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激动得手有些打颤,心里有着隐隐的恐惧,只能不断祈祷,一边跪在地上开始扒挖起来。
佛祖耶稣西方众神东方玉帝不管什么都好,千万保佑宵白没有埋在里面,就算在里面也要好好活着,只要活着,只要活着……
我紧紧咬住牙齿,不敢想下去,只能一刻不停地徒手挖石头。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祈祷得到回应,抑或是祸害遗千年这条真理存在,我刚把最上面一层石头扒掉,就看到了一条手臂。
我狂喜地举起这只以往g净有力此刻却布满尘土和伤痕的手掌放唇边吻了吻,感觉到它微微动了动,我j乎忍不住掉下泪来,飞快地继续搬开石头。
撩拨
我背着昏迷不醒的宵白找到李拓遥的时候,他正懒洋洋地斜靠着树g闭目养神。
我把宵白放下来,挨到他身边,找出y盒先给宵白处理了j处要紧的外伤。这家伙命真是够大的,从百尺高的崖上摔下来埋在石头里,非但不死,连胳膊腿也没断一根,虽然内伤不清楚,但从外伤看也不算太严重,果然是祸害啊祸害。
我抬头看看已经渐晚的天se,再低头瞧瞧地上的一伤一残,心想搜救队怎么还不来,难不成今晚上还得在这山坳里过夜了?虽然我登山包里带了一顶帐篷和睡袋,可要塞进三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男人也太勉强了点吧。
虽然如此,还是得趁天还没黑下来前,在附近找块平整的地把帐篷给搭起来。
铺上防c垫,支起内外帐,固定好防风绳,再把照明手电灯头朝上缚在旁边树枝上,这样若是搜救队晚上赶到的话可以及时找到我们。
考虑再三,我决定先把宵白搬进帐篷装入睡袋。由于是单人帐篷,两人并排挤挤勉强塞下以后,考虑到宵白受伤还在昏迷中,而李拓遥一条腿骨折,只能由我充当那人r垫子,让李拓遥趴在我身上。
冬天夜里的温度下降很快,户外尤其冷的渗人,我抱紧李拓遥权当做被子取暖。
然而在我刚闭上眼睛打算快快睡着忘记挨冻的时候,“被子”渐渐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先是一只冰冷的手从衣f下方伸了进来,我一个哆嗦瞌睡虫全部跑光,马上清醒过来,迅速睁开眼睛,借着外面微弱的手电灯光,两手飞快抓住李拓遥的耳朵用力一拧,皱眉道:“不睡觉g什么!”
李拓遥吃痛的抬起头,装可怜弱弱地说“好冷……老师借我暖一下手吧。”
我若看不穿这家伙的把戏才有鬼暖手怕是第一步,给他暖小弟弟才是最终目的。
见我斜瞪着眼睛不说话,李拓遥一反装弱,轻轻笑了起来:“天气这么冷,我们不如来做点运动取取暖~”说话的同时,里面的手自顾着摸到我的ru珠,捻动起来。
x口敏感点被碰触,我手上的力道不由得放松,李拓遥趁机低下头,含住我的耳朵轻咬。
我偏头看一眼裹在睡袋里人事不省的宵白,连忙继续扯住李拓遥的耳朵,疾声道:“停f情好歹也在什么地方……”
李拓遥嗤笑了一声:“老师是觉得在宵面前做会不好意思吗……不如,把他给丢到帐外去,反正他有睡袋冻不死,若冻醒了岂不正好?”
靠,这禽兽!我在心里暗唾了一口。
“你是不是嫌腿瘸得不够彻底啊?”我左脚拐上他的右腿,略微施压。
李拓遥闷哼一声,暂停s扰,却没有把衣f里的手chou出去。另一只手抚过我的脸颊,落在额头上压住了刘海,使两人的视线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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