直瞪着我!
我无视他危险的警告,仍又俯到他耳边低语:“相公,你求我好不好?你求我,我就放了你。”话说得温柔,我手中动作却一直未停!虽然报复他,可却没想真的废他。拜我还有点良心所赐,刚才刺他聆口时并未用多少力,只将簪子尖端没了一小部分进去,现下我正缓缓地将其余部分插入。
竹簪很细,而且打磨得很光滑,插进去并不十分困难。但bt男实在太过敏感,即使我这样轻柔地动作,他仍是呻吟惨呼不断!待簪杆完全没入后他浑身已如刚出水一般,用汗如雨下已形容得不适合了。
他大口地喘吸,呻吟着,好容易清澈了的眸子又迷蒙起来,插着簪子的下身越发硬挺……
哼,被虐待狂!即使被这样对待还想射!想他把自己的折磨当成享受,当下心里不悦起来,瞥眼看到地上撒乱的衣物,我坏笑着拾起其中的腰带,“相公,贱妾再伺侯伺侯您。”
方顺舟
温柔地将绳带环上他的灼热,我用力缂紧,打了个死结。
他绝望地哼唧着,浑身痉挛,却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
我抱起早已呆得木偶一般的,故意当着bt男的面狠命吻他。“相公,适才贱妾伺侯好像有些太过周道,让您受累了。贱妾这就出去,让您好好休息。”一扬手,把的锦被给他盖上。
临从窗口出去时又想到了什么,回头冲他笑道:“贱妾的药药力不强,待得二、三个时辰就好了。相公您大可以一觉睡到大天亮,搞不好醒来时还能看到美丽的侍女或者俊俏的小厮呢。您可要有节制点,万不可纵欲过度把身子垮了。呵呵呵呵……”
得意大笑,我揽紧了的腰,跃窗而出!
没找偏僻的陋舍,也没去无人的巷子。我正大光明的狠砸某间客栈的门,叫嚣着再不开张就要放火!柔顺地偎在我怀里,见我如此动作,几不可闻地低笑起来。
“你笑什么?”我纳闷。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就要被强x了吗?还是吓傻了?
“呵……我笑你万般精灵,却也甚是糊途。”
“哦?”
“这离方家只隔一街,你选在这里落脚,岂不很容易被你丈夫找到?”
“噢!”一拍脑门,我继续砸门。
他不解了,问我:“你即已知道了,为何还不快往别处?”
没理他,因为店门已经打开。
一把将还迷糊着的店小二推一边,我半扶半抱着跨入店内。因为早已打烊,屋内很黑,只有店小二手里捧着的油灯勉强发出些光亮。
大指挑起,指指,“领你家少爷找个好房间,要床大些的,两人睡不能委屈着。”这家店名就叫方家老店,而且离家特近,当然是他家资产之一!
小二皱起眉头,捧着油灯过来仔细辩认,待看清后手一个劲儿地哆嗦!“你,你……你怎么着我家少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