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总…算完了,刚好够…我…我们时间回去吃…中饭的。”宋乙新扔下手头的一大块钢材,伸个懒腰,忙了一上午,总算可以轻松一下啦!
“呵呵!那!这次总共263斤,每斤5毛,乘以0.5,就是131块5毛,楚仔!钱看好,有没有错,过后不理啊!呵呵!”秤完最后一堆废铁之后,小张哥再次拿出计算器飞快的计算出了价格并拿出钱直接交给宋楚,加上之前的两车一下收了近千近的废品,小张哥心也很爽,禁不住更加的笑容满面。
“是呀!细叔儿累了吧!我们这就回去吃饭吧!”小宋楚也跟着忙的灰头土脸,也不嫌多累,小心思欢快多了,加上前次的135块5毛,三车就有404块5毛钱,算是发了笔小财啦!
“那我就不留了,慢走,慢走。”小张哥也笑着跟他们告别,他是开门做生意的,又不是开馆子,不可能留顾客在家吃饭,就算他想,他老婆也不让呀!
告别小张哥,宋楚叔侄顺着来回几次的路来到街上,再经过农贸市场的时一阵香味漂来,使得叔侄两个的肚子居然同时咕咕咕的叫了起来。
踩着三轮来回了几趟,这回宋乙新只是慢慢悠悠的往前骑着,靠的很近的两叔侄听到了对方肚子发出的声响,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细叔儿!停下,我们不回去了,我们去烫粉吃。”小宋楚闻着粉汤诱人的味道,再也奈不住性子回家了,拍着宋乙新的肩膀让他停下。
“啊!不…不要花那…个钱了吧!这都快…快到了。”宋乙新停下车子,使命的吞了口唾沫,口是心非的想反对。
“没事儿!忙了一上午了,我请你!回去可能也赶不上吃饭了,还不如在外面随便吃一顿,走吧!吃完我们也不用回去了,直接就去看你收东西去。”宋楚直接就把宋乙新拖拉进菜场边的一排小馆子的其间一家。
这种小馆子在菜市场有五六家之多,他们都不需要名字,通常招待一些没吃早餐就来买卖菜的客人,认的都是味道,哪家好吃上哪家。
“老板!粉还有吧?”宋楚他们进到的这家小馆子的老板是一对三十岁左右的年轻夫妇,这在小镇一般很少见,年轻人宁愿出去打工,也不原做这累人,利润又不高的事。
老板看着老神在在的小个子宋楚愣了一下,虽然也有附近的小孩早上跑来吃东西的,但是大中午菜场人都快走光的时候才来倒是很少见。
等他看到后面坐在小桌前的宋乙新时,还以为他们是父子一起来城里的乡下人呢!才习惯性的笑道:“粉是有,还剩几碗,包子小菜都没了!要大碗小碗的。”
烫粉下包子配小榨菜小咸菜也是人们近年日渐养成的习惯之一,宋楚有幸跟着宋佳儿出来蹭过多次早饭,也很清楚这点。
“来大碗的吧!那油条还有吧!”小宋楚听说没有包子也很懊恼,他还想乘机吃个饱呢!难得发了笔小财呀!
“有,早上油条铺送来的,不过有点软了。哦!也就两根了,刚好一人一根。”老板问了下他老婆才回答他,看样子他们是有分工的。
他老婆负责的是招待客人,老板自己则是做包子,通常做包子的都比较累点,因为头天晚上就要熬粉汤、发面粉都是他一人包办,直到半夜,只能睡一会儿,一大早又得起来,他老婆则只用早上起来就成,不用大半夜都没的睡。
老板拿过油条时,他老婆也已经把热汽腾腾的粉烫好端给小宋楚他们。
小镇的烫粉其实也就是稍粗点的2-3毫米直径的米线,当地基本人人爱吃,对味道要求及其严格,不同于过桥米线用的是鸡汤,小镇的烫粉则用的是猪骨汤,相同的是都要从头一天半夜就开始小火熬制,汤汁不会浓却很鲜香适宜。
把粗米粉用长柄粉筛下开水里烫热,捞出盛入大碗中,配上猪瘦肉丝、猪油,一大碗益满香气的米粉就烫好了,红辣椒末与葱、姜、蒜、香菜则由客人自己添加。
饿坏了的两叔侄囫囵吞枣一般狼吞虎咽,连红辣椒末都忘记添加。
很快就把两大碗的米粉给干掉,粉太顺滑,小孩也很容易就吃掉一大碗。
宋楚拍拍肚子与宋乙新相视一笑,起身就去付钱。
“老板多少钱啊!”宋楚掏出五块钱递过去。
“粉1块钱,油条两毛,两个大碗,油条两根,一起就是2块4毛钱,找你2块6毛钱收好。”老板看着桌上,算着价钱,从一边的小皮桶中拿出零钱找给宋楚。
他觉得这父子两真有意思,做爸爸的不啃声,反倒是这么小的儿子来付。
“老…板粉不是八毛一碗的吗?怎…么都涨…价了。”宋乙新一个人过,也是经常出来吃早餐,自然清楚价格。
“是呀!这不是快过年了吗!你没见外面都开始卖年货、对联啦!其它店就都跟风涨价了,做米粉的也涨,我们不涨就没法做了。”老板笑嘻嘻的根本没当回事,因为涨得并不多,这年头春运的车票那才涨的凶呢。
现在他才明白这个大个子为什么不说话呢!原来是个绊子(口吃)。
“哦!”宋乙新不好意思的笑笑,跟着宋楚出了小店,又坐到三轮上。
“细叔儿!现在我们去哪?”宋楚趴在宋乙新背后面带着点好奇,带着点紧张,不知自己是否能够适应新的工作与挑战。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