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庄的火着的突然,覃老爷没功夫去多想会是谁下手。眼见着书房的门都被烧榻了火势还没灭下去他只能在原地着急。空气中还能闻到烧焦刺鼻的味道,呛鼻浓烟翻滚飘在别庄上空,在兴海城一抬头就能看到山腰冒出的烟气。
“老爷,怎么会突然着火?”余氏听道书房着火也待不住了,虽然书房里只是简单的摆设,覃老爷也不常去,总归整个别庄都是她在打理。还没走进就被铺面的热浪止住脚步。
看见丫鬟扶着余氏面无血色来到身边,心里忽生一股烦躁:“你回去好好躺着,火还没被灭,别在生出什么意外。”
眼见着火势越强,忍不住对仆人呵斥动作更快些。奈何池子里的水离书房还是稍微有些距离。火势太猛扑人提着木桶也不敢太靠近。
彻底把火浇灭时候房梁已经倒塌几根,屋里的桌子书籍架子都已经烧黑没有形状,覃老爷第一时间久想进去,就被元武伯爵带来的人拦下。
“覃老爷我能理解你的心切,但是里面还很危险。先容我进去排查。”
覃老爷哪里肯,书房又没有彻底被烧得没用任何痕迹。让人仔细查看一番就知道里面的东西。元武伯爵摆摆手让衙役让开,自己率先进去。覃老爷看他的背影心头一跳,失火发生的莫名其妙就罢,这位伯爵的行为更让他看不明白。若他早就发现了什么早该动手了。
火势是被扑灭了,书房也彻底毁了,只剩下一些易倒的框架。元武伯爵把书房打量一番,根据留下的痕迹确实很简素,一桌几把椅子,几个花瓶摆件,墙上烧没的字画。既然东西都被烧了只是普通的东西,那……覃老爷紧张什么?
书房极小,两眼就能看完。覃老爷心里焦急得额头冒下冷汗:“元武伯爵,感谢出手相助。既然火灭了就不敢多劳烦了。草民现在要重新整理别庄了。”
送客之意明显,元武伯爵哪会是好糊弄的人:“有人在我眼皮底下放火,胆大包天,我定会查明真相。”话说完就认真检查书房里的每个被烧毁的东西,打算查明起火的原因。
覃老爷心里早就把他千刀万剐,但不敢乱来,一个重臣官员在他的别庄里出事。他难逃其咎,全家都要跟着掉脑袋:“是是是,要不先用过午饭?”
“覃老爷……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纵火之人,”越想把他支走,就越有问题。
“老爷!抓到纵火之人了!”门外的人高声禀报,覃老爷踌躇不出去,元武伯爵看出他的顾虑。给自己的随从使个眼色,自己率先出去。
覃老爷紧随在后面,一看外面跪的人居然是覃府的人。气上心头,冲上前狠狠把那人踹倒在地。
“好啊!不护送夫人回府,敢在这里肆意纵火!老实交代是不是她指使你的。”
余氏惊到往后退几步,手绢捂嘴不敢置信:“我已经和夫人保证过不会回府打扰她,为何还要这样做。”
“先押下去关好,我一会就带回衙府审问。”元武伯爵说完就重新转身往书房里走。迎面就对上随从神色严肃手里拿着东西。
随从把东西交给元武伯爵,低语几句。让他震惊大骇,吩咐他守住门口不准任何人进入。
书房的屋顶榻了一脚,瓦片散落下来盖住墙角不。而墙角的边的暗格已经被打开,里面完好无损没有被烧到的很久。
里面整齐摆放,按时间顺序清清楚楚记录私盐的每笔收入和去向,还有和刘川来往的书信。再往下翻就是满满一箱的黄金和金银珠宝。
元武伯爵瞬间明白为何覃老爷如此慌张,还有刘川为何躲着他还一并对李县令施压。把这些重要的信件的账簿收好,沉声道:“把覃老爷关押带回县衙,派人来别庄看守不准任何人出入。”
覃老爷紧随着进到书房听到这番话,魂魄被抽走般,跌坐在地。
一切都完了。
兴海城几个重要的人都被梁志义的手下暗中监控,包括刘川在内。盐场该如何运作,都被梁志义掌控在手里。
刘川两年前刚来到兴海城时候对县令还有防备,但一想到离开京城前瑜王给的好处,还有梁志义撑腰就没把李县令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